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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上,殘紅新褪,蓓蕾初折。四個妙齡女郎都蜷着花瓣一般嬌嫩的身子,一副體力耗盡的模樣。其中兩人更是身受重傷,面色慘白如紙。
常震直起身來,暗想還好來的是兩個女子,一起啪啪啪掉就完事了,要是來了兩個男子,就要殺人滅口了。
“你們兩個,帶她們兩個回去休息,今天的事任何人都不許跟外人提。”常震對顏英碧和姚環道。
“是,孫舵主。奴婢主人那邊,麻煩您去通融一下。”顏英碧和姚環是龍嬌嬌的手下,不是常震的手下。她們既**給了常震,當然要請常震知會龍嬌嬌一聲。
“放心,祖奶奶那邊我會說的,你們先回去吧。”常震看着四女穿好衣服,行禮而去,又確定了一下週圍沒有別的人,纔將一個回春術扔在剛剛戰鬥過的草地上,讓折倒的花草重新站起來。
“我還真有點銀魔風範呢。不過她們四個沒有抵抗,不算強姦的。”常震想着自己剛纔的所做所爲,有點良心難安。不過轉念一想欺負的都是邪道妖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繼續前行,一路到了龍嬌嬌的洞府門口,常震大叫道:“祖奶奶,大喜呀!”
龍嬌嬌聽到常震來了,忙放他進入洞府。並問道:“何喜之有?你怎麼過來了。不是在閉關煉鼎嗎?怎麼臉色這麼好。練鼎不是很傷氣血的嗎?”
常震摸了摸臉道:“我剛吃了一顆復血丹,所以面色好。祖奶奶,惜惜和依依居然是易鼎之體,所以我只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把她們練成了爐鼎。現在更是築基成功了,你說是不是大喜?”
有的人天生體質不同,容易被煉成爐鼎,這就是易鼎之體。關於各種女體的知識。常震築基後在血玉中都察看過。他這麼快就築基成功了,只能拿柳家姐妹是易鼎之體解釋了。
“她們是易鼎之體?天呀,我居然沒注意過。”龍嬌嬌有點驚訝,繼而又高興萬分地道:“一成的築基概率你也成功了?伯虎,你運氣真好,叫姑奶奶怎麼說你!我還在犯愁如果不成該如何想辦法呢。”
常震道:“都是承蒙祖奶奶的福氣,我纔有這樣的運氣。我剛剛把柳家姐妹身上的守貞蠱全點開了,她們說要爲我生個兒子,但附骨蛆骨會……”
常震還沒說完,龍嬌嬌便道:“我說了把她們兩個送你。難道我還會食言不成?把她們兩個帶來吧,我這就爲她解除我下的蠱。”
常震忙從蠱袋中取出兩姐妹。兩姐妹又對龍嬌嬌感恩戴德一番。給兩姐妹解了附骨蛆蠱,常震又說起在門外遇到楊美、楊露,並且遇到顏英碧和姚環圍觀,一起拉她們下水的事。
“兩個賤婢!伯虎,這事兒你就做的不對了。取了楊家姐妹的處女元陰,你就應馬上殺掉她們懲戒,否則何以明家法!”龍嬌嬌一臉不悅。
原來正確的處理方式應該是先奸後殺嗎?我果然還是太天真了。常震感嘆了一下。不過他還是不希望楊家姐妹死的,於是道:“祖奶奶,我是看到她們姐妹長得不錯,所以想留着玩玩。”
龍嬌嬌凝眉道:“這樣呀,那就讓她們當一對下賤的美女|犬吧,也好讓大家知道以奴犯主,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嗯,讓她們傷好後就到我這裡,我好好調|教一下她們。”
“是。”常震躬了下身。現在孫家還是龍嬌嬌當家,常震能保下來那對姐妹性命就不錯了,其它的也不追求了。
“那個唐姍兒這段日子確實不檢點,總和那個南宮勝勾勾搭搭的,還傳得滿城風雨。礙於唐家的面子,我也不好說她,不過祖奶奶可以先幫你出出氣。伯虎你來。”龍嬌嬌帶着常震,走進了長長的過道,向這裡最秘密的密室走去。
常震記得自己初入這間密室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叫胡錄的傢伙,隨後那傢伙便死在了這裡。再之後認姑姑,認祖奶奶,成爲靈玉堂舵主、靈玉國皇帝、結婚、成爲內門弟子……這一切的一切跟做夢一樣不真實。如今故地重遊,他還真有點懷念那個被在這裡關了八年然後死去的傢伙。
“多虧了師父當年教我合歡宗頂級功法,否則我怎會有今日的奇遇。”常震想到這裡,又伸手去摸了摸裝沈明月的蠱袋。這個蠱袋他貼肉藏着,沒有掛在腰間,因爲袋中是他最珍重的人。想到師父沒穿內衣的模樣,他的心又熱起來,並想將師父取出,在這裡好好戲耍一番。不過龍嬌嬌在身邊,當然只能想想。
龍嬌嬌一進這間密室,卻像乳燕投林一樣鑽進了常震的懷抱。她激動地叫道:“過兒,沒想到姑姑這麼快就可以等來你築基的這一天,姑姑本來以爲至少要二十年!過兒,你太讓姑姑欣喜了!這是老天開眼呀!”
