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臭丫頭,你沒有聽到本少爺的話嗎?還敢無視本少爺,你是嫌命長了嗎”劉淵跳腳的說完只後,就瞪着來福,等着她向自個解釋。
來福聽到劉淵張狂的話,抽了抽嘴角,在心裡罵道,你丫的才嫌命長了呢,小毛孩一個來到她家,還是這樣不知事的罵人,真是不知道腦子是長了幹啥用的,就說腦殘一個,她在心裡罵的正歡時。突然……
荷花不放心的悄悄地跟在後面來,正好把劉淵罵來福的話,一字不漏的聽了個全套的。她當時就怒起,“噔噔蹬”的跑到劉淵的前面擋在來福,指着劉淵柳眉倒豎的呵斥道:“你這是說誰呢,我看你纔是命長了呢,在我們家就敢這麼橫,真是不知禮。”
來福一看荷花替她出氣發難劉淵,想起劉淵的高嗓門,直覺的她舉起雙手掩着耳朵,以免她可憐的耳朵再受劉淵的查毒。
可是來福的手舉的有點早了,劉淵大概是沒有想到荷花會跑出來呵罵他,呆愣的站在那兒看着,還在狠狠地瞪他的荷花,沒有了如何的動作。可是他慢半拍的沒有反應,他的小廝卻不依的也學荷花,一大步跨到劉淵面前指着荷花,大聲的呵斥道:“大膽,臭丫頭你怎麼這麼對我家少爺說話?哼,連我家老婦人都不曾這樣的說過我家少爺,你們這小門小戶的,竟然對我家少爺這麼無禮,真是沒有教養。”
來福眼看荷花小宇宙要爆發了,她突然有種頭痛的感覺,在荷花出聲之前,她伸手拉了荷花一下,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主僕二人,說道:“我姐對你家的少爺無禮?”
那個小廝想也不想的點頭道:“對,你這個姐姐對我家少爺很沒有禮貌,就在我們問門那會,你這個姐姐就當着門前不讓我們少爺進你們家,說話也對我們很不客氣,哼,真不愧是鄉下的野丫頭,一點都不懂禮貌。”這個小廝心裡對來福家的人有老大的意見了。
因爲劉淵主僕二人敲門找人的口氣不好,當場差點讓大怒的荷花,摔門碰到鼻子,在門口就吵吵了起來,後來還是小柱子聽到了動靜,出來問清楚劉淵主僕的來意,纔不情願的讓劉淵主僕進了門。
主僕二人進來屋,爲了來找來福敢了半天的路,都有點口乾舌燥的,本以爲會有茶水解渴,可誰知主僕二人在堂屋坐了半天,別說是茶水了,就是涼白開也沒有人給端一碗給他倆,還捱了不少荷花的白眼;好不容易等來了人,卻不見來福,而是賀智宸接見的主僕二人,剛一見面,不聽來意就張口攆人,這半天受盡了氣的小廝,對來福一家人有着老大的意見。
“你怪我姐姐無禮,那請問?是誰請你們來我家了是怎麼的?明明是你們亂闖我家,難道還不興我姐姐說幾句嗎?”。來福冷冷的說道。心裡暗道,又這樣的下人,也難怪眼前的小毛孩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了。
“你,你,你你……”那個小廝是第一次見來福,上次跟着劉淵的小廝是另外一個,他也就不知道來福也不是個好惹的主。還以爲找到了可以述說的對象,沒有想到反被來福嗆了幾句。他指着來福氣得險些背過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喂,小丫頭片子你怎麼說話呢,本少爺好心來找你,你竟然是這麼對本少爺的嗎?”。劉淵看到他的小廝吃癟,雖然心裡暗怪小廝沒有眼色惹到了來福,可他畢竟是自個的人,這下人被諷刺,他這個當主子的臉上也沒有光,所以他出聲說到。
來福冷冷笑了幾聲,手臂交叉着放到胸前,臉帶諷刺的說道:“還好心來找我,那我得謝謝你的好心嘍?只是你來之前想沒有想過,我要你這麼爛好心的來找我了嗎?我們倆個很熟嗎?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貌似我們就見過一面吧。”
劉淵聽來福這樣說,想大聲反駁,可是聽到來福的話說的在理,他卻找不出一句話可說。其實他也很納悶,這幾天爲什麼眼前老是閃過來福的影子。按說一個黃毛小丫頭,他放在以前根本就不會注意到,更不會念念不忘,還找上了門。
開始他能注意到來福,還是因爲來福的一句話,他聽不順耳的故意找茬,可是當來福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瞪着他,和他理論的時候,他突然感覺眼前的小丫頭長的很好看,還很有意思,所以他在賣書給她的時候,指使當時在店裡的活計一路跟着來福和賀智宸,等那個店夥計着來福到了門口。直接返回去告訴他地址後,他當時就忍不住的要找來福,因爲家裡有點事耽擱了,所以直到今兒他纔有空尋來。也糊塗着的他,聽來福這樣問當然就打不上來了,不過他心裡也沒有太生來福的氣,只是心裡有點一樣的感覺,像是堵了一塊石頭在心裡似的。
