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着新買來沒多久的奔馳GL4500行駛在擁擠的大街上,林露露坐在旁邊,樂顛顛地擺弄新買來的皮包,嘴裡不時念叨一句諸如‘到底是一萬多塊的東西,看着就是不一樣’或者‘拎着這樣的包,女同學纔不會朝我翻白眼’之類廢話。\__
在巷子裡穿行了一會兒,終於來到林露露家樓下。
這裡是一片老城區,可以算是城中村,她就住在這裡。
她有一個哥哥,還有年紀並不怎麼大的父母,全靠領取生活補貼和房租以及一些分紅度日,算不上富裕,可是也不貧困,就整個城市當中的情況看,一家子勉強屬於小康水準。
車停到門口,立即有一位中年婦女伸出頭來,看到林露露之後,滿臉氣憤的表情,跳過來大聲吼:“你死哪去了,十多天沒回來,就打了幾次電話,還以爲你被綁票或者拐賣了。”
林露露跳下車,笑嘻嘻地說:“老媽,這位是雷哥哥,最近這些天,他一直照顧我。”
我只好微笑點頭大聲說:“伯母你好。”
大概是由於我的緣故,中年婦女臉上的怒氣消失了,換成一副虛假的笑容,語氣當中明顯流露出不信任和懷疑:“雷先生是做哪行的?”
林露露說:“雷哥哥是修煉道術的高人,很厲害的。”
中年婦女氣乎乎地說:“別跟我扯什麼神仙皇帝和救世主,我是無神論者。”
我掏出一張名片遞過去,平靜地說:“我是一名陰陽師,在幽冥事務所上班。”
中年婦女接過名片漫不經心地塞到小皮包裡,目光卻在我的衣服和身後的車子上游移,大概在猜疑這車是不是借來的,或者偷和搶來的。
我先前聽林露露說過,她的媽咪是婦女協會的小頭目,每天組織人在家裡聚衆賭博,將生命中絕大部分時間和精力都奉獻給了偉大的麻將事業,而且對此毫無悔改,義無反顧。
我下了車,把一隻黑色皮包拎下來,裡面裝了兩千萬元港幣。
林露露很自然地挽着我的手走進家裡,中年婦女向我投來飽含憎惡和憤怒的目光。
這個我可以理解,如果我有一個十五歲的漂亮女兒,這位寶貝離家半月不歸,然後帶着一個年青男子回來,還挽着人家的手臂,我多半會有殺人的衝動。
這事很難向人解釋清楚,而且也不容易取得信任,雖然我自問對得起良心,從未對這位可愛的小妞兒伸過黑手。
反倒是她好幾次無比自然地跳到我的□□來,把我擠開一些,弄出一片空位然後呼呼大睡,此外還有許多可以稱得對我進行性騷擾的行爲,比如穿着內衣內褲在各個房間裡走來走去,洗澡不關門,常常莫名其妙地抱着我狂吻一通,如此之類行爲不勝枚舉,弄得我心中火焰升騰,久久不熄。
一隻髒兮兮的貓趴在窗臺上睡覺,對於進來的人視若不見,林露露把貓抱在懷裡,樂呵呵地說:“懶豬,就知道睡覺,也不來歡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