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端陽說,“我剛剛開始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也曾經猶豫過關於這個女人,要是她破釜沉舟的在新聞記者發佈會上也搗亂,到時候範氏反而會變得更加糟糕。”
“可是我轉念一想,現在的範氏,她的境況也的確已經很糟糕了,就算因爲俞子美在新聞記者發佈會上胡說八道一些什麼,也不會產生太大的影響吧,頂多是在雪上加霜罷了。”
“可是換個層面來說,我覺得俞子美應該不會蠢到這麼快就要破釜沉舟,畢竟她的初步計劃纔剛剛做事的第一。”
“而且她自己心裡感覺一定是非常良好的,那些初衷一步得手,而且還沒有人懷疑到她的身上,所以我想她一定還有着繼續需要待在公司的慾望。”
“既然有着要繼續呆在公司的慾望了,現在就一定要扮演好一個好員工的角色。”
“範理峰的秘書曾經跟我說她和範理峰的關係是非常好的,因此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我把她給請出來了。”
“我就是這樣想着,如果這件事情這次珠寶出現問題的事情是由她來導出來的,那麼我在讓她自己出面澄清,豈非更加爲難她?”
“就是這次回來會讓她騎虎難下,她如果做不好,那隻能說明,她想要做一些其她離開公司的打算了。”
“當然,我是不會這麼便宜她的,我已經做好了她會破釜沉舟的那個預備方案。”
“還有第二個方案,那就是她會把這種發佈會仔仔細細的給我主持完好,這也是我所希望發生的情況,畢竟我也不想這麼快就大動干戈。”
“所以說你就達到了你最後的目標預期了,段允安帶着讚賞的眼光看向慕容端陽說道,“”範理峰道當真是娶了一個好妻子,上得廳堂入得廚房,不僅在政治大家成長起來,從商起來倒也是毫不含糊。”
慕容端陽說,“這你就不用誇讚我了,到底是什麼情況我還不是特別明白,但是新聞記者發佈會召開之後,我曾經邀請了俞子美共進晚餐,不過結果不是那麼令人愉快,。”
“你跟她說什麼了?”段允安問的,“難不成你直接的就將你的錄像裡面發現她身影的事情告訴她了?”
慕容端陽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會,難不成我已經蠢到這個地步,如果已經變得這麼蠢的話,難不成我還會來邀請你幫忙嗎?”
段允安說,“想想也覺得不可能。”
“我也不過就是在就餐時間問問她到底有沒有想要跟我說出這個計劃的打算,但是就她的反應來看,她似乎心有胸有成竹。”
“她覺得她會成功這是肯定的,當然,我也沒有對她表露出任何知道她的行蹤的事情,只不過這一次詢問問得她有些不太高興罷了。”
慕容端陽聳了聳肩,“不過這也在我意料之中。”
段允安說,“如果照你這麼說的話,她這一次是勢在必行,要打擊你們範氏了。”
慕容端陽說,“那可不一定只僅僅是針對範氏的,你可不要弄混了,a市的好幾家大公司,她爲什麼突然間就進攻範氏了,我可不知道。”
“我回家的時候曾經和範父仔細的研討過了一番,到底範氏曾經得罪過哪些人,但是,信息實在是太多了。”
“你也知道一個公司的成長必然是踩着很多的人的屍骨上去的,這中間得罪了哪些人,讓哪些人心生不悅,一時之間也難以調查清楚。”
“可是,俞子美的出現的確是一個讓人措手不及的反應,至少在範父的心中,他還從來沒有得罪過關於這樣年輕的女子。”
“而且,這個俞子美作爲著名的意大利設計師,還是他親自邀請回國。”
“他也不會想通到底這個俞子美和範氏有什麼過節,要暗地裡對着範氏下這樣的手,害得他的兒子進入了監獄,甚至範父還有些懷疑是不是我們誤會錯了人。”
段允安淡淡的說道,“像這種有用信息,你當然不可能會直接知道的,因爲她隱藏的實在太深了。”
“她本來的目的就是混淆你的視線,看來範父和範理峰一開始調查的那些關於俞子美的信息全部都是沒有用的,一紙空文罷了。”
慕容端陽說的。,“實在是搞不懂,一向謹慎的範父和範理峰爲什麼在調查俞子美這件事情上面變得這麼含糊,簡直是給公司招了狼進來了,引狼入室,說的嚴重點,如果範氏垮臺是因爲俞子美,我一點都不會覺得驚奇。”
段允安說,“你也不用喪氣,咱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這個錄像帶,你再到放一遍,我仔細的看一下。”
……
“怎麼突然間好好的想起來要在這裡陪我喝酒了?”雖說是震天響的音樂酒吧裡面,但是這間包廂裡面倒是顯得很安靜。
