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彥靖被她抱個正着,還不知道怎麼反應,薄脣就被南宮詠荷狠狠地親吻住,讓他的一顆心差點直接停止跳動,這是什麼情況?
“詠兒!”鬼御氣得面色發青,連忙抱着她的腰拉她回來,而易天凌那陰冷的目光直接想殺人。
“我好熱啊,玉容,玉容。”南宮詠荷神志不清,看着雲彥靖死命伸出雙手。
“你個死女人!”易天凌胸口怒火直升,頓時怒道。
南宮詠荷轉頭,雙目驚訝又迷濛地看他,然後咧嘴傻傻一笑,雙手對着他道:“小星星,我也好想你。”
“詠兒,他們不是玉容和小星星!”鬼御知道一定是她吃的藥物發揮作用,可怎麼好像是媚藥一樣呢?手忙腳亂地想控制她,但結果南宮詠荷越掙扎,衣服被子都掉落下來,露出光裸的肩膀和那裡面的紅色肚兜。
“誰是小星星!”易天凌面色也紅了,這女人就是好色。
“小星星,來嘛,親親~”南宮詠荷雙手還在抓空氣,鬼御死命把她扯回來,南宮詠荷跌回他的懷抱,雙手又抱住他,小腦袋在他胸口直磨蹭道:“大叔,大叔,我好熱,你好涼快。”說完小手就去扯鬼御的衣服。
“停車,你們出去!”鬼御當機立斷,他知道她是中了媚藥,只是沒想到那果子難真是媚藥,那是大水牛什麼意思?害人也不是這樣。
雲彥靖從震驚中嚇醒,連忙面紅耳赤道:“好,楚風,快停車!”說完就拉開了馬車,因爲他怕看到南宮詠荷現在那副樣子,她的小嘴正不停地在親吻鬼御的脖子、下巴,要不是鬼御擡高下巴,只怕會被她堵住。
易天凌面色無比難看,但他也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他很想爲她解藥,可他什麼資格?
馬車停下,雲彥靖立刻跳了出去,易天凌看了鬼御那張鐵青的臉也只能出去,心裡刺痛酸澀,雙拳緊握。
馬車就停在小道邊,馬車門一關上,鬼御力量鬆開些,就被南宮詠荷強吻住薄脣,他心裡嘆口氣,大手開始抱住她的身體,發現已經滾燙一片。
“唔~”南宮詠荷嬌銀出口,雙手扒開他胸前的衣服,腦袋立刻低下去親吻輕咬,讓鬼御身體瞬間繃緊,想到外面還有人,他真是既刺激又擔心。
南宮詠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反正最後把自已衣衫扯乾淨,撲倒鬼御,在馬上上直接騎了上去,讓鬼御毫無辦法,看着她痛苦的樣子,他心好痛。
馬車開始劇烈地搖晃起來,而南宮詠荷的叫聲不時傳出來,不遠處的另一輛馬車上,一羣人都面紅耳赤,最後易天凌一氣之下,把除了雲彥靖之外的人全部點了睡穴。
“夫,夫人這是吃得什麼藥啊,哎。”雲彥靖依舊是面紅耳赤,易天凌則是面色鐵青,耳朵裡還能聽到那邊的動靜,氣得他渾身的冷氣都散發出來,雲彥靖感覺有點奇怪,但他也發現這個男人脾氣很古怪,喜怒無常,所以最好就是別問。
易天凌果然沒有回答,而是把頭埋進他的雙腿中,不再說話。
