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借條,簽字畫押,用右手大拇指按了指紋印鑑,然後清點到手的籌碼,卻發現僅有六百萬。
我問未來女流氓是不是弄錯了數據,爲何錢少了兩百萬。
未來流氓彬彬有禮地保持微笑,耐心解釋:“這叫斷頭息,借據裡寫明的。”
這個未免太過分了,日息百分之五,還搞什麼斷頭息,不帶這麼欺負人的,簡直比某組織更黑。
我提出□□:“這個貌似不怎麼合理。”
未來流氓:“規矩正是如此,你初到這裡,只能以這樣的方式借到錢。按照規定,你有十分鐘的時間反悔,在此之前可以選擇拒絕借貸,過後就要開始計息了,假如你一個鐘頭之後還錢,就得還八百四十萬光洋纔可以清賬,不足一天的也得按一天算。”
小青伸手來搶籌碼,同時大聲說:“時光不等人,趕緊開始吧,我已經忍無可忍了。”
接下來我遵照腦海裡天人裂體的指示,選擇了打雙人麻將。
坐在我對面的是一位男的,頭髮半紅半綠,髮型怪異而醜陋,異常欠扁。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玩四百零八張牌的麻將,對於規則完全不懂,全靠意識當中天人裂體的指點操作一切。
沒費多大勁,我贏下第一局,弄到了十萬光洋。
按照來自意識當中的隱秘指示,我開始下點,擺放了四十萬的籌碼下去。
又一局結束,由於做出大牌,我面前的籌碼已經有一百九十萬。
這時小青滿臉沮喪走過來,叫我給她些籌碼再去碰碰運氣,因爲她的那些已經輸光光了。
我愕然問:“五百多萬光洋就這麼完蛋了嗎?”
小青低着頭小聲說:“是啊。”
我拿了二十萬左右的籌碼給她,嚴肅地叮囑:“每一注玩小些,下六千光洋就可以了,這樣可以多支撐一會兒。”
她:“我不玩大小啦,換換方式,跟他們打麻將,你能不能多給我一些籌碼,這麼一點點也太少了。”
我劃拉了一小半給她,她還嫌少,伸手過來又搶走了一些。
坐在我對面的未來流氓樂滋滋地問:“小青大師是你的相好嗎?”
我平靜地迴應:“是又怎麼樣?有問題嗎?”
未來流氓訕笑:“嘿嘿,隨便問問,當然沒什麼。”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裡,我的面前的籌碼越堆越高,漸漸超過了一千萬,這期間小青過來了兩次,分別拿走了一百多萬的籌碼。
我對面的這位已經輸得有些表情難看,嘴脣開始顫抖。
這種四百零八張牌的麻將對於智力的要求很高,玩法異常複雜,變化莫測,很難掌握,我雖然贏了許多,但是至今還沒有完全搞清楚遊戲規則,全靠天人裂體的指點和幫助。
對手的牌對於天人裂體毫無秘密,簡直就是透明的,其它的牌同樣被這位神奇生物弄得一清二楚。
又是一把大牌成功和掉,我的籌碼已經超過兩千萬。
我的對手臉色泛紅,咬牙切齒,愣了一會兒之後說要換人。
我:“隨便,無所謂啦。”
未來女流氓換到我面前坐下,開始拿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