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拿來一些繩索,從‘牀’底下拋過去,然後往另一端‘弄’出來,看這個架勢,顯然打算把我捆在□□。
當然這事做起來並不容易,因爲我的‘腿’可以活動,他想要收緊繩索把我固定住幾乎就是無法做到的事。
但是有一個麻煩卻不得不考慮,如果他發現無法將我捆起來,那樣他就會動用其它的方法,比如那瓶獸用的麻醉劑。
如果那隻小瓶子裡裝的真是麻醉劑的話,我就真的有難了。
珍珍是個危險的孩子,無所顧忌,爲所‘欲’爲,幾乎從不考慮後果,不考慮可能會給別人造成的傷害。
他既然不打算放我走,說服和勸導恐怕很難見效。
想來想去,服從和配合也許是比較好的選擇,面臨安全威脅的時候,貞‘操’貌似並不怎麼重要。
如果真讓他如願以償,我肯定會經歷短期的不適應和沮喪,但是時間能夠帶走一切,我終將會遺忘這事,開始新的生活。
但是,在屈服之前,我得再嘗試一下,看能否通過‘交’流和說服來讓他放棄現有的想法。
“珍珍,你別綁我,也別對我使用麻醉劑,咱們好好談談,也許可以達成某種共識。”我誠懇地說。
“現在你知道了我的身體狀況,那種熾熱的‘欲’望再也不可能燃起,我很失望,這事全都要怨你,你一點也不乖,如果別偷看我,現在我們想必已經結束了第一次愛情活動,可能在休息,也可能在進行第二次。”珍珍喃喃說。
知道了他的真實‘性’別,現在聽着他用‘女’聲說話,感覺很詭異,有些彆扭。
我:“有些事是勉強不來的,請你明白這一點,人生就是不斷的放棄和取捨,做出各種選擇,誰也不可能得到所有想要的東西。”
珍珍:“我喜歡你,要讓你享受快樂,得到幸福,你沒辦法反對我這麼做,我知道什麼是正確的,你不必再說。”
我:“如果你喜歡我,就應該讓我自由,而不是把我捆在□□。”
珍珍:“我將給你幸福,不許你反對,現在我要到□□來,你不許掙扎,不可以反抗,乖乖躺着別‘亂’動,否則的話我會很生氣,你明白的,如果我生氣了,後果可能會非常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