雲彥靖也不說話,面色越來越紅,想到剛纔那柔軟的一吻,內心有點慌,夫人居然把他看成花玉容了,不知道她清醒後會不會記得親了自己一口,她的小嘴好燙好軟,原來接吻是這樣的,雲彥靖靠在那裡想入非非。
那邊的馬車依舊在震,南宮詠荷已經在鬼御身下,鬼御希望她快點解藥,自然是勇猛無比,但卻使得南宮詠荷的叫聲更加得大聲和you人,他心裡尷尬,也不知道外面的那些人會怎麼想,但想到爲她解藥要緊,也管不了這麼多了,等下走出去臉皮厚些就是,只是他怕南宮詠荷清醒過來沒法見人。
良久,馬車終於停下,鬼御看着身下已經睡着的女人,連忙清理起來,馬車裡都是歡愛的味道,讓他也臉紅。
等他下車,就看到易天凌站在冷風裡吹着,一張臉沒有血色,看着遠方,不知爲何給他一種獨孤蕭瑟的感覺。
雲彥靖似乎聽到聲音,從車上下來,同時也點醒了所有人。
大家都面紅耳赤,尷尬不已。
“鬼御大哥,夫人還好嗎?”雲彥靖怕大家尷尬,連忙找話說。
“她睡着了,我們快點出發吧,希望晚上能到彭蘭鎮。”鬼御說完又鑽進車裡,把躺着的南宮詠荷抱起,靠近他懷裡,這樣,易天凌上來就空位多些。
“易少,出發吧。”雲彥靖看看那邊站着不動的易天凌叫喚道。
易天凌身體抖了抖,轉過身來,慢慢地走向馬車。
“少爺,你沒事吧,臉色好差。”楊元皺眉看着易天凌。
易天凌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走到馬車門口,看了看鬼御懷裡面色潮紅但顯然已經熟睡的女人,心裡一陣抽緊,最後爬了上去。
雲彥靖上來,也看了一眼南宮詠荷,尷尬得臉紅。
“真不好意思,這藥太過霸道了,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功效。”鬼御也臉紅,聲音輕了不少,低頭看看懷裡的女人,從來也沒想過有這樣的一天,不過中了藥的女人真是又野又狂,讓歡愛到是晉級到另一個境界。
易天凌一直沒說話,雲彥靖也不知道說什麼,馬車裡氣氛很怪異,只聽到南宮詠荷那均勻又滿足的呼吸聲。
一個多時辰後,馬車終於上了正常點的小道,讓大家鬆口氣。
“看來半夜能到彭蘭鎮了,比上次快了兩天。”雲彥靖高興道。
易天凌冷冷地看了看他,要不是趕時間,南宮詠荷會中這種藥嗎?
沉睡了會的南宮詠荷忽然身體動了動,慢慢地睜開眼睛來,看到鬼御那帶着鬍子的俊臉有點迷糊。
“醒了?”鬼御溫柔地叫喚道。
“大叔。”南宮詠荷摟緊他,有點迷糊。感覺體內有點騷動,讓她就想抱着他。
“肚子餓嗎?還有個餅,吃點吧?”鬼御微微皺眉,她好像特別粘人了。
“我不餓,我做夢了,夢到玉容、小星星和文亭了,我好想他們。”南宮詠荷立刻委屈地淚眼汪汪。
“玉容和少爺應該出征了,你別急,半年很快過的。”鬼御摟緊她,很心疼。
“哼!”易天凌冷冷地哼了一聲。
南宮詠荷轉頭驚訝地看看他,再看看鬼御露出不解之色,那意思好像在說:“我得罪他了?”
鬼御搖搖頭道:“晚上就能到彭蘭鎮了,你身體還好嗎?”
“我好熱。”南宮詠荷鬆了鬆身上的被子,被子滑下,她看到自己穿着白色的褻衣很驚訝道,“你怎麼把我衣服脫了?”
