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穿衣服的年青男士擡起頭來,嚴肅地對契娜說:“經理,請放心,我一定會努力完成好份內的工作,然後‘抽’空幫助其它同事,我堅信,在你英明的領導下,我們一定能夠度過難關,再創輝煌。”
這番話聽着毫無問題,無論語調還是內容都挑不出‘毛’病,但是,說這話的人卻沒穿衣服。
感覺有些滑稽。
繼續往前走,看到兩位中年‘婦’‘女’正在下象棋,看上去像是很認真的樣子,湊近一看,卻發現情況很離譜,她們根本就是‘亂’來,將和帥不受任何限制地自由活動,馬像車一樣自由活動,見什麼殺什麼,象和士越過界河,被吃掉的棋子過一會兒又撿起來擺回到了棋紙上。
專心下棋的兩位對於契娜和何大壯視若不見,連頭都不曾擡起來看一眼。
她們基本不曾影響到旁人,而且保持着體面,算是表現好的。
裡面有一對男‘女’,同樣沒有穿衣服,兩個身體糾纏在一起,躺在地板上,擺出標準的69型,彼此用舌頭‘舔’來‘舔’去,就像在吃蜂蜜的熊。
我很想掏出手機拍張照片,感覺這麼刺‘激’的玩藝兒確實有些收藏價值,但是考慮到別人對這樣的行爲可能會有看法,於是沒有這麼做,心裡感覺‘挺’遺憾的。
契娜氣乎乎地說:“有時我真想殺人,太惡劣了,‘弄’得這裡像是‘精’神病院似的。”
我:“我懷疑這裡的人普遍被外來意識入侵了,現在控制着他們軀殼的是別的東西,並非原來的她們,所以,無論這些人做什麼,你都沒必要生氣。”
契娜:“從前,他們一個個全都是優秀的好員工,任勞任怨,非常聽話,叫加班從來不會拒絕,可是最近一個月來,情況越來越怪異,我已經沒任何辦法了。”
我:“爲什麼你早些時候沒有求助?”
契娜:“我請過一次和尚,來大廈裡做過法事,後來仍舊見鬼,於是又請了一夥道士來驅邪,仍然無效,時間卻‘浪’費了,最終通過多方打聽,得知本市處理靈異事件最厲害的是幽冥事務所,於是昨天預約到了你。”
我:“那些和尚道士都沒事吧?”
契娜:“別提了,兩夥人都同樣下場,剛走出這幢大廈就發生車禍,當場死了幾個,送到醫院之後有沒全部死光光就不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