“祖奶奶……”常震被這美婦抱了個滿懷,有點不自在。雖說跟師父、柳家姐妹等人在一起他挺放的開的,但那些女子都是清純的佳人,只是被他戲耍的對象。如今站在龍嬌嬌面前,他覺得角色顛倒了,龍嬌嬌是要捕他的黃雀。
不過常震不想示弱,他抓住兩團貼近的豐盈就大肆揉捏,龍嬌嬌登時嬌聲不斷。
“今天……在這裡……不許叫我祖奶奶了,要叫我姑姑。姑姑比起惜惜和依依那兩個丫頭如何?”龍嬌嬌媚眼如絲望着常震。
“姑姑國色天香。那兩個丫頭怎麼比得了。”常震說的是實話。單論姿容。龍嬌嬌長得比柳家姐妹漂亮得多。整個化蠱宗也只有唐姍兒、南宮盈母女可以勝過她。
“那,一會兒幫姑姑換掉守貞蠱的精血吧,姑姑好想成爲你的女人。”龍嬌嬌一邊說着,一邊已經開始解常震的褲子了。
“不是現在嗎?”常震笑着將褲子扔到一邊,也順手將裝沈明月的蠱袋藏在那褲子裡。
“換精血這種事十分危險,我覺得你還是多熟悉一下流程比較好。正好南宮勝的老媽在這裡,你可以拿她試試。他勾引你老婆,你欺負他老媽。也算是扯平了。姑姑幫你想的出氣法子你看如何?”
常震知道守貞蠱危險,換精氣失敗就會男女雙方皆被毒殺,一屍兩命。龍嬌嬌不放心他,所以讓他先找丁晴詩試試。但這樣龍嬌嬌是有了安全保障,常震仍然危險萬分。只要“熟悉流程”失敗,他小命肯定不保。
不過龍嬌嬌不肯冒險,打瞭如意算盤,常震也只能聽從她安排。於是他問道:“南宮夫人在哪?”
“在那間石室裡。”
打開石室的門,常震又再次看到了丁晴詩。上次見到她時,她沒穿任何衣物。被綁成了一個很羞人的姿式。這次她也不比上次好到哪去,同樣沒穿衣服。並且四肢着地趴跪着,全身上下僅有的東西是脖子套的項圈,項圈繫着一條長長的鐵鏈。
一見常震和龍嬌嬌進來,她立即叫道:“汪,汪,汪……”
“這是?”常震被丁晴詩的歡迎語驚得有點呆,因爲她的表現跟小狗無異。
“哈哈,我用宗門裡的犬豕之術馴養了她一下,像這種女人不配當人,只配當狗,所以我就讓她當狗了。”龍嬌嬌有點自得地道。
常震回想了一下血玉中的內容,也想起了此術。犬豕之術是合歡宗裡折磨人的法子。讓人必須像狗一樣聽話、叫、爬,不得有任何人類的行爲,就是犬術。讓人像豬一樣人事不知,只知吃睡和受虐,完全喪失任何人類的行爲,就是豕術。
合歡宗作爲一個邪派,虐待他人的行爲屢見不鮮。犬豕之術也是宗門內最常見的虐人方式之一。此宗每過三年,都會舉辦鬥犬大賽,並評出一、二、三等獎。鬥犬的犬當然不會是真犬,而全是被調|教得像狗一樣的人。
據說在合歡宗內,能夠調教出完全溫馴聽話,完全像狗一樣的人,將會被尊稱爲調|教師,地位一點兒都不比化蠱宗裡的巫們差。對於合歡宗的種種傳聞,常震以前聽到時還覺得不信,不過看過血玉之後他發現基本都是真的。
“這賤人現在中了幻視幻聽術,看不清我們,也聽不清我們的談話,我們姑侄聊什麼都無所謂。你要是有什麼要吩咐她的,就用傳音術傳到她耳朵裡,她不敢不聽的。”龍嬌嬌道。
“是。”常震走向前去,看着衝自己汪汪叫的丁晴詩,忽然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
龍嬌嬌嘆氣道:“唉,你這個樣子,真給我們合歡宗丟臉。來,姑姑教你一下怎麼訓狗。”
另一邊,丁晴詩被俘至今仍然沒搞明白什麼情況,她還以爲虐待她的人是丈夫南宮平。