鬼御嘴角抽了抽,目光掃了掃尷尬的雲彥靖,又掃了眼鄙視的易天凌道:“你自己說熱,就脫了睡的。”
“怎麼會?這麼冷的天我怎麼會嫌熱?不過我現在怎麼也覺得身體裡很熱啊?”南宮詠荷用手扇扇小臉。
“夫人,你是不是吃了那火焰果後人很容易熱啊?”雲彥靖詢問道。
“我不知道啊,哎呀,越來越熱了。”南宮詠荷腦發現腦子也開始迷糊起來,看向鬼御的時候眼睛又迷濛起來道,“大叔,我怎麼了,好熱。”說完又伸手掛在鬼御脖子上。
鬼御面色已經變了,她的藥性難道又發作了?這到底是什麼爛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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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兒,你可能中毒了,運功逼毒看看。”鬼御連忙道。
南宮詠荷搖搖晃晃,腦子裡一片空白,好像看到一大片的藍天白雲似的,感覺整個人好像熱烘烘的好舒服,小嘴裡又不自覺地發出好聽的呻yin。
三個男人一頭黑線,看來藥力還在,但好處就什麼也沒看到。
果然南宮詠荷意識又不清楚了,抱着鬼御又親又摸的,場面越來越失控,鬼御沒有辦法,只能再次停下馬車,兩個男人再次出去,心裡也說不出什麼滋味了,從來也沒遇到過這種尷尬的場景。
結果南宮詠荷混混睡睡,起來又會發熱,到了晚上,鬼御被她折騰了五次,再也沒力氣了,鬼御叫苦連天,平日裡要是娘子這麼對他他一定很高興,問題現在她都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而每一次自己要是不用勁,她都無法解掉藥性似的,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兇猛,讓他只能把精力都花在她身上,而她的精力卻是越來越好,這樣下去自己怎麼受得住,內心祈禱她的藥性快點過去。
因爲突發事件,本來預計晚上到達彭蘭鎮的,結果他們只能讓一輛馬車先走了,留下易天凌和雲彥靖,雲彥靖趕起了馬車,本來鬼御是想讓他們也走的,但他已經被折騰得無力,還真怕再有什麼強盜,那他只怕無力保護詠兒了。何況他現在害怕詠兒醒來再要,那他就真要命了,下面火辣辣得疼,只怕都無力再給她解藥,怎麼辦?
南宮詠荷依舊好睡中,小臉紅彤彤的,被子下的身子蜷縮着很舒服的睡姿,易天凌已經把位置讓出來能讓她直接躺着睡,看看鬼御那張憔悴的俊臉,忽然間有點想笑了。
“你不要緊吧?”易天凌雖想笑,但聲音還是冷的。
鬼御苦笑一下道:“希望她的藥已經解了,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這不是什麼靈丹妙藥,我看就是媚藥,還是那種後勁很強的媚藥,那畜生不是好東西,要有機會回去那裡,我一定生剝了它。”易天凌陰冷道。
“我也有這想法。”鬼御靠着休息,想運氣調息,卻發現體內的內力似乎少了很多,頓時面色大變,坐了起來。
“怎麼了?”易天凌驚訝道。
“我的內力好像在流失。”說完驚恐地看看南宮詠荷,那女人睡得真舒泰。
易天凌面色跟着一變道:“你確定?”
鬼御連忙再運功,確實發現少了至少也有三分之一,面色更加難看了。
“難道她的藥是通過男歡女愛,吸取你的內力?”易天凌面色蒼白,這有點恐怖了,要知道內力增加實屬不易,南宮詠荷這就是武林最霸道的‘採陽補陰’。
鬼御的面色也很難看,這樣下去,自己內力會被她吸乾爲止,怎麼辦?
兩個男人看着南宮詠荷嚇得說不出話來。
天色越來越暗了,南宮詠荷再一次甦醒了,眼前昏暗,擡頭看到鬼御擔心糾結的目光驚訝道:“大叔,怎麼了,不要皺眉啊。”她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只依稀記得自己很熱很想睡覺。
“詠兒,你感覺如何,你能不能運氣看看。”鬼御詢問道。
南宮詠荷一愣後開始丹田運氣,發現一股巨大的真氣竄了上來,差點讓她無法壓制住。
“天哪,怎麼回事?我體內好多真氣啊。”南宮詠荷又驚又喜道,“難道是那藥的作用嗎?”
