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由野牛進化改造而成的奴僕站在窗前,面‘露’詭異的笑容,就這麼盯着我看,不時伸出長長的厚舌頭輕‘舔’‘脣’,一副想吃人的樣子。看娛樂窘圖就上
我被嚇了一跳,本能地把手伸進乾坤袋裡‘摸’出小婉送給我的那枝手槍。
結實的鐵傢伙在手,感覺安全有了保障,心情稍稍放鬆一些。
野牛奴僕仍在盯着我看,粗大結實笨拙的手就搭在窗臺上,感覺有些像是牛蹄子上長出五根手指。
我沮喪地想,身爲很厲害的‘陰’陽師,能夠飛昇到異界,卻拿着槍自衛,確實很不成體統。
而且這槍能不能打響還很難說,許多在人界‘性’能可靠、幾乎不會壞的東西,比如手機,筆記本電腦,平板電腦,到這裡之後全都無法使用,就連丁阿婆送給我的豪華手錶也是時走時停,沒個準,由此推想,手槍很可能也用不了,沒準彈殼裡的火‘藥’已經變成了不知什麼玩藝兒。
這時趴在窗臺上的野牛奴僕像是突然間下定了某種決心,用沙啞的聲音說:“先生,我想把貞‘操’送給你,希望你能夠接受。”
我大吃一驚,差點從棉被裡掉下來。
難道這位野牛奴僕是‘女’生?
仔細再看,確實好像是,頭髮‘挺’長,臉龐巨大,面黑而無須,也許曾經有,但是被拔掉或者刮乾淨了,高大強壯如橄欖球選手般的身材前面有些突起,具備一點點‘女’‘性’特徵。
我急忙搖頭:“謝謝,不必了,你找同類去處理這事比較合適。”
野牛奴僕喃喃說:“我非常仰慕先生的絕代風華,願意爲先生做任何事。”
我:“你去外面玩吧,我想睡一會兒。”
野牛奴僕低下頭,腦袋前方撞到了玻璃上,像是很痛苦的樣子,低聲說:“我是很溫柔很聽話的好‘女’子,雖然曾經是牛,但是現在已經是人了,爲什麼先生不肯與我‘春’風一度?”
我:“這個——因爲我最近在練一種特殊內功,不宜近‘女’‘色’。”
野牛‘女’奴聽到這話立即擡起了頭,面有喜‘色’,光滋滋地說:“那麼說以後我還有機會啦?”
我:“這個,以後也不行,我有喜歡的‘女’人,爲了她我必須保持貞潔。”
這個當然是撒謊,我的貞潔狀況與偉大的有產階級謀略家韋小寶老前輩頗有相似之處。
野牛‘女’奴:“我和先生可以悄悄地幹,誰也不知道,事後我決不會對任何人或動物泄‘露’相關信息。”
我很想給她一槍,然後用棉被捂住腦袋好好睡一覺,這種願望是如此強烈。
然而我不可以這麼做。
必須讓她徹底打消這個念頭。
只好對她說:“你還是去找同類吧,再過幾天等任盈盈和死笨豬回來之後我就要走了。”
野牛‘女’奴幽怨地說:“先生,良辰美景就在眼前,難道你對奴家一點都不動心嗎?”
我:“抱歉,我很累,現在就要睡覺了,請勿再打擾。”
野牛‘女’奴:“讓我進來爲先生歌舞一曲如何,至少讓先生欣賞一下奴家的好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