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楚允的眼淚當場滑了下來,強烈的疼痛迫使她那精緻的小臉變得煞白緊緊的皺成一團,另一隻手搭上狄克的腳踝試圖掰開他的腳,然而換來的卻是更加無情的對待。
“你這個賤女人,居然敢聯合奕輕宸算計我!”
“我沒有,我沒有,你放開我,好疼,真的好疼啊……”楚允不停的哭嚎着,然而根本無濟於事。
她的反抗愈發激怒了本就盛怒的狄克,尖頭皮鞋的頂部在她頭上猛踹好幾下,忽然他轉身從書桌上拿起一隻菸灰缸,對着她的腦門狠狠的砸了下去。
只聽到“砰……”的一聲巨響,楚允在發出一聲悶哼過後,當場昏死過去。
殷紅的血液順着她的腦門直直的往下流淌,很快就染紅了面前那塊淺灰色的羊毛地毯。
然而此時的狄克卻正是被血液刺激了感官,染紅了雙眼,他將已然昏死的楚允從地上拽了起來,抄起一旁書上上的一杯熱茶對着她的腦袋劈頭蓋臉的澆了下去。
一陣刺耳的慘叫聲過後,本來已經痛到失去知覺的楚允再次被燙醒,原本嬌俏的臉頰在被熱水燙過後變得紅腫不堪,混合着依舊不止的血液模糊成一團,看起來着實有些駭人。
“主……主人……我好痛,求求您……”
“痛?”狄克冷哼一聲,薄脣勾起抹噬血的冷笑,“待會兒會讓你很爽!”
此時此刻,狄克臉上的笑意實在太過於熟悉,幾乎每一次他的性、虐症狀發作之時,都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她嚇得臉色慘白,緊接着身子也不停抖哆起來,匍匐在地上,不住的往後倒退着。
“不……不要……”
“不要?”狄克轉身走至一旁的室內高爾夫練習器旁,取過兩隻高爾夫球,脣角的笑意使得楚允瞬間渾身僵硬。
他……他要幹嘛?
不會是……
“主人,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聯合奕輕宸來騙你,我真的已經跟他離婚了,您相信我,您相信我啊!”
楚允不停的解釋着,生怕再晚一秒,狄克手中的那兩隻高爾夫球便會進、入她身體。
“別害怕,你不是一向來都喜歡大的嗎?”狄克將其中一隻高爾夫球放在掌心不時的來回滾動着,“這個你看怎麼樣?夠不夠大?”
“求求你,求求你……”楚允咬咬牙,其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不停地往後縮着身子。
“求我,還沒開始就求我了?親愛的,我真喜歡你求我的樣子。”
狄克大步走向她,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
光看到那兩截筆直的褲腿,楚允便覺得後脊背發涼。
狄克忽然伸手將她撈起,直直的甩向一旁的沙發,“不想死,那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取、悅我,或許還能給你一個苟延殘喘的機會!”
“脫!”
“不……不要……”楚允不停的搖着腦袋。
不要不要!
這個噁心的骯髒的高爾夫球怎麼可以進、入她的身體!
然而因爲想到新花樣來了興致的狄克,尤其是她說不願就能停下的?
他在左右開弓接連甩了她幾個耳光過後,氣急敗壞的將其中一隻高爾夫球塞進她口中。
隨着“滋啦……”一聲脆響,楚允頓時覺得身上一涼,驚恐間垂眸,他的手已經探、入她的……
“口吾……”她閉着眼睛,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不停的掙扎着,妄圖脫離他的禁、錮。
她寧可被他毒打一頓,也不要被這樣的東西對待!
“沒用的東西。”狄克在她那兒嘗試許久,始終未能將高爾夫球如願塞、進去,不由得愈發怒火中燒。
他惡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忽然將她整個身子往後一推,轉身走至一旁的書桌。
沒一會兒,他便從抽屜裡取了一枚包着粉色膜的丸狀物再次朝她走來。
“不不不……”這種藥,她依稀記得上次用過這藥之後的慘狀!
不要……
楚允已經顧不得身上一、絲不、掛,直接從沙發上翻了下來朝門口跑去。
“賤人,你敢跑!”狄克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整個人掀翻在地,黑色的皮鞋無情的踩在她肚子上,泛着一絲絲冷光。
他單手捏着那顆藥丸,用嘴撕開外面的包裝,對着她的身體直接推了進去。
沒一會兒,藥效便開始發作,原本還想逃脫的楚允反倒像只八爪魚似的緊緊的黏着狄克。
狄克這才露出一抹心滿意足的邪、惡笑容,從她口中取出那隻高爾夫球,用力的塞、進她身體裡……
被藥物奪取理智的楚允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熬過那一場可怕的噩夢的,只知道在她醒來的時候自己正未着寸、縷的趴在狄克書房的地毯上,身、下正不住的往外淌着鮮血,渾身痛得要命,身體裡被兩隻高爾夫球撐得厲害,稍微一動彈便痛到叫人恨不得立馬死去。
“醒了?醒來就來說說吧,奕輕宸讓你到我身邊來到底是爲了什麼?”
就在她以爲自己終於逃過一劫時,身後忽然響起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這個魔鬼,這個可怕的魔鬼居然還在這裡!
楚允恨不得自己當場眼前一黑昏死過去,但是狄克根本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
他踱着小步走到她面前,忽然冷笑着蹲了下來,手指間夾着一點細尖的東西在璀璨的水晶燈下閃爍着白亮的光。
針!
楚允驚駭的瞪大眼睛,一張燙傷的俏臉因爲沒有得到及時的處理而變得有些面目全非。
“如果還是想不起來,我不放受累幫你回憶回憶。”
“狄克……主人……您饒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奕輕宸如果那麼相信她,她又怎麼可能淪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恐怕還是在Brittany莊園裡安靜的做他的奕夫人吧!
“不知道?”狄克忽然揚手,捏着繡花針的手對着她的臉頰狠狠的紮了進去,“想起來沒?”
楚允吃痛,不住的慘叫着,因爲哭得太多,眼淚根本已經流不下來,嗓子沙啞得彷彿吞了沙子一般,聽得人渾身只起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