鬼御鬆口氣,她還真被怕她吸了內力去,她又沒得到好處,那他就要哭了。
“夫人,你真不記得你做了什麼了?”易天凌已經不吃醋了,內心還有點幸災樂禍,這下鬼御的武功可就不如他,他不用繡花神針估計就能拿下他了,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我,我做了什麼了?哎呀,大叔,你面色怎麼這麼差?”南宮詠荷注意到鬼御面色的憔悴了。
“我沒事,休息一會就好。”鬼御內心驚恐,怕她又發作。
“出什麼事了,你快告訴我?”南宮詠荷揭開了被子,頓時一股濃郁的歡愛味道傾斜出來,易天凌聞到差點吐出來,連忙拉開了馬車門,整個人趴了出去。
鬼御終於面色有了血氣,而且是面紅耳赤,拿衣服給南宮詠荷披上,看着南宮詠荷自己被嚇到的樣子很是心疼道:“那藥有媚藥成分。”
“啊!”南宮詠荷這次記起來,自己爲何那麼熱了,而且記憶就在抱住鬼御後就沒有了。
“咳咳咳,女人,你把鬼御的內力都吸走了,採陽補陰!”易天凌終於又轉頭回來說了一句。
“什麼!”南宮詠荷頓時小臉一片蒼白,驚慌地看看鬼御道,“大叔,他說得是真的?”
馬車已經停下來,雲彥靖站在馬車門口,顯然他也聽到了易天凌的話,有點驚懼地看看鬼御。
“你別擔心,只少了三分之一。”鬼御露出些安慰的笑容。
南宮詠荷頓時大眼睛裡淚水就流了出來哭泣道:“怎麼會這樣?大叔,你,你爲何不阻止我?”
“怎麼阻止,你的藥力太強,要是點穴你可能會暴斃而死的。”易天凌到幫鬼御說話了。
“詠兒,你別難過,反正內力到了你體內也是一樣的,我還可以修煉,不怕。”鬼御露出微笑,想讓她別擔心。
“天哪,那怎麼成,內力哪有那麼容易練啊,大叔,嗚嗚,我對不起你。”南宮詠荷撲進他懷裡大哭起來。
鬼御心疼地抱住她道:“別哭,沒事的,你沒事就好。”
南宮詠荷哭得更傷心了,易天凌卻道:“你不能再吸鬼御的內力,他會支撐不住的,所以你應該學會控制藥性,既然你多了鬼御的三分之一內力,現在你的內力應該很強大,可以自己控制吧。”
南宮詠荷被他一說,才發現自己的丹田又滾燙起來,頓時面色一變,連忙坐下來。
大家驚訝,看她小臉又紅了,不禁有點心驚膽顫。
“好霸道的藥丸!”雲彥靖驚懼道,“這不是要人命嗎?”說完看向鬼御。
鬼御的面色浮起一層青灰色,那是虛脫的象徵,但他更擔心南宮詠荷,看這情況只怕她又會忍不住。
南宮詠荷額頭汗水立刻涌現出來,三個男人是素手無策。
“鬼御大哥,你不能再消耗了,你會虛脫而死的。”雲彥靖看他準備去幫南宮詠荷連忙阻止他。
鬼御苦笑道:“我不會讓她有事的,只要她沒事,我就算死了也不會後悔。”
“你別逞能了,你還行嗎?還能硬不成?”易天凌一針見血,鬼御的臉比哭還難看,確實,他已經沒有精力,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除非有藥物。
“你們可有媚藥?”鬼御急問。
“我們哪會有那種藥。”雲彥靖鬱悶道。
南宮詠荷忽然睜開眸子,雙目赫然變紅了,看着三個男人道:“我,我有點壓制不住,怎麼辦?”眸子裡都是痛苦。
鬼御連忙脫衣服道:“我,我再試試。”這個時候他都不再避諱其他兩個男人了。
“大叔,不可以,你會死的,我只會吸你的內力精元,不可以!”南宮詠荷咬破了嘴脣,鮮血立刻噴射出來。
“該死你,你幹什麼!別虐待自己,他不行,我來!”易天凌一看就急了,開始脫衣服。
鬼御和雲彥靖被他嚇一跳,而南宮詠荷更是驚慌地看着他。
“易少,你瘋了!?”雲彥靖連忙拉住他,怕他神經錯亂,那可是鬼御大哥的妻子啊。
易天凌一愣後,面紅耳赤,看看鬼御道:“我這不是急嘛,他那麼多次不行了,你要他死嗎?”說完氣得跳出了馬車,自己一定也是瘋了,要知道他雖然很想和詠兒有關係,但現在的她會吸內力的,那自己不是很危險?