鍾桓堯倒是頗爲訝異,此刻段允安會突然打電話讓他來這邊。
據他所知這種段允安接手的韓珺瑤的家族公司退出段氏之後,雖說不再爲了段氏的事情奔波,但是韓珺瑤家族的公司也足夠讓他忙一陣子了。
況且那個已經瀕臨倒閉,呈現出衰退之氣息的公司在段允安的帶領下變得逐漸蒸蒸日上起來,也足見段允安爲這間公司花費了多少的時間和精力。
所以此刻突然間的接到段允安的電話請他出來,鍾桓堯還是有些訝異的。
即便如此,他的心中還是有些高興的。
畢竟兩個人都是穿褲襠一起長大的兄弟,兄弟情誼還是很在的,上一次爲了韓珺瑤,兩個朋友差一點點翻臉了。
最後雖然重歸於好,但是說到底感覺還是有些生疏了起來,不再像以前那樣親密無間,什麼話都說了。
因爲段允安一直不冷不熱的對着他,所以他也不好意思再多加和段允安交流,即便是因爲那一次自己暗地裡爲了報復,倒打一耙的事情,想要和段允安道個歉,他也一直沒有機會。
況且,因爲深深的瞭解段允安的脾性,他知道,就算自己主動邀請段允安,如果段允安不願意和自己重歸於好的話,那麼也不過是熱臉倒貼冷屁股罷了。
他也不願意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因此乾脆兩個人就已經很久沒有再見面了。
“去了一趟法國,昨天早上纔剛剛回來。”段允安淡淡的說道。
然後侍者及時的送了兩杯酒,一杯瑪格麗特,一杯伏特加。
“你倒好,還記得我最喜歡的酒是什麼呢?原以爲過了這麼長時間沒有見我,你都快把我忘記了。”
鍾桓堯看着段允安不經過他同意,就已經點上了一杯瑪格麗特,頓時頗有些高興的對着段允安說的,“”我已經很久沒有過來酒吧了,要不是你約我出來,我現在還在公司裡面呆着處理事情呢。
段允安笑了笑說道,“哪有,其實也不是不想約你出來裡,只是這段時間,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a市風雲變幻,每一個企業都有它自己發展的各種各樣不順心的事情,所以我在這中也難以脫身。”
“加上韓珺瑤的公司,說起來的確是沉珂很多,我要一一打理起來,簡直是忙得不亦樂乎。”
說到韓珺瑤,鍾桓堯的目光沉了一下,然後又復甦展開來,“珺瑤她怎麼樣啊?”
“鍾桓堯似乎是不在意的,壓制着心裡的對着韓珺瑤的愛意,然後問道,“”我已經好久時間沒有見過她了。”
“因爲一段時間忙着公司的事情有沒有和你聯繫,也就逐漸的與她聯繫不多,所以還不清楚她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了。”
“上一次她在那邊暈倒,我把她送到醫院去後,我還頗有些擔心他的身體狀況,孩子沒有事情吧,已經快三個月了吧。”
鍾桓堯說這話的時候心中是很沉痛的。
他一直都沒有忘掉韓珺瑤,雖然,私斯人已爲人父,他已經再無機會。
可是,他是怎麼樣也始終難以忘懷。
這個女人在他心裡駐紮了這麼多年,曾經差一點點就要成爲自己的妻子,可是他是因爲某種不得已的原因而放棄了,他不能責怪段允安卑鄙,但這是事實。
“情況不是太好,在法國的時候出了一點事情。”段允安說道,眉頭又緊緊地連了起來。
想到了此刻正在家中休養生息的韓珺瑤,頓時心中又是一抽痛,尤其是想到她身上縱橫交錯的鞭痕。
聽出了段允安話語裡面不悅的異味,鍾桓堯頓時心中一抽緊,聽到韓珺瑤不是非常好的消息時候,他心中更是緊張,臉上擔心的神色毫不猶疑地展現出來,焦急的對着段允安說道,“怎麼了,你們在法國出了什麼事情?韓珺瑤她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段允安擡眼看了鍾桓堯,也知道他也十分心繫韓珺瑤的安危。
雖然當時兩個人競爭的時候,自己用不是那麼光明的手段把韓珺瑤重新納入自己的懷中,但是對鍾桓堯也一定是一個打擊吧。
畢竟他知道自己的好兄弟,不會輕易的愛上一個女人,一旦愛上,一定是難以忘懷。
想到這裡,他也就有些釋然鍾桓堯對於韓珺瑤的感情,毫不避諱的對着鍾桓堯說道,“說實話,情況不是非常好。”
“在法國,我去帶着韓珺瑤參加江啓源的婚禮的時候出現了一些狀況,當年的一些舊疾沒有全部清除掉,所以導致今天產生了後患。”
“這是什麼意思?鍾桓堯一時間有些沒有聽明白,“”什麼舊疾,什麼沒有清除導致今天的後患。”
鍾桓堯有些着急了,連忙站了起來說道,“韓珺瑤現在在哪家醫院嗎?我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