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福的疑問在大家都進了屋,聽了她娘長吁短嘆的話,得到了答案。
原來是何氏和於海趕到李王莊,開始倆個人不知道李王莊那個李福有家是哪一戶?正巧有一婦人走過來,她上前一向那婦人打聽一二?
那個婦人先是好奇的打量了何氏一番,像是看出何氏不像個壞人,她才小心翼翼的問何氏,她與李福有家是啥關係?尋他家有啥事?
何氏就對那婦人撒了個小謊,說她是李福有媳婦的遠房表親,這會是來走親戚。現在冬桃的親事八字還沒有一撇的事,她當然不會跟個外人亂說,這要是成了好好說,萬一不成可是要叫外人笑話,還對她大女兒不好。
那個婦人一聽,也就相信了,熱情的說是要帶着何氏去李福有家。何氏謝絕了,只是讓那個婦人給她說李福有家怎麼走就行了。何氏這趟來是查聽李福有家的,又不上上門攀親的,她怎麼會讓婦人領到李福有家去呢?
那個婦人見狀,也沒有再堅持領何氏她們去李福有家,只是給何氏細說了往李福有家怎麼走?最後還對何氏說道:“其實你這戶親戚很好找的,可這我們村也就數他家的房子好,你按我說的路走,用不了幾步路,就能看到很排場的大瓦房,那就是李福有家了。”
何氏一聽心裡就樂了,那李媒婆看樣沒有給她胡謅。她謝過那兒婦人,就和於海按照婦人說的路,去找李福有家了。本來她還想向那個婦人打聽一下,那個李福有家的情況?想到這個婦人剛見到她的樣子,她猜到那個婦人必定是個謹慎的,估計就是她問了,那個婦人也不會說實話的?
果然那個婦人的話沒有錯,倆個人往村裡沒走多久,就看到了敞亮排場的大門,和紅磚青瓦房。何氏和於海對視一眼,心裡對這家有了三分的滿意。
當然倆個人這回來李王莊,不光是看這個家人的房子,最重要的還是打聽這戶人家的品性如何?房子再好人不行,倆個人也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畢竟女兒是嫁人,不是嫁房子?再說了倆個人也不是圖稀東西的人。
何氏和於海兩個人,又趕車到了村頭,何氏細心的找了一個,看着是個嘴快的婦人,她纔對那個嘴快的婦人提‘李福有’,別的話還沒有問出口呢?
那嘴快的婦人就“哎呀呀”撇着嘴說道:“大妹子,你咋問他家哩,咯咯咯,不是我說嘴,那家人?可是戶有意思的人家,大妹子你說,有這樣的人家嗎?”。婦人說這話,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何氏心裡‘咯噔’一下,緊跟着問道:“這位大嫂,那家人咋啦?”
嘴快的婦人怪笑着說道:“還咋啦?都是讓錢鬧騰的唄,哼,就因爲李福有是個能幹的,再加上李福有的爹給留下一些家財,他家在咱這十里八鄉的也算是數得着的人家,李福有倆口子心性也是個好的。可是偏偏倆口子的那出嫁了的大女兒,是個眼皮子淺的,心眼不好嘴也壞……”
何氏從那個嘴快的婦人的叨嘮中,知道了李媒婆沒有對她言明的,李福有家的一些私事:
原來李福有夫婦倆是沒有啥說的,都是老實忠厚的人,家裡唯一的兒子,也是個好孩子,可是偏偏他家已經出嫁的大女兒,不是啥好東西;按這個嘴快的婦人的說法就是,李福有的大女兒貪圖孃家的錢財,出嫁了卻帶着丈夫到孃家住,如今李福有家的錢財是大女兒夫婦倆管着,這地也是她夫婦倆種着,已然就是李福有家的掌舵的人。
最後那個嘴快的還告訴何氏說,正因爲李福有的大女兒管家,知道內情的人家,都不願意把閨女說到他家做兒媳婦,說是不願意讓自個的閨女受大姑子姐的氣。
何氏和於海聽了這些話,是半信半疑,不過心裡也犯起了嘀咕;何氏長了個心眼,她怕這個嘴快的說的話不屬實,又找了幾個看着誠實的打聽了一下,從幾個人支支吾吾的話中,證實了確實像那個嘴快的婦人說的那樣,李福有家真的是那家的大女兒把持的着家。
何氏和於海不用商量,在心裡也否定了冬桃的這門親事。可是聽着李王莊的人都誇,李福有的兒子不錯,何氏心裡當然就有點煩悶,一邊是慶幸當時沒有腦子一熱的,當場就答應了李媒婆;一邊又心裡矛盾的,爲錯過這麼好的人家可惜,所以她回家的時候就有點悶悶不樂的樣子了。不過於海到還好,在他看來,這樁親事不成,那是他大女兒的緣分沒到,他到沒有像何氏長吁短嘆,反而還安慰何氏,讓她不要心急,反正女兒的年齡也不大,慢慢的再找別的好人家就是了
冬桃聽完何氏的話之後,一改鬱鬱寡歡的樣子,高興的說道:“爹,娘,您們餓了吧,我這就給您們做飯去。”神情高興的出去了。
來福和賀智宸對視一眼,倆個人放下了一半的心,現在也只看劉淵那邊了?