雲彥靖看看鬼御,鬼御面色難看,男人最恨說自己不行,但他一共侍候了南宮詠荷六次,而且幾乎是連續,再者南宮詠荷一次比一次勇猛,再來確實要死人的,最鬱悶的是,他現在真不行,一點反應沒有不說還疼。
“別,不能害了你們,我出去!”南宮詠荷憋不住了,立刻衝出馬車,鬼御想抓沒抓住,嚇得他大叫:“詠兒!”
南宮詠荷出來被冷風一吹,微微好受,轉頭看看鬼御已經出來,那張俊臉憔悴得讓她心痛如刀絞,自己怎麼能做出這等事情?
“詠兒。”鬼御焦急地喊道,“你別做傻事,我還行的,我可以幫你。”
“大叔,我會害死你的,我能把內力還給你嗎?”南宮詠荷哭泣道。
“沒關係的,現在最重要的是解你的藥,解除了就會好的,你別急。”鬼御抱住她。
南宮詠荷哭泣地緊抱着她,身上一件單衣,但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冷,相反抱着他越來越熱,小臉再度通紅起來,頓時心裡一驚,用力推開他,往樹林裡快速掠去,同時道:“你們別管我!要是我沒事,三日後彭蘭鎮會合!”
三個男人大驚,易天凌想追被鬼御攔下,鬼御對雲彥靖急道:“彥靖,你去!”鬼御也是有私心的,雖然易天凌喜歡詠兒,但他就是不喜歡這個男人,所以必須要選一個的話,他希望是雲彥靖,因爲至少他覺得雲彥靖是善良的,但他不知道他願不願意,只是心急之下叫他去。
雲彥靖一愣後立刻飛奔而去,南宮詠荷的速度驚人,雲彥靖只能遠遠地跟着她,心裡是暗暗震驚,夫人的武功只怕越來越高,自己不是她的對手了。
南宮詠荷體內像一把火再燒,慢慢地失去了神智,只知道跑,遇樹打樹,樹林是一片狼藉,好在她這麼做,雲彥靖才能跟着她。
越過無數了山頭,天色黑暗,只有一輪淡淡的明月,視線不清楚,雲彥靖焦急無比,忽然前方的南宮詠荷一陣大叫,似乎是發泄胸口的淤積,整個人摔在地上,地面有坡度,她頓時像葫蘆一下滾了下去。
“夫人!”雲彥靖正好趕到,見她摔下去,連忙縱躍着去抓她,然後他面色變了,前方居然是個黑乎乎的斷峽谷,她再滾下去勢必掉下山谷。
這一驚非同小可,雲彥靖顧不得被樹枝刮傷臉的疼痛,撲躍而去,在距離山谷不遠處的坡度平緩處終於抓到了南宮詠荷的腳。
“夫人。”雲彥靖嚇得魂飛魄散,看看前面那黑乎乎的地方,心驚膽顫,自己要是沒抓住,可怎麼辦?怎麼向鬼御大哥交代。
南宮詠荷面色通紅,雙目更是赤色,黑漆漆的天色下看向面色茭白的雲彥靖喃喃道:“文亭,我好想你。”說完忽然彈起身抱住了雲彥靖。
雲彥靖渾身一震,發現她身體燙如火爐,心急如焚,這可怎麼辦?
