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保鏢和護士全都請出去之後,我開始作法,花費了許多冥幣,讓小倩來充當說客,動員這些女鬼暫時離開,叫她們過幾天等公子哥狀況好一些再來。
然後我結束了曾經施展過的黑巫術,取出那根鏽蝕掉小半的針,隨手扔到了垃圾簍裡。
公子哥臉上的死氣立即消散了,眼睛裡恢復了少許神采,呼吸漸漸有力,腫脹變形的嘴脣居然動了幾個,像是要說話的樣子。
副總督大喜過望,由於激動而老淚縱橫。
公子哥看着我,慢吞吞地說:“你是誰?爲何看着有些眼熟?”
我:“貴人多忘事,想不起我很正常。”
公子哥:“最近我見過你嗎?”
我:“好像見過。”
公子哥:“我全身上下都難受,想嗑藥。”
副總督走過來:“兒子啊,乖乖,再忍耐幾天,等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以後,每天都可以嗑幾粒。”
公子哥:“我想女人,自從住院以來,已經很久沒幹過了。”
副總督沮喪地嘆息:“兒啊,你的小鳥已經爛掉了,那種事是做不成的啦。”
公子哥氣乎乎地怪叫:“你快想辦法,我不要做太監,我才三十三歲,正是花兒一般的青春好時光,不能沒有小鳥啊。”
副總督:“乖,好好養病,改天找個合適的死刑犯,把整套器官移植到你身上,修好以後就可以享受生活啦。”
公子哥:“快叫老祖來給我治病,老祖神通廣大,無所不能,一定可以讓我在幾秒鐘之內徹底康復,重新長出一條種馬也似的玩藝兒。”
副總督長嘆一聲,低下腦袋,有氣無力地說:“你的老祖死掉已經有一個多月了。”
公子哥:“老祖怎麼可能會死,你一定是胡說八道。”
副總督抹了抹眼淚:“確實死了,這種事我怎麼可能騙你。”
公子哥:“你可以找其它的法師,咱們家有的是錢,什麼人都請得動。”
這句話提醒了我,確實如此,對於這個家族,必須小心提防才行,發生了這麼多事,他們對我必須胸懷怨恨,所謂的和解和承諾以及協議全都靠不住。
當然,我並不緊張,如果他們請人對付我,那麼我就有了充足的理由展開報復,大開殺戒,這樣做並不違反事務所的規定。
副總督:“我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你復原,可是有時天不遂人願,我也無可奈何,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你要想開些。”
公子哥哇哇亂叫:“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不如死掉的好,嗚啊!不會再有女人喜歡我啦,以後無論怎麼努力都不可能當上廳長啦”
聽到這句話,我真想抽出桃木劍成全他。
副總督轉而向我哀求:“大師,有沒辦法讓我的孩子痊癒啊?”
我:“很抱歉,我不是神仙也不是神醫,只能做到這樣,至於接下來的事,你還是請醫生幫忙處理比較好。”
可以肯定,公子哥就算活回來,也不可能再像從前一樣亂來,因爲有些功能會徹底失去,一個行動困難的病號,估計想要爲非作歹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