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既然那麼不好吃,幹嘛把我做的菜都吃完了?然後摸着肚子又重新去沙發上躺着,我很好奇葉昊天的肌肉是哪裡來的,天天吃了就睡,身材怎麼保持的那麼好?
我自覺的把碗筷收拾好之後,葉昊天睜開了眼,讓我去把衣服給他洗了。你自己沒手?陽臺上的洗衣機可是全自動的。我皺眉看着他,看來他真的打心眼裡把我當成保姆了。葉昊天見我不樂意,重新從沙發上坐直,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我頭皮發麻,過往的經驗告訴我葉昊天這笑有毒,不知道又在搗鼓什麼壞水。
你不是還欠我錢嗎?以後你給我洗一件衣服,就五百,怎麼樣?葉昊天一本正經的和我說道。
我不相信的看着他,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好的事情,洗一件衣服就五百?那我早就成百萬富翁了。不過轉念一想,他的錢都是訛我的,我幹嘛還嫌棄錢好賺。
可以啊,但是口說無憑,萬一我洗了你不認賬怎麼辦?我挑眉看着他,這葉昊天就是頭狡猾的狐狸,翻臉跟翻書一樣快。他撇了撇嘴,從茶几的抽屜裡面找出了一本筆記本,很認真的寫了起來,然後把筆記本遞到了我面前。
我疑惑的接過一看,差點沒把本子仍他臉上。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居然在上面列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什麼甲方睡乙方一次一萬,乙方每次給甲方做飯五百,好吃甲方可以酌情打賞,乙方爲甲方洗衣服一件五百,必須手洗,還要保證乾淨。我強忍住心裡的怒火,使勁拽住本子,問他到底把我當成什麼?
蠢女人,還能什麼?你不是想和我兩清嗎?我葉昊天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但是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車子已經聯繫好了賣家,九萬賣了,我暫時不缺錢,你可以拿去給你父母。剩下的房子,等找到賣家,我們再平分。
當然,要是你肯努力,沒準睡膩你的時候,你不僅有房子,還有小費。我葉昊天從來不佔女人便宜,你付出多少,就會得到多少,明碼實價,互不拖欠。
好一句明碼實價,互不拖欠,我果斷的在乙方上面簽上了
名字,葉昊天滿意的點了點,大筆一揮,也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看,這樣不是很好,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能用錢解決的。他說完把筆記本放回抽屜,然後直接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褲子脫了甩到我面前,你掙錢的機會來了。他嘴角喊着笑,眼裡全是戲謔。
我深刻的認識到了什麼是人窮志短。抓起他的衣服,直接走進了衛生間。不怕不要臉,就怕不要臉又不要命的,葉昊天這種真的就是典型的地痞***,不把感情當回事,他說的那些話,一看就不是正經人。
估計他恐怕連我都不如,至少在感情上,我以前也是真心喜歡陳一鳴,想和他過一輩子。而葉昊天眼裡,什麼都可以拿錢來買。
等我洗好衣服出去的時候,葉昊天已經在沙發上睡着了。我看着那張好看的臉,真想一硫酸潑他臉上,免得他再去禍害別人。
我嘆了口氣,坐在一旁,想着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內心感慨。沒有想到才新婚不久,我就馬上要成爲一個離婚的女人,世界上的事情真的是瞬息萬變,當你以爲找到一座城堡安身,發現不過是進了一座墳墓。
葉昊天一直睡到下午才醒,這傢伙昨晚是去偷牛了嗎?我居然睡了這麼久,你不會是菜裡下藥了吧?葉昊天起來之後,還特別不友好的看了眼我。
我嚴重懷疑這傢伙有被迫妄想症,我倒是想下,可是東西都是他自己的材料,我一點機會也沒有。後來葉昊天接了個電話,便開始收拾衣服出門。
你愣着幹嘛?還不快去換衣服,你看你是女人嗎?居然不梳妝打扮,你這麼醜是故意噁心我?葉昊天收拾好之後,發現我在客廳看電視,立馬就開始吼我。
對,我是平日裡不喜歡化妝打扮,故意也是家庭主婦的後遺症,何況我現在只想着趕快擺脫這個男人,哪裡有心情給他打扮。而且,我內心巴不得他看我不順眼把我趕出去,要不是因爲他的背景,我早就走了。
我們蘭城很小,也很現實,連陳一鳴都惹不起的男人,我有自知之明。我自己倒不怕他
,只是他知道我父母的地址,我不想讓他們再受什麼刺激。
只是沒有想到葉昊天居然讓我和他一起出去,剛纔他電話裡明顯是要去見什麼人,我作爲一個連炮友都不算的人,跟去幹嘛?葉昊天見我愣着,直接拽住我的手就除了門。
醜就醜吧,反正別人也不會看你。葉昊天在電梯裡面依然不忘表達對我的不滿。
既然我這麼醜,你幹嘛非要帶着我一起出去。我不解的看着他,實在搞不懂這個男人腦袋裡面想的什麼,他明明就不喜歡我,偏偏對我也處處管制,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都有報警的衝動,可是想到他的背景,我又忍了下來。
這個社會本來就是官官相護,而且逼急了葉昊天,他的手段一定不會比陳一鳴差,甚至可能會更卑鄙下流。
葉昊天絲毫不理會我的不滿,拽着我就上了車。問他去哪裡他也不說,只是讓我一會兒不論他說什麼,都不準頂嘴。
我爲什麼要聽你的?我皺了皺眉,上午籤的協議裡面,可沒有這條。葉昊天瞪了我一眼,開口道,對,這條很重要,你這蠢女人很愛頂嘴,以後頂一次,就扣一千。我回去加上。
憑什麼都是你說了算,難道協議也是可以隨便你想加就加的嗎?我氣的渾身發抖,要不是我打不過他,真想抽他大嘴巴子。不同於陳一鳴的陰險,葉昊天真的是可以瞬間點燃我的怒火。
對,因爲我是葉昊天,而你是我正在睡的女人。葉昊天不屑的冷笑一聲,繼續道,你今天的衣服已經白洗了,如果再頂嘴,或許回去我可以白睡你一次,只要你願意,我無所謂。
我深吸一口氣,牙齒恨得使勁咬住嘴脣,這個男人,真的是一頭毒狼。後來他直接把車聽到了世紀酒店門口。我這才明白爲什麼葉昊天說我醜了。
這裡是我們蘭城最好的五星級酒店,之前陳一鳴曾經打算在這裡擺婚宴,後來因爲價格實在太貴就算了。聽說這裡的咖啡都要幾百塊一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這裡是蘭城有錢人來的地方,我一次都沒有消費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