還沒等他內心平靜,南宮詠荷就微推開他,雙目紅紅地盯着他,似乎很清醒,結果卻道:“文亭,我要你。”說完立刻雙臂圈住他的脖子狠狠地親住他的薄脣。
雲彥靖渾身一震,心裡不知是什麼感覺,只知道整個人都在抖動,脣上的感覺是熱又麻又軟,心裡是又驚又怕,想推開她,卻被南宮詠荷死死地摟住。
南宮詠荷自然是非常熱情,小舌頭更是狂野地進他的嘴裡攪拌着他的生澀,雲彥靖面色一下漲紅,那種感覺很奇怪,讓他胸口一陣陣發虛。
小嘴嘗過他嘴裡的滋味後又滑落他的脖子,喉結處,雲彥靖吃驚道:“夫人,夫人,你醒醒,我,我是彥靖,不是文亭啊。”
“嗯~”南宮詠荷似乎是回答但更像是嬌銀,一雙小手開始拉扯他的衣衫。
雲彥靖哭笑不得,匆忙抓住她的雙手急切道:“夫人,你醒醒,醒醒啊,不要這樣子。”
南宮詠荷一愣後,紅紅的眼睛定下來看着雲彥靖,雲彥靖以爲她被他喚醒,有點高興,但下一秒,南宮詠荷把他用力一推,雲彥靖被推翻在草地上,南宮詠荷整個人就強勢地壓了上來,呢喃道:“文亭,我不管,我要,我要嘛~。”那強勢又撒嬌的樣子讓雲彥靖身體不受控制地反應起來。
而南宮詠荷的小手更是在他身上摸索,讓雲彥靖又癢又驚又怕,看來自己不幫她解藥,只怕她也醒不過來,哎,從來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可不救她嗎?看着她死?他實在不忍心,這一路相處,他也知道南宮詠荷是個好女人,除了夫君多點之外。
他內心還在糾結,因爲他實在不懂也有點害怕,但南宮詠荷卻已經不客氣地扒他衣服了。
“夫人,你醒醒!”雲彥靖希望能喊醒她,怕她清醒之後看到這種情況會受不了,這會兒雲彥靖已經站在南宮詠荷的位置上思考了,她一定不希望和一個不是自己夫君的男人發生這種事情的吧。
雙手開始和南宮詠荷糾纏,但南宮詠荷力大無窮,反而被她壓住了他的雙手,整個身體低下來就狠狠地親他的脖子,狂躁之時,還咬他,讓雲彥靖嚇得叫起來,這女人越來越不野蠻粗魯了。
雲彥靖的衣衫碎裂,冷空氣頓時讓他雙脣發白,連忙運功抵擋寒氣,但隨着衣物的撕裂聲,他一口氣差點沒憋住。
南宮詠荷一陣大吼,身上唯一的那件褻衣頓時四分五裂,露出曲線完美的身軀,嬌美秀人,在冷風中似乎還冒着熱氣似的。
雲彥靖被嚇住了,下一秒他大叫一聲,驚恐無比,南宮詠荷已經雙目赤紅,一個騰空翻落在他身上,然後發出一聲無比暢快的長噓。
雲彥靖被刺激得差點震暈過去,胸口有種委屈讓他鼻子有點酸,自己本來是想找個一生一世相愛的妻子,這下到好,被個女人強了,鬼御大哥,我對得起你了吧?
雙手抓緊身邊的乾草,身上的女人像只野獸般的折騰着他,讓他俊臉漲紅,南宮詠荷哪管這麼多,幾次征戰,雲彥靖被折磨得頭暈眼花,全身都冒汗,快感過後只有疼痛折磨着他,讓他這個大男人終於眼角掉下清淚。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詠荷突然翻倒在雲彥靖的身邊一動不動了,雲彥靖身體疼痛得厲害,但他顧不得那麼多,嚇得大叫道:“夫人,夫人!”
