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珍撲到長髮女子懷裡,親熱地喊:“媽咪,你越來越漂亮了。”
這位美女竟然是她的媽媽!這事有些莫名其妙,無論怎麼看都不像,說是姐妹更合理些。
白珍珍的可愛容顏顯然與遺傳大有關係,有這樣的母親,想不漂亮恐怕都難。
辣媽打了一個哈欠,輕輕拍打白珍珍的肩膀和背。
我站在幾米外,覺得自己很多餘,有些窘迫和不知所措。
辣媽擡起頭,越過白珍珍的肩膀看着我,臉上浮現淡淡的禮貌性質笑容:“你是小珍最近認識的朋友吧,她說起過你。快進來坐。”
她的聲音略微有些沙啞,語調平靜而舒緩,像是睡眠不足又喝多了酒,可能還與抽菸有關,但奇妙的是,這聲音聽起來無比悅耳,有種怪異的吸引力。
“你好,我叫雷雨揚。”我沒有稱呼伯母或者阿姨,因爲她看上去確定年青,至多隻能喊大姐。
我突然覺得,白珍珍先前的提議其實有些道理。
走進房間內,自動麻將桌運轉時發出的嘩嘩聲非常清晰,由此推想,右側那個房間內應當還有至少三人。
辣媽說:“我女兒喜歡開玩笑,雷先生別在意。”
我不知說什麼好,但是總得說點什麼,於是只好這樣:“珍珍是個好孩子,很聰明,有一點頑皮,但這不算什麼,現在很多中學生都這樣。”
白珍珍在旁邊悄悄豎中指,做鬼臉,想來對我冒充其長輩有些不滿。
一位女性麻友在呼喚:“美女,快來打牌,我們等着扳本呢。”
辣媽:“珍珍回來了,還有一位客人,失陪一會兒,你們先玩三人麻將。”
麻友:“叫客人頂你的空,替你打工跟我們玩牌,你專心陪女兒,這樣不就兩全其美了嗎?”
辣媽:“雷先生喜歡麻將嗎?”
我:“偶爾玩一下,水準不怎麼樣。”
與她目光直視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注意力無法從她的雙眸中移開,這雙眼睛有種奇異的吸引力,彷彿深不可測的山澗,其中暗流涌動,別有天地。
“你去玩一會牌好嗎?我泡茶給你喝,抽屜裡有許多籌碼,輸贏都沒什麼關係,不必太認真。”
我彷彿被電到一樣,只知道點頭微笑,轉過身走向麻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