南宮平當年英俊瀟灑,帥氣迷人,又是南宮家族的天才,自然迷倒了萬千少女,丁晴詩也是其中之一。可是她嫁給他之後才知道,這傢伙是個變態。
這傢伙不但跟他親妹妹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還是個虐待狂。丁晴詩自打嫁他之後,就沒有停止過被虐待。可她所在的丁家是個小修真家族,不可能幫她撐腰,化蠱宗又講究嫁夫從夫,所以就算南宮平再變態她也沒辦法,只能默默忍耐。
南宮家的人都知道丁晴詩喜歡閉關修煉,不喜理人,最是冷豔高貴。但其實她跟本沒有閉關,大多數時候都是被南宮平拘禁起來狎玩而已。這種丟人的事當然不能被外人知道,所以她想不裝成冷豔高貴的模樣都不行。
這次她被丈夫餵了藥,又裝進了蠱袋裡,一直迷迷糊糊。從蠱袋中被放出後,她跟本不知道丈夫死了,欺負她的人換了。龍嬌嬌用幻視幻聽術將她套住,目的也是爲了不讓她知道真相。
自從落到龍嬌嬌手裡,丁晴詩就感到丈夫虐待她的技巧提高了。以前被虐時都是感到很難受,現在則漸漸喜歡上被虐了。她此刻的任務是做小狗,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玩法。以前被虐,只要默默忍受就可以了,這次卻要主動地模仿狗的一切行爲,稍微不像就會捱打受罰。
一直看不到丈夫,也聽不到丈夫的聲音,丁暗詩還是感到有點奇怪的,她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了,以前好像從未被虐這麼久過。有時她也會懷疑欺負她的人換了,因爲丈夫好像跟本不會這麼多花招。不過這種想法只是偶爾在她心中閃過,因爲她知道丈夫是不會將她給別人分享的。
這次她朦朦朧朧的睜眼看着來人,幻視幻聽術讓她看不清來的是誰,但經過仔細分析後她知道來了兩個人。她一邊按要求模仿着小狗的吠叫,一邊有點不高興。
她猜來得另一個人一定是南宮婉。南宮平是虐待狂的事只有她和南宮婉知道。南宮婉與她不同,她一直很喜歡被哥哥欺負。想到南宮婉來了,丁晴詩有點妒火中燒。自己現在成了一條狗,丈夫還帶着南宮婉一起來看,很好玩嗎?
心情不好,丁晴詩今天便有點不太聽話。而龍嬌嬌正在教常震如何訓狗,遇到這種狗不聽話的情況最漲訓練師的技術了。常震雖然對此道無愛,不過學得還是蠻快的,不久之後就將丁晴詩訓得服服帖帖。
“剛剛還傻傻的,一學起來這麼快,果然不愧爲我的侄兒。我們龍家的振興就全在你身上了。你好好練好此道,等我們奪回合歡宗,就把王家、侯家、將家、相家那羣叛逆們全都訓成犬豕,也讓後來人知道沒人可以叛變我們龍家!”
“我會的。”常震一面說着,一面甩着龍嬌嬌給他的皮鞭,宛出了七朵鞭花,最終全落到了丁晴詩身上。
啪啪啪。皮鞭落出沒有淺淺的紅印,但卻痛徹心扉,這就是訓犬用鞭時最難掌握的技藝。打輕了人家不會聽話,打壞皮膚就不能一直持續打了。常震經過一番練習之後就做到了收發自如,也難怪龍嬌嬌說他有天賦。
“汪、汪、汪!”丁晴詩溫馴着叫着,她決定一切全都屈從於丈夫,就算南宮婉在旁也不妨事了。不過她真的很恨南宮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