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脣不時地在他耳旁掠過,帶着一種似有若無的誘惑,直叫人心底發癢。
“乖……”
他咬着她妖豔的紅脣,沙啞的嗓音低沉中透着一股子濃濃的壓抑……
靜謐的後車廂內,頓時旖旎無限。
從車上到莊園,已不知是多少次的歡愉。
只知道在身子上到底天堂的那一刻,心靈上亦是到達的。
奕輕宸,你總會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出現的。
像個騎士,拿着寶劍,以最英勇的姿態。
楚喬再次醒來,已是次日午後,經過一夜腥風血雨的Brittany莊園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也不知是否是那媚藥的後遺症太強,她愣是坐在牀上許久纔將先前的事兒慢慢地回憶起來。
身旁的男人被她的動靜弄醒,很快便坐起將她摟入懷中。
見她仍是呆愣,只以爲她被嚇壞了,尚且處於劫後餘生的過渡階段,憐惜地將她摟入懷中,彷彿哄孩子般一下下地輕撫着她的背脊。
“乖,沒事兒了,都過去了。”
天知道昨夜在京都酒店地下室看到她的那一刻,他的內心有多麼恐慌!心跳在那一瞬間,幾乎便是停止的!
“我不害怕。”她貼着他耳畔柔聲道:“有你在,我根本沒有機會害怕。”
臥室外,房門被輕叩。
“夫人,有位孫小姐求見。”
孫湘?
楚喬這纔想起,那天她似乎是跟她一塊兒遇上歹徒的,也不知她怎麼樣了。
“嗯,知道了。”
她吻了吻他側顏,起身更衣。
奕輕宸是跟着她一塊兒下樓的,不過他出門後直接便騎了匹馬直奔後山小樹林,也不知做什麼去了。
楚喬收回目光,轉身進了小客廳。
孫湘依舊一臉端莊的模樣,端着精緻的咖啡杯,氣定神閒。
“原以爲咱們倆還能同甘共苦一把,誰曾想他們卻讓我給扔洗手間了,到底是我及不得楚小姐金貴,可把我給氣着兒了。”
“這你還吃味兒呀,敢情歹徒沒將你弄走倒是對不起你了。”楚喬輕笑,孫湘這女人,她第一眼就喜歡得緊。
聽說她並未一起被擄走,這才徹底放心,連累別人,總歸不好。
“可不怎麼滴,這會兒我心裡還不舒暢。”
“得,那下回我被綁之前,會讓他們將你一塊兒帶上。”
孫湘這才嬌噗一聲笑出來,“就喜歡跟你說話,打從頭一回瞧見你便喜歡。”
“誰說我不是呢?”
“沒遭罪吧?”預熱後,終於還是忍不住關切道。
楚喬笑着抿了口花茶,“沒能遂歹人的願,倒是覺得愧對他了,廢了這麼大工夫。”
“可不是,原先警方根據酒店監控都找到城東去了,結果聽說半道兒上又折回來了,後來部隊裡來了好些人,愣是將京都酒店翻了個底兒朝天,這纔在地下室找到你,昨兒晚上整個京都都炸了!”
其實孫湘心裡一直有一個疑慮,昨兒晚上好些瞧見奕輕宸的人都說這是楚喬的丈夫,但對其身份卻是一知半解,這麼個神秘人物,實在是讓人好奇。
“是了,昨兒個碰巧又是湯成和楚允的婚禮,那麼多人都在瞧着呢。”楚喬漫不經心地把玩着勺子,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
“你呢?咱們這才幾日未見,你的變化,似乎不是一般的大呢,孫小姐這會子可有講故事的興趣?”
孫湘笑着按捺下好奇心,“自然是有的,可不就是想到你這兒講個故事討杯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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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孫湘,竟是湯成的另一個女人,換個說法,孫湘是被湯成強暴了的,爲了躲避湯成她甘願在城中村做村婦。
她的兒子其實並非與張偉所生,而是湯成的骨肉,張偉死於非命,孫湘便想借由湯成的實力報復那些慫恿張偉去送死的人,這才又帶着孩子回到湯家。
只是還未過門,如今還是以暫居的身份住下的。
孫湘在和楚喬達成一些共識後,便離開了Brittany莊園。
楚喬這才起身,牽了匹馬到後山林子裡去找奕輕宸。
纔剛走到林子入口便被幾名黑衣保鏢攔了下來。
“夫人,裡面的場面,不適合您看。”
“沒事兒,我口味比較重。”
保鏢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讓開。
幽靜的小樹林內悽慘的叫聲不時迴盪。
住莊園這麼些日子,她還是頭一次進這兒。
“老婆。”
她這纔剛往前走了幾步,奕輕宸已經騎着馬朝她走來。
他伸手將她一拽,楚喬踩着馬鞍順勢往上跨,坐在他身前。
聞了聞了他身上,又扯過他的手聞了聞,當下皺眉。
一股子硝煙味兒。
“你剛纔玩了啥?”
“槍。”
她扭過頭,一臉鄙夷地望着他,“我都沒滿足你?你要自己玩槍?”
“嗯,沒有。”他忽然啞聲道:“老婆,你想吃蘑菇嗎?我們去草地上採蘑菇吧。”
“不去。”你以爲姐不知道採蘑菇的意思?
哼哼,圖樣圖森破。
“那我們騎馬吧!”
他忽然雙腿一夾馬肚,健壯的馬匹頓時馱着兩人在草地上飛馳起來。
咳咳,有一種恩愛,叫做馬震。
第二日,京都各大報紙頭條均被這麼兩條標題給佔據。
--周氏集團宣告破產。
--原周氏集團太子爺,被槍崩閹,赤身裸體驚現郊區。
楚喬捏着報紙的手,下意識地顫抖了兩下。
她忽然覺得罪過。
奕輕宸爲了她,似乎是做了太多他本不應該做的事情。
“輕宸。”
“嗯?”
望着他完美乾淨的俊顏,心裡的罪惡感愈發強烈。
“以後別這樣了。”你負責愛我就好,這些事情,我自己來。
奕輕宸愣了一下,脣角忽地輕揚。
小喬,你在乎我了。
真好。
“嗯,知道了。”他點點報紙,“不過這個,不是我乾的,我原想留着給你慢慢兒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