本來沈萌君是想等路澤帶獸人來進攻肅天大地時,用木頭往下滾去砸那些往上爬的獸人,就像她看過的電視演的那樣。
以前打仗沒有飛機大炮,古人打仗就是用石頭和木頭當武器用的,肅天大地地處高處,所以她也想來個效仿古人打仗的辦法,但人類和獸人不同,不知道這樣的辦法是不是有用?
不管怎麼樣樹已經砍下來了,話也說出去了,就先試試看再說,不行再另外想別的辦法,說出去的話又反悔那些獸人肯定會說閒話。
沈萌君踮起腳尖拍了拍寂寒的肩膀,看着他漠然的俊臉說:“沒事,不行我再想其他辦法,反正我的腦子很靈活,隨時應變沒問題的。”
沈萌君怕寂寒擔心,雖然寂寒同意了她留下來,但沈萌君知道寂寒還是不放心的,從他時刻跟在她身邊開始她就看出來了。
對於沈萌君的說法,寂寒暫時也沒有更好的主意,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叫沈萌君讓那些雄性砍大一點的樹。
沈萌君也是這樣想的,既然怕輕了砸不痛那些獸人,那就砍大一點的樹,大點就重點,砸起來更有分量。
和砍樹的雄性說要砍大一點的樹後,沈萌君就對寂寒說:“我們去看看石頭準備的怎麼樣了。”
寂寒點了點頭,反正這裡沒有他們做的事,乾脆去搬石頭的那邊看看,看搬石頭比看砍樹安全多了,他還真怕樹倒下來傷到沈萌君。
兩個人說好就從樹林裡出來,走到一半時,寂寒拉住沈萌君的手。
手突然被拉住,沈萌君停了下來,然後轉頭看向寂寒,見他蹙眉看着自己的臉,沈萌君有點不明所以地問:“怎麼呢?”
寂寒的臉很少有變化,因爲他已經習慣了冷着臉,他的臉要是起了變化,那肯定是有什麼事了。
沈萌君也正是因爲很少見寂寒皺過眉頭,所以見他突然皺眉,她還以爲出了什麼大事。
寂寒把拉沈萌君的手收了回來,眼底微微掠過一抹不自然說:“沒什麼事,我就是想問問你的臉怎麼呢?”
雖然沈萌君的臉常常蒙着,但晚上再石屋不出去時,她也會解下蒙臉的獸皮的,昨天晚上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這樣了。
“我還是帶你去找然毅吧,讓他幫你看看是怎麼了。”寂寒越想越不放心,覺得還是帶沈萌君去找巫師比較好。
寂寒的關心沈萌君看在眼裡,但她沒有同意去找然毅,而是笑着說:“這些痘痘一樣的東西是我自己弄出來的,不用找然毅我自己就能治好。”
沈萌君只讓自己的臉過敏了,其實並沒有大礙,根本就不用看巫師。
“你爲什麼把自己的臉弄成現在這樣?”雌性都愛美,怎麼沈萌君就這麼不同了。
說起自己臉的事,沈萌君就想起之前寂寒要送她離開的事,想起那件事她就不高興,所以瞪寂寒一眼說:“還不是因爲你說要送我離開,我才把自己弄成現在這樣的。”
他以爲她多願意似的,他知不知道這樣有多難受,而且還特別嚇人,她自己看到都會頭皮發麻。
寂寒不解,他要送她離開,和她把自己弄成這樣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