南宮詠荷沒有反應,鼻子處卻鮮血流淌下來,雲彥靖不知道鬼御每次被她折磨後是不是會流鼻血,趕緊坐起來幫她輸入內力。
但一輸內力就發現不對,自己的內力少了些,沒有之前那般宏厚了,而真氣入南宮詠荷體內則像遇到擋風板一樣,立刻被反擊出來,害得他胸口一窒,嘴裡泛起一陣血腥味。
“夫人,你醒醒。”雲彥靖嚇得六神無主,不知道爲何會這樣?顧不得傷勢,胡亂把自己還算是衣服的布塊遮住南宮詠荷,自己稍微蓋住已經痛到麻木的重點部位就抱起她飛奔。
但很快,他發現他沒有方向,黑暗中四處都是樹林,登上樹枝,凝目尋找,好在被他看到一個廟宇一樣的房子,連忙掠了過去,這種天氣,南宮詠荷再不醒來,只怕會生病的,他必須先找衣服。
雲彥靖鬱悶,腿間的痛苦讓他速度快不起來,看看懷裡的女人,好在鼻血是不流了,紅紅的小臉也開始慢慢白起來,看來藥性是過了,不知道還會不會再發作,他可受不住了,想到這裡,他同情鬼御,只怕被折磨得夠嗆啊。
房子越來越近,原來是個破廟,雲彥靖抱人進去,看到掛滿灰塵的佛像邊有一大塊破布,連忙扯下來抱住南宮詠荷,自己也撕了些披上,兩個人現在的樣子猶如乞丐。
雲彥靖把人放在乾草堆上,四處查看,沒有人,跑到外面躍上屋頂,叫喚‘鬼御’,希望之前鬼御的那招有用,但顯然沒有人回答他,心想只怕這一奔跑,離他們很遠了,那麼只有三天後去彭蘭鎮和他們會合。
到屋內撿乾材生火,坐在南宮詠荷身邊看着她,越看心裡嘆氣聲越多,一張俊臉更是紅得一塌糊塗,自己以後怎麼辦?
而此刻的鬼御躺在馬車上,易天凌站在車外不出聲,他已經和鬼御吵了一架,他現在很想趁機殺了鬼御,但內心深處卻似乎有個結,怎麼也下不了手,只能自己氣得踢乾草。
“怎麼還不回來!”易天凌氣瘋了,無法想像南宮詠荷和雲彥靖發生親密的事情,可這好像已經是明擺着的,他剛纔應該劈開鬼御追去的,而不是現在內心接受着無比痛苦的煎熬。
“彥靖會帶她回來的。”鬼御平靜了很多,實在因爲一連串的事情讓人措手不及,現在他已經來不及心痛,只希望南宮詠荷能平安無事。
“哼!要是不回來,我不會放過你!”易天凌氣惱道。
鬼御一愣道:“你喜歡詠兒?”
“喜歡又如何!爲什麼你讓雲少跟去,卻不讓我跟?”易天凌走到馬車邊,雙目陰冷地看着鬼御那張稍微恢復些生氣的俊臉。
“我想你不會願意讓你自己失去內力的,到時候你不救詠兒怎麼辦?但我知道彥靖一定會救她。”鬼御的話直接告訴易天凌,他是個自私的人。
“你,你爲什麼說我不會,我剛纔已經想救她了,我不會看着她難受死了!”易天凌氣急敗壞。
“你會衝動,我不能肯定,何況你喜歡詠兒,而玉容他們不會想要詠兒再多夫君的,彥靖沒有喜歡詠兒,就算救了她,那也是意外。”鬼御也想到這一層。
“哼,笑話!你還真會爲她的夫君考慮,說到底還是怕她花心再娶夫君!”易天凌冷笑道。
“誰都會害怕的。”鬼御嘆口氣,他真不知道日後怎麼向花玉容他們交代,只希望雲彥靖不會愛上詠兒,那就當是他們生命中的過客,雲彥靖還是會在東海,所以也許還能瞞過去。
“自私!”易天凌雙拳緊握,真想捏死他。
“你爲何會喜歡詠兒?在京城我就看到你看詠兒的目光不同,好像早就喜歡她一樣,是什麼緣故?”鬼御聲音也冷了,坐起來靠在馬車上,一雙漆黑的眼睛犀利地看着易天凌。
易天凌一驚,自己有表現這麼明顯嗎?
“笑話,誰那時候喜歡她了?只是覺得她很漂亮,那次在皇后宴會上很是驚豔而已。”易天凌找了個理由。
鬼御眸子眯了眯道:“那你何時開始喜歡詠兒?”