這時賀智宸上前一步,對劉淵說道:“我小妹你也見到了,她的話你也應該聽清楚了吧,門在哪兒,我想不用我說,你們也應該知道吧。”他說着又做了一個送客的動作,接着來了一句,“請好走,恕不遠送。”懂的把握時機的他,乘熱打鐵的說出了他心裡的話。
他聽到劉淵口口聲聲說是來找來福的,就心裡很煩躁;要是認識他時,可是來福和他一塊認識的,可是他卻沒有聽到劉淵說要找自個的話,只是反覆說找來福;聰明的他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來福,就偏偏入了劉淵的眼,可是這恰恰也超出了他忍受的範圍;他絕不允許別的什麼人打來福的主意,就是單純的來找來福也不行。
劉淵不知道怎麼的對於來福說他的這些,他並沒有太往心裡去,還能勉強的將將忍受,可是對於面前的劉淵,他就沒有這麼好的忍耐力了,狠狠地盯着劉淵,他冷冷的說道:“這是你第二次攆本少爺,我看在小丫頭片子的面子上,不與你計較,要是你膽敢再說一遍,當時可別怪本少爺…哼哼哼。”最後一句話,他說的不清不楚的,可是在場的幾個人沒有聽不出來,他是什麼意思的。
荷花炸了毛的就要反駁,被來福一拉胳臂,順着她暗示的眼神,看到向這兒走過來的何氏和於海,她纔不得不忍着氣沒有罵出聲,不過她的眼睛也沒有放過放狠話的劉淵,狠狠地呱刺的瞪着他,像是要把他吞了似的。
“呵呵,你們幾個在這兒嘮啥呢,這會日頭正毒,趕緊的都回屋坐着去,等一會做好飯,該吃飯啦。”看到氣氛有點不對,何氏假裝沒有看見,笑呵呵的說道。對於突然來家了的這個少爺,她打心裡不想給有錢人家有啥交集,可是想到老2家的紅梅在劉府上當差,而且她也不討厭這個很孩子氣的劉淵,於情於理也得留主僕二人在家吃過飯再走。
於海是個心眼實的,他沒有看出幾個孩子不對付,憨厚的笑着說道:“對,對,都快點回屋去,歇一會好吃飯。”實心眼的他,剛聽到紅梅在劉府還感覺有點抹不開面子。等過了一會,秉着爲了紅梅好的想法,他反而很樂意孩子們和這個劉少爺接觸,最後關係搞好了纔好,因爲這樣這個劉少爺在他家裡,會多多少少的照應紅梅一些。
感覺到於海夫婦倆的到來,正好給自己個臺階下的劉淵,示威的看了荷花一眼,傲慢的揹着雙手,說了一句:“本少爺這會正好站累了。”就向前院走去。那個小廝瞪了荷花一眼,也狗腿子的跟着去了前院。
來福看着這個主僕二人沒有讓她們領着,就像自個家似的自個往前院走,這種自來熟的樣子,讓她的右眼皮猛跳了幾下,不好的預感霎時襲上心頭。
“爹,娘,您們不趕那倆個人走,咋還留在吃飯呢?咱家要不和他們熟。”荷花被那主僕二人對她的態度氣到了,不滿的抱怨着。
何氏看到那主僕二人的行事做派,突然也有了點頭疼的感覺,可是…她看了於海一眼;她知道至打沒有管老2家的紅梅的事之後,於海老長時間晚上都是翻來覆去的睡不好覺。和於海做了十幾年的夫妻,她又怎能不瞭解於海這是爲了什麼,肯定是因爲內疚,雖然她不認爲這有啥好內疚的,可是看着於海的樣子,她還是很心疼。這會既然能多少幫一下紅梅,緩解一下於海心裡的內疚。對於這個莫名其妙造訪她家的劉少爺,她覺得無論如何是不能怠慢的。
她聽出荷花不喜那一對主僕,她只好把留下那對主僕的原因說了一遍。最後對荷花說道:“這個劉少爺在咱家的時候,你那虼蚤是的暴脾氣,也給我收斂點,要是得罪了人家,小心娘繞不了你。”
於海看着鼓着腮幫子不服氣的荷花,滿臉內疚的說道:“你就當是爲了爹,對那個劉家少爺多擔着點吧。”說完,就揹着手走了。
來福看着於海走遠了,轉過頭對何氏說道:“娘,咋會這麼巧,正好是我二叔家的紅梅的主家。”她聽到好久都不提的紅梅,在聽到和劉淵的牽扯,只是欲哭無淚,又感覺世界真說小的可以,這怎麼那個紅梅偏偏是到那個小毛孩家做丫鬟呢?那個小毛孩要說知道了,會有什麼反應?而貫會見縫插針的孫氏知道了的話,又會整出什麼幺蛾子?想到那個孫氏,她不禁打了個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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