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眼看無法達到目的,珍珍發怒了。

於是我和他在□□開始扭打。

他試圖把我的腳拉直,然後壓住,我當然不能讓他這麼做,雙方糾纏不休。

我的力量明顯比他更強,雖然雙手被縛,但是他的目的並不是跟我打架,而是想制服我,而我也沒想要‘弄’傷他,幾次有機會把他踹下‘牀’去,我都沒有發力。

折騰了一會兒,他氣喘兮兮地退開,坐在‘牀’的另一端,沮喪地看着我。

我勉強笑了笑,小聲說:“乖孩子,到此爲止吧。”

他咧開嘴笑,表情很頑皮也很可愛,稱得上美麗,依舊是卡通美少‘女’,亞洲版白雪公主。

如果他真是‘女’子的話,這該是多麼有趣的幸福的一個夜晚啊,可惜他不是。

他:“看來強暴誰不是件容易的事,你的雙手被捆上,我仍然無法讓你乖乖就範,真想不明白,城裡那麼多的強‘奸’案是怎麼搞出來的。”

我沒有告訴他,暴徒和壞蛋們往往手持兇器威迫對方,或者先毆打強暴目標一頓,讓其失去反抗能力,徹底瓦解其抵抗意志,要不就是夥同其它人一起作案,充分發揮集團作戰優勢,讓目標無力抵擋。

如果他知道這些事,沒準會拿出槍來指着我的頭,勒令按照要求做,就算不拿槍,拎着一把菜刀過來也夠嚇人的。

爲了安全,我必須保持鎮靜,尋找對自己最有利的方案。

他的喘息漸漸停止,目光卻依舊盯着我,就像一隻狼注視着難以下口的食物。

肯定在想什麼壞主意,必須得打‘亂’他的思維。

於是我說:“珍珍,我唱一首歌給你聽好不好?”

他搖頭:“不好。”

我沒有理睬,直接開始唱,故意很大聲:“XX好,XX好……反動派被打倒帝國主義夾着尾巴逃跑了全國人民大團結掀起了建設……□□□□……”

根據我個人的經驗,這首歌對於‘欲’望有明顯的抑制作用。

他平靜地看着我,一聲不吭,臉上有些淡淡的笑容。

我唱得沒勁,嗓子也有些不舒服,於是停止了。

他平靜地說:“這是一首諷刺歌謠,對嗎?”

我:“別說你在學校裡沒唱過啊。”

他:“上幼兒園的時候唱過,到現在也沒忘。”

我:“唱給我聽聽。”

他:“下個月我就要去米國,等再回來的時候,我就是一等世界公民了,誰還會唱這種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