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道槓問我做什麼,我把想法告訴了他,於是他也把腦袋伸出車頂天窗,對着攝像頭比劃了一陣。
這時詭異的女人們已經走到車頭前面幾米處。
我想了想,決定嘗試一下法術,感覺現在身體狀況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口袋裡剪下來的紙人和紙獸都還在,我從中挑選了兩頭非洲大象,還有兩名NBA中鋒,念動咒語,把它們扔下去。
非洲大象沒有真實的那麼大,比亞洲象更小了一號,NBA中鋒看着跟高中籃球隊的中鋒差不多個頭,但是已經很不錯了。
我指揮紙人和紙獸衝上前去,把那些女人撥開,弄出一條通道,我要求它們儘可能溫柔些,不要弄傷了她們,因爲年青的女子是這個民族最寶貴的財富,無論是小姐還是良家婦女都很重要。
據公開的統計數據,這旮旯的男子比女子多了很多,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考慮到還有一些所謂的成功人士多吃多佔,麻煩更大,這事很可能是未來混亂局面的導火索。
很順利地,一條可以讓轎車通過的路徑開闢出來了,我踩下油門,跟在大象後面衝過去,穿越了人牆,駛入前方空曠的大路上。
七道槓對我弄出來的法術讚不絕口。
我卻有些自知之明,並未因爲他的表揚而犯暈。
越過這一大羣女子之後,很快來到了幽冥事務所所在的寫字樓下面。
是停在門口還是駛入地下停車場?我爲這個問題猶豫了幾秒鐘。
最終決定還是停在樓下,這裡有幾十個停車位,有一半是專屬於某些車輛的,除此之外則是先到先停。
此時將近凌晨四時,當然誰也沒有這麼早,我很容易找到一個瞅着不錯的位置,距離大樓入口非常近。
守門的保安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我沒有叫醒他,只是對着入口上方的監控攝像頭比劃了幾下,伸出腦袋拍特定。
七道槓也做了同樣的事。
然後進入電梯,一切都很順利,就這麼來到了事務所。
看到熟悉的牌子和接待處,感覺安全了,我長出一口氣。
七道槓問:“去你的工作室嗎?還是別的地方。”
我:“當然去我的房間。”
七道槓:“你睡沙發,我可以坐在椅子裡睡覺。”
我:“用不着坐着睡,櫃子裡有一張摺疊起來的墊子,很柔軟,可以鋪在地上睡,非常舒服的。”
七道槓:“我專門練習過坐着睡覺,因爲父親說這樣對於將來的工作大有好處,如果未來我順利地成爲體制內的一員的話,這樣的技藝就能夠派上大用場,因爲工作當中會議非常多,應酬也很多,如果沒有特別出色的身體素質,就必須得掌握一些技巧才行,比如坐着睡覺就是一種休息的好辦法,對於保持狀態非常有好處,我的父親幾乎總是這樣,會議開始十幾分鍾之後,他就會陷入深度睡眠,直到掌聲響起才醒來。”
我把腦袋從車窗裡伸出去,對着前方掛在高處的監控攝像頭做鬼臉,比劃手勢,心裡希望這隻鏡頭拍下來的畫面足夠清晰,可以讓我洗脫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