何氏看着冬桃出去了,嘆了口氣嘟囔了一句:“那家人要是沒有那厲害的大女兒,還真是難得的好人家啊?”她再次的爲自個的女兒惋惜。
荷花卻接過話茬說道:“娘,那是啥好人家啊?大女兒那麼厲害,那家的爹孃竟然管不了,還是好人家啊?”撇撇嘴,她一臉不屑的樣子。
迎春也難得發表自個的意見,她說道:“娘,那樣的人家,家境就算是再好,也不能讓大姐找那樣的人家,大姐性子綿,對付不了那家的大女兒。”她的意思很簡單,就是也不贊同冬桃找那樣的婆家,她擔心冬桃會被欺負。
何氏嗔了迎春一眼,說道:“那還用說,娘當然是不能給你大姐說那樣的人家,娘就是可惜,聽人說那家的兒子是個不錯的。”
來福笑嘻嘻的接口道:“娘,您可惜啥?好男孩多的是,說不定過兩天還有更好的,到咱家爲我大姐提親哩。”
何氏被來福的話逗笑了,她指着來福說道:“你個小精怪,呵呵,就會給娘逗趣,還過兩天?說的跟真的似的,你掐指會算是咋地?”
“來福就會哄娘開心”小柱子也在一邊附和道。也許他比來福早出生的原因,他總是努力的做出他是來福哥哥的樣子。可每每說的像大人似的話,卻讓大家都呵呵大笑。
這會也是這樣的,小柱子話一落,惹的大家都笑了起來。來福看到小柱子因爲大家笑他而沉下了臉,就忍不住想笑,心裡暗道:這娃子,被大家笑了多少次了啊,咋還不該呀?說話再模仿大人,也是小屁孩一枚。
這樣一笑,何氏心情也好點了,也就有心思管別的事了,“來福、智宸你們倆到鎮上買書了嗎?”。這會她纔想起來福和智宸,倆個人去鎮上的事。
來福和賀智宸對視一眼,賀智宸已然是沒有發言權,來福小心翼翼的把,借劉掌櫃的錢,買芝麻的事給何氏說了一遍。中間她還潤色了一下,改變了一點情節;把她因爲知道芝麻的珍貴才一定要買芝麻的事,改成了是看那個老伯可憐,她纔想買芝麻的。
她這樣說一是,省得她再給家裡解釋芝麻的事,二也是她瞭解她爹孃,都是心軟的熱心人,只要把那個老伯說的可憐一點,她相信就算是她爹孃,因爲不知道芝麻的金貴,而心疼那三貫錢,也不會咋的數落她和賀智宸。
果然,還真讓來福琢磨透了她爹孃的心性,夫婦倆雖然心疼花的那三貫錢,卻因爲也同情那個,聽來福說很可憐的老漢,也就沒有說來福和賀智宸。
何氏只是讓賀智宸把那一小袋芝麻拿了進來,她看着一粒粒的芝麻,和於海研究了一會子,得出的結論是,倆個人都不知道這些是啥?
“唉,算了,這,這些孩子們都買來了,錢也花出去了,這些東西也別白瞎了,我看吶,這些也像吃食啥的?要不然就拿起喂?”會過日子的何氏,看着這些芝麻,想了想做出了一個這樣的決定。
“呃”來福暈死。她是萬萬也沒有想到她娘會這樣說,真是讓她無語的很吶。這些金貴的芝麻,用來餵雞?等將來她娘知道了這些芝麻的寶貴,再想想今兒說的話,她相信到那時她孃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不行”來福果斷的提出反對意見,開國際玩笑,這些可是她用來發家致富的寶。
大家擡起頭看着來福,都不明白她反對個啥?何氏問道:“來福,這些東西,娘看着也沒啥大用,放着也白瞎了,這些餵雞,還不知道咱家的雞吃不吃哩?”其實她想說不知道這些東西有毒沒毒呢?怕她說了這話,傷了倆孩子的心,她才該了嘴說不知道雞吃不吃?
幸虧來福沒有透視眼,要不然她知道了她孃的想法,還不得來個倒仰;就是她聽了她孃的最後一句話,都打擊的不輕呢?害怕她娘真拿這些,得之不易的芝麻餵雞,她心急的衝賀智宸遞了個眼神,心裡默默的唸叨着:但願這次賀智宸也跟她心有靈犀,但願賀智宸說的話管用?要不然那可就完了?
作者有話說:再一次的謝謝:冰點的溫柔贈送的禮物,謝謝O(
O謝謝,同時也謝謝親們對來福的關注與支持O(
O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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