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披着大浴巾走過來,臉上還沾着水珠,頭髮溼淋淋的,感覺浴巾裡面的身體什麼都沒有穿。
我想起了一段詩‘然後是你微笑着向我走來,在清涼的早上,浮雲散開,那時候,所有的故事都開始在一條芳香的河邊,涉江而過,芙蓉千朵,詩也簡單,心也簡單’。
她穿了一雙拖鞋,腳可能有點大,腳趾挺長,塗過藍色指甲油,小腿看上去很結實,形狀勻稱而修長,令人想起小鹿的腿。
她眼波流轉,眉目中自然顯示出喜悅,站在牀前看着我。
由於即將到來的幸福,我樂滋滋地笑,有些不知所措。
她小聲說:“咱倆這麼熟,現在卻要□□光相見,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說:“我把眼睛閉上,等你鑽到□□來再睜開。”
她皺眉兼搖頭:“還是不太好。”
我:“可以把燈關了,待會等你習慣了之後再打開。”
她突然咧開嘴笑,表情極爲燦爛,似乎想到了什麼好主意:“我想用一塊布,把你的眼睛蒙上。”
感覺這麼弄貌似很有趣的樣子。
我:“沒問題,只要你高興,給你當馬騎也沒關係。”
她彷彿變戲法一般,從身後摸了一塊黑色的布條,在手裡揮動了幾下:“就用這塊,沒意見吧?”
我:“來吧,我會乖乖配合。”
她走近,揮舞着黑色布條。
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我沒有和她親吻過,沒有無保留地相互亂摸過,然而此時卻已經即將祼裎相對,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古代結婚大概就是這樣吧,先上牀辦正事,然後再慢慢交流感情。
她站在牀邊,笑嘻嘻地說:“我還想把你的手綁起來,由我主動,這樣的話,我會感覺比較安全,比較放心。”
我不禁,這小妞兒從哪裡學來的怪異招數?估計多半是□□,那些舶來的成人藝術品真是害人不淺啊。
爲了讓她放心和感覺安全,我只好乖乖地把手伸出去,讓她用一條柔軟的繩子把我的手腕綁到牀架上。
然後我的眼睛被蒙上了,只不過,還透着一絲視野,如果昂起腦袋朝下望,就可以看一些東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