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夜無悔興奮之餘,其腰間的玉佩再度閃爍了起來,跟着精純的魂力不停的傳人到夜無悔的體內。
夜無悔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當即坐了下來,專注的開始接受這些魂力。
這些魂力流經夜無悔身體各處,最終全部被夜無悔完美的吸收。
半個時辰之後,玉佩之中停止了魂力的傳輸,而夜無悔此刻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武宗六階,真是太爽了。一下子又提升了三階,修煉什麼都是浮雲,哈哈哈!”
感受到自己實力的暴漲夜無悔不由大笑了起來。
但是片刻之後,夜無悔的笑聲卻是戛然而止。
“不行,這修爲提升太快可不行,爺爺說過,修煉一途根基十分的重要。現在雖然我有一身的修爲,但是卻基本不會什麼厲害的武技,這可不行!”
夜無悔口中喃喃的說道,隨後翻手便出現了一套武技,這套武技便是破天至尊最自傲的破天劍法。
破天劍法一共有六式,同樣也代表着六個層次。
第一式,破劍式,此招有攻無守,有進無退,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若是將之練到登峰造極的之境,一招擊殺對手也不在話下。
第二式,承劍式,此招以守爲攻,以不變應萬變,劍勁連綿,毫無破綻。
第三式,刺劍式,後發先至,此式較之前面兩式更爲精妙,重點在於一個快字。
敵人若是不出招,則不輕易出招,敵人若是出招,那麼立刻後發先至,在其招式落到自己身上之前,擊殺對手。
第四式,亂劍式,這一招和承劍式有着異曲同工之妙,但是卻大相徑庭。
承劍式以守爲攻,毫無破綻。而亂劍式同樣是以守圍攻,但是卻都是破綻,關鍵是在能夠在敵人攻己破綻之時巧妙變招,化解對方的攻擊。
第五式,忘劍式,忘記所有的劍招,心中只有一個字,殺。破天至尊便是達到了這一種境界。
第六式,無劍式,也就是傳說當中的人劍合一。這一招只是理論上存在,就連破天至尊自己也沒有練到。
前三式夜無悔還很好理解,但是對於後三式夜無悔卻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完全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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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亂劍式都是破綻還怎麼和對方打?忘劍式,沒有招式那豈不是亂來,這也能夠算是劍招?還有無劍式,我靠,你丫自己都沒練成居然好意思說是自己自創的破天劍法?”
夜無悔不由對破天至尊咒罵了起來,心中鬱悶至極,看來看去也就只有前三式劍招勉強像樣。
跟着也不想太多,夜無悔持着手中的無雙重劍開始了演練。
破劍式雖爲一式,但是其中的招數卻相當的繁多,不過夜大少是何等的記憶力,這些招數早就已經爛熟於心。
太陽西下,日落黃昏之際,夜無悔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練劍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所以也不必急於一時。
夜無悔看了看天色,時候已經不早,此刻那地上巨蟒的血跡都已經變幹。
“我看還是不回鎮上了,省的麻煩!”
夜無悔淡淡的說道。既然已經幫清河鎮解決了巨蟒,夜無悔回清河鎮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意義,萬一回去之後,那鎮長等人又請自己幹這幹那,自己豈不是自找麻煩?
清河鎮內
“鎮長,鎮長!”
一中年大漢急匆匆的跑進鎮中,口中還一邊不停的叫喊着,顯然是極其興奮的樣子。
“怎麼樣了?那大俠殺了巨蟒沒有?”
鎮長見到這大漢,立刻問道。
那大漢口中喘着粗氣,不停的大口呼吸着空氣,一時之間說不出什麼話來。
好一會兒之後,等他屢直了呼吸,這才說道:“那巨蟒,死了,頭,都被割了下來!”
“好,太好了!”
鎮長頓時拍手稱快,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麼,跟着問道:“那大俠人呢?”
“那大俠人不見了!”
“不見了?難道大俠自己先走了?”
鎮長心中猜測道,巨蟒被斬殺,自然說明夜無悔還活着,現在不見了夜無悔蹤影,鎮長自然以爲他離開了。
行俠仗義,而絕不居功,這纔是俠之大者,鎮長心中不由這樣想到。
但是實際上,夜無悔只不過是怕惹麻煩而已,所以先走了。
畢竟夜無悔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對了,那大俠叫做什麼名字?”
突然鎮長想到了什麼,跟着說道,“我要在鎮門口爲大俠立一塊碑,感謝大俠對我清河鎮之恩!”
“這個,不知道,不過我在那大俠腰間的玉佩上看到一個夜字,想必應該姓夜!”
“夜大俠?好,你派幾人將那巨蟒的屍體搬到鎮上來,關於爲夜大俠立碑之事,我親自去辦!”