“咳咳咳。”易天凌忽然面色有點熱了,口吃道,“什麼喜歡,我只是不想她死而已。”
鬼御不說話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喜歡了,心裡哀叫一聲,自己的娘子就是有吸引男人的本事,就算千防萬防,還不是一樣招惹桃花?
“那就好,以後各分東西,我是怕易少傷心。”鬼御淡淡地道。
易天凌嘴角抖了抖,沒好氣道:“不用你管,你連自己娘子都保不住,好意思教訓我?”
鬼御的面色白了白,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有點憤恨地看了看易天凌。
“你不用動怒,現在你不是我對手,我又沒說錯,被花玉容知道你讓自己娘子跟別的男人睡,他不砍死你纔怪,你還是爲自己考慮吧!”易天凌說完又走了開去。
鬼御胸口一陣疼痛,痛得他面色發白,雙拳緊握,指甲掐入手掌之中。
這一晚,兩人在馬車上過夜,到第二天還不見南宮詠荷和雲彥靖的身影,易天凌直接提出去彭蘭鎮等候,鬼御沒有意見,因爲他相信他們會回去彭蘭鎮找他們的。
易天凌趕馬車,鬼御依舊坐車,往彭蘭鎮而去。
而南宮詠荷依舊沉睡,這次的時間卻比之前鬼御的時候要長得多,也讓雲彥靖內心平靜些,還真怕她起來又要,他一晚上都在生火不敢睡覺,怕火滅了會凍壞南宮詠荷,也會凍壞自己。
想到一切,他內心有點苦澀,不知道她醒來後會怎麼樣。
第二天清晨,南宮詠荷果然醒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睡在乾草上,而身邊的雲彥靖正坐着打瞌睡,面前是一堆還在燃燒的火。
南宮詠荷驚異,這是哪裡,自己怎麼完全沒有印象,看看雲彥靖那狼狽的樣子暗暗心驚,他身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再看看自己,頓時嚇住了,居然只蓋了塊布,看來不凍死算自己命大的了,可爲什麼會這樣,她使勁的回想,纔想起之前自己體內很熱,逃出馬車一個人狂奔,難道雲彥靖一直跟着自己?那後來發生什麼事情了?看兩個人的樣子,顯然事情不簡單,再細看雲彥靖,發現他脖子處都是青紫色,褲子破破爛爛,衣服也不能遮擋他身上的青紫色。
媽呀,難道自己又強上男人了?
連忙一咕嚕爬起來,發現身體輕盈無比,全身充滿力量似的,雙目也感覺明亮很多,怎麼回事?運行一下體內的真氣,才發現真氣源源不斷,似乎用不完似的,看看自己的雙手,幾乎能看見毛孔裡的細小血管,耳朵裡也能聽到外面樹被風吹的沙沙聲,感覺整個世界似乎清楚了。
“夫人,你醒了?”雲彥靖驚覺過來,看她坐起來,連忙急問道。
“彥靖,我們這是?”南宮詠荷大眼睛驚恐地看着他。
雲彥靖頓時面紅耳赤,想把破布包好一點,結果還不是包了這邊露出那邊,訕笑道:“夫人沒事就好。”
“我,我是不是把你?”南宮詠荷需要確定。
雲彥靖面色立刻變紫,丹鳳眼斂下,似乎有羞澀之意,其實是實在不知道怎麼說這件事。
“我,我爲什麼會這樣,我變成怪物了嗎?彥靖,對不起,對不起啊,我真不知道我會那麼壞的,對不起。”南宮詠荷頓時跪爬到他身邊道歉道。
“哎呀,夫人,你起來,我沒事,我是男人嘛,早晚都要經歷的。”雲彥靖趕緊嚇得扶她起來。
“你,你第一次?”南宮詠荷聽出來了。
雲彥靖吞了下口水,點了點頭。
“啪!”南宮詠荷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巴掌,自己真是禽獸不如,怎麼專挑處男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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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苦逼的大叔和悲催的雲少啊,絕對造成心裡陰影哈,雲少的禮物後面會補充滴哈,大家別急,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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