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上這兩位其實也沒安什麼好心,只是想萬一遇到難以應對的大麻煩,還有兩個可以用來做擋箭牌的人,遇上胃口大開的兇猛邪靈,或許可以讓她們充當食物兼祭品,給餓鬼塞牙縫填肚皮,如此等等。
奉勸大家一句,如果請法師降妖捉鬼,沒事的話最好溜遠一些,離現場至少直線距離兩百米以上,不要因爲好奇而去現場觀摩,看到什麼怪東西被嚇壞了是小事,如果請來的法師遇到麻煩,很可能會就近取材,找人來擋災,如果法師閣下被打敗,有可能會選擇奉上祭品這種丟臉的手段來保全自己,旁邊有人的話,這種時候很可能就會被送出去。
我手執桃木劍,背後跟着一位美‘女’和一位壯漢,組成了一個三角形的小分隊,就這麼往前走去。
進入樓梯,一層層往上。
我要尋找‘陰’氣和煞氣最重的位置,然後找到這些鬼的頭領。
擔心契娜和何大壯再次鬼上身,我給她們各拍了一道符在身上。
巡查的過程當中,何大壯講了一件最近發生的事。
昨天中午,何大壯午睡的時候,‘迷’‘迷’糊糊中看到了那位上吊而死的‘女’清潔工,她脖子上仍然套着一根繩索,勒得非常緊,繩索的上端越過她的頭頂懸空在上方,就像仍然吊在欄杆上一樣,但是末端卻沒了,僅僅只有一截有頭無尾的繩索,保持着怪異的存在狀態。
這位吊死鬼的舌頭拖在口腔外面,臉‘色’青紫,眼睛鼓出來,像是要脫離眼眶,神情呆滯,目光渙散,一些紫‘色’的泡沫掛在嘴邊,看上去超噁心。
何大壯被嚇得不輕,但是卻無法擺脫夢魘,‘女’清潔工就在面前,揮之不去,堅決不走,無計可施。
過了一會兒,何大壯終於緩過勁,能夠開口說話:“徐大姐,我與你沒有任何利益衝突,也沒在背後說過你半句壞話,是不是還有什麼放不下來想讓我幫忙?”
徐大姐慢慢悠悠地說:“我很孤單,你來陪我好不好。”
說話的時候,一些血從徐大姐的眼眶和耳朵孔裡溢出來,流到了臉上。
何大壯:“饒了我吧,我要死掉了,家裡的老婆孩子恐怕只能上街做乞丐了,這旮旯的優越‘性’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