此刻夜無悔早就已經走出了清河鎮數裡之外,對於清河鎮之中高等如此隆重的立碑儀式,自然是看不到了。
夜晚,夜無悔再一片小樹林之中將就了一晚,隨便整了一點野味填填肚子。
跟着用了數個時辰來練劍,時至深夜,便在樹林之中睡去。
像這種荒山野嶺,一般是不會出現什麼兇獸的,夜晚最危險的應該是人才對。
夜無悔的心中可沒有那麼多的顧慮,直接靠着一棵大樹睡了過去。
現在的夜無悔感知要比之前敏銳了不少,若是有人靠近自然能夠感覺的到,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除非是真正的高手,實力遠遠凌駕於夜無悔之上,但是若是如此,自己醒過來也沒有什麼用。
第二天天色剛剛放明,夜無悔便從睡夢之中醒了過來。
這要是換做以前,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往日夜無悔都是睡到正午時分,但是這一次顯然不允許他這麼做。
“又該趕路了!”
夜無悔伸了一個懶腰,活絡了自己的筋骨,隨後將無雙重劍背在自己的背後,接着朝他的目的地斷崖山天龍宗趕去。
看夜無悔的這幅樣子,甚是怪異。
穿着像是一個紈絝子弟,但是身後卻揹着無雙重劍,這又像是一個武者,兩者合二爲一,反而是有些不倫不類了。
前方乃是一處峽谷,兩邊是高聳入雲的峭壁,中間的道路只有三米左右的寬度,差不多能夠讓兩匹馬並列通過。
隨着靠近這處峽谷,人流也越來越多。
穿過這條峽谷,能夠省下不少的趕路時間,所以路人趕路一般都選擇這處峽谷。
夜無悔正朝峽谷走去,就在這時衝出來十數人。
這十數人當中身材各不相同,有的雄壯如虎,有的骨瘦如柴,有的一臉鬍渣,有的則是面露猥瑣之色。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打這過,留下買路財!”
那十數人之中,其中一名留着一小搓鬍子,看上去一臉猥瑣模樣,瘦的跟猴似得中年男子,嘿嘿一笑,口中唸叨着。
很明顯,這些人是有組織的來攔在這裡打劫,而且看樣子應該不是第一次了。
和夜無悔一行的一些路人,見到有人打劫,當即便轉身驚慌的逃跑。
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些匪徒已經攔住了他們的去路,而且在那些匪徒的手中各持有一把大刀,刀面反射着日光,照射在那些路人的身上,嚇得那些路人直哆嗦。
“大家別怕,我們只要財,不要命,只要乖乖留下買路財,絕對不會傷到你們的性命!”
見到這些路人一個個嚇得直哆嗦,那猥瑣中年男子的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一種居高臨下的高貴感油然而生。
“我說奇怪了,這條路開了起碼有幾十年來吧,我想開這條路的時候,幾位還沒有出生吧,再者說來,這裡也沒見啥樹,這位大叔,你這不是瞎扯淡麼!”
夜無悔故意作傻傻的樣子,對於之前那猥瑣中年男子的話反駁道。
“呦呵?”
那猥瑣中年男子聽到夜無悔的話,不由擡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隨後走上前來兩步,看像了夜無悔。
“我看今天太陽也沒有從西邊出來呀,怎麼有這麼一個不開眼的小子。你小子是白癡麼?知不知道屎字怎麼寫?”
“屎?怎麼寫我不知道,但是怎麼拉,我倒是知道的!難道大叔你不知道麼?那你以前屎都拉褲襠裡的吧,我說怎麼會聞到一股臭味!”
對於那猥瑣中年男子的一個破音,將死說成屎的音,夜無悔不由笑着迴應。
隨着夜無悔話一說出口,其他幾名匪徒也不由大笑了起來。
“笑屁,笑屁!”
見到夜無悔如此變相的羞辱,那猥瑣中年男子當即怒了,對同伴吼道的同時,提着刀便朝夜無悔走了過來。
“你小子,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是不行的!”
走到夜無悔的面前之後,不由分說,一刀就朝夜無悔的腦袋斬了過去。
而夜無悔整個人動都未動,在夜無悔的眼中,對方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若是自己想躲,輕易就能夠躲開。
對於夜無悔身體未動半步,其他的土匪都以爲夜無悔已經嚇傻了,要麼就以爲夜無悔本身就是個傻子。
就在那猥瑣中年男子的刀即將落到夜無悔腦袋上的時候,一把閃耀着寒光的短劍突然架在自己的面前,直接擋住了對方的刀。
這突如起來的一幕也讓夜無悔有些意外。
夜無悔定睛一看,一名身穿紫色紗裙的女子站在了夜無悔的面前。
不過此刻那女子背對着夜無悔,夜無悔並看不到對方的容貌,但是夜無悔閱女無數,從其背影之中依稀能夠判斷出來,對方絕對是一個絕世美女。當然也有另外一個可能,對方是一個背影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