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進入這個空間之後的十九天裡,我關在那幢大廈的頂樓住宅內,每天除了吃飯睡覺之外,把全部的時間都用來修煉,用來學習那本終極秘笈,腦袋裡塞滿了種種奇妙的理論和技巧以及方法,一時半會也消化不了,其中很多法術一直找不到機會實踐和試練,最嚴重的問題就是,老過着這樣的乏味生活,心裡的煩悶情緒難免越來越嚴重,得不到發泄,迫切需要與人‘交’流。
相信許多面臨高考衝刺的年青人會有同感。
在修煉的時候,我常常會走神,夢想着自己能夠像聊齋志異當中的窮書生那樣,遇到一隻溫柔可愛美麗嫵媚‘性’感‘迷’人的狐狸‘精’什麼的,然後呢,許多問題就可以很方便很愉快地解決啦。
可是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我孤獨地呆在房間時裡,天黑之後只好用小油燈或者蠟燭來照明,強烈的寂寞沒完沒了地吞噬我的每一寸身體和每一點點思維。
到了這個時候,我生平第一次發現,就算我沒興趣跟人閒聊或者做其它的事,但是我仍然需要看到人,需要嗅到人的味道,聽到別人的‘交’談。
所以我明知狼派就是一堆屎,卻仍然加入了這個組織。
幾位漂亮的‘女’子再次身穿比基尼,表演很刺‘激’的‘豔’舞,一場派對開始了,司儀和一些老兵開始發放大麻,空氣迅速瀰漫開那種熟悉的味道。
這個世界的大麻與我記憶裡的完全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所有的人都顯得很亢奮,覺得狼派非常偉大,一些新人已經開始爲自己的選擇感到高興,覺得自己英明極了。
當派對結束時,我由於酒‘精’和大麻的緣故,正暈頭轉向地坐在一輛轎車裡,胳膊搭在一個體格很結實很粗壯的少‘女’肩膀上,好像和她做過了什麼,也可能沒做過,我實在記不清楚了,後來頭腦稍稍清醒過來一點,我能夠確定的就是自己曾經把手伸進過她的□□裡探索與發現。
少‘女’的眼神同樣茫然,不知所措,有時傻乎乎地笑,有時則抱着我的頭來一陣狂‘吻’,真是莫名其妙。
車外有人喊集合,於是我擺脫了她的糾纏,說明天再見,然後跑過去,站在隊列當中,就像前些上高中時軍訓那樣。
大概是因爲我身板還算結實,相貌也不錯,剛剛成爲狼派新成員沒多久,居然就得到頭目賞識,讓我成了班長,率領着十二號新加入的人。
先前在大路上那四位全都成爲了我的手下,我也沒告訴他們,全靠他們帶路,我才得以參加這場動員大會。
接下來我們被安排到不同的房間裡睡覺,頭目說今夜不必我們站崗放哨,但是明天開始就沒這麼幸福的事了。
我可以單獨享有一套房間,只是‘門’無法關上,因爲被踢壞了。
由於城市居民大部分都跑掉了,所以空置的房子非常多,加之缺乏法律保護,想住哪裡,把‘門’踢開衝進去就可以。
缺乏的只是食物,住處倒是‘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