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口袋裡也有人形玩偶,是丁阿婆做的,很精緻,我甚至都不怎麼捨得用針刺這隻小玩藝兒。
此時要較量黑巫術,不得不拿出兩隻來,握在手裡。
我打算用殺魚刀,而不是用針。
九幽神君用怪異的語調說:“你發招吧。”
我心想就試一試吧,看能否傷害到這怪物,也許會有奇蹟出現也不一定,反正我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唸完一段咒語之後,我弄破了手指,把一點血塗抹在玩偶的腦袋上,然後舉起殺魚刀,插進了玩偶的肚皮。
十幾米外,九幽神君胸前的衣服立即裂開一個大口子,露出裡面青灰色的肚皮,看着有些奇怪,他的臉與普通人基本沒有什麼不同,但是身體的膚色卻跟屍體似的,非常詭異。
這怪物也許早就死掉了,或者早已經變成了其它各類的生物,總之不再是人。
我費勁地施展黑巫術,卻只能弄破對方的衣服,再也無法更進一步,按照正常情況,如果我針對一名普通人施術的話,早已經將其弄得肚破腸流,然而對九幽神君卻像是無效。
這情形完全在我的預料之中。
他冷笑:“現在該輪到我動手了。”
然後他舉起了玩偶,從嘴裡噴出一些紫色的液體,舉起小針紮下去。
我扔出一隻紙人,擋在面前。
這是用我的照片剪下來之後製作的紙人,模樣與我完全相同,甚至帶有一絲絲我的性格特徵和生命印跡。
出招非常及時,只見眼前砰一聲響,剛剛弄出的紙人煙消雲散,成爲一些紛飛在空氣中的碎紙屑。
還有一部分巫術能量在擊碎紙人之後仍有殘餘,向我撲面而來,我連退了許多步,依舊感覺到追身而來的那種森寒的肅殺氣息。
當黑巫術的能量流徹底消散之後,我發現自己胸前的衣服正在一塊塊剝落下來,彷彿前不久被硫酸沾到一樣。
從目前情況看,就巫術方面的修爲而言,我與九幽神君的差距實在太大。
他氣乎乎地說:“你耍賴,怎麼可以用紙人來遮擋。”
我:“就是要用,你不服氣啊,有本事你也弄幾個出來。還說我耍賴,你把兩個孩子藏家裡沒帶出來,那纔是真正的賴皮,I操,如果我打敗了你,你拿什麼來交給我?”
他:“那兩個小混蛋我留着有大用處,一個可以讓我的曾孫奪舍,一個可以讓用來採陰補陽。”
我:“你真無恥。”
他:“我是修煉魔道的,我的榮辱觀和人生觀以及道德準則與你完全不相同,你的指責在我看來毫無道理,你們那套流行的所謂觀念在我眼裡不如一堆屎。”
我:“你比較誠實,是個真小人,不算是僞君子,就這一點來看,你比某些人體面得多,至少你幹壞事不遮掩,也沒有編一套漂亮的說辭來哄騙他人。”
他:“你真是我的知己啊,可惜,我還是得殺死你。”說話的同時,他手裡出現兩個巨大的藍色火焰,呈球狀,有普通小圓桌那麼大,並且在不斷地擴張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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