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短的時間裡,我造成的破壞幾乎不亞於玄空子,我用光劍削斷了許多根柱子,其中的鋼筋也斷了,將來如果發生一場小地震的話,估計效果就會顯現出來。
玄空子不知溜到了哪裡,偶爾聽到一陣狂笑或者慘叫,等我趕過去,卻已經不見人影。
他對於這座總統官邸當然比我熟悉得多,加之厲害的隱身法術,如果他不想讓我找到或者追上,我還真是拿他沒什麼好辦法。
在追逐的過程當中,我漸漸冷靜下來,開始思考一些問題。
就算找到他,我能打贏他嗎?
就算真能打倒他又如何,我無法控制他,也不能說服他,只能殺了他,但是這樣一來會發生什麼事就不得而知了。
我在想,如果他能夠保證從此以後改邪歸正,不再胡亂殺人,那麼此事也就算了,畢竟他與我恍如一人,確實有許多無法搞清楚的聯繫。
但是,就在我思索的同時,慘叫聲連連響起,又有多名侍衛死於非命。
我猛然明白,已經沒有其它選擇,我必須制服他,或者殺死他,否則的話,這個城市恐怕要大難臨頭。
我跑向出現慘叫聲的位置,看到了一名大腿與身體分了家並且肚破腸流的侍衛,他由於失血過多,已經是奄奄一息,我問他總統哪裡去了,他的手指向右邊說就這個方向,話音剛落,腦袋一歪立即嚥了氣。
我往他所指方向跑過去,衝到一處樓梯口前,由於這裡有三條路徑通往不同的方向,我一時不知應當往那邊走纔好。
正猶豫着,背後突然一涼,一隻尖銳的東西頂到我肋下。
玄空子的聲音出現在耳邊:“哥們,你被我捉住了,嘻嘻,先贏一場,現在你把光劍扔了。”
其實就算不扔光劍也沒什麼,因爲我凝聚起來的能量束已經完全散了,曾經無堅不摧的光劍如今只剩下一根破爛不堪的木條,毫無威脅。
我認爲此時還是聽他比較好,於是扔掉了木條。
一柄黑乎乎的短劍頂我的腰後,劍身上刻畫了許多符咒,隱隱釋放出一股陰寒之氣,想來這劍接觸過的人血爲數不少。
我:“你爲什麼要殺那些人?”
玄空子:“我是這個城市的主宰,我想殺誰就可以殺,這是我的權利,就好比一位農場主,怎麼對待他飼養的家畜是他的事,誰也管不了。”
我:“誰也不是你的牲畜,每個人都有生存的權利,就算你是總統,也無權剝奪。”
玄空子:“現在我一劍捅進去的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憑這把劍的長度,只要我向斜上方用勁,就可以輕鬆地刺到你的肝,不知道你能不能用死靈術把自己復活過來,弄成一具屍妖或者屍怪什麼的。”
我:“我沒興趣做那種事,死就死吧,我能夠接受。”
玄空子:“我還沒玩夠,這樣好不好,我把你放了,然後你繼續追我,而我繼續殺人,看看接下來會弄出什麼事。”
我:“放了我之後,你恐怕會後悔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