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氣的要死,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肯定是喬沐的主意,慕喬寵她,什麼事都會依她。
這若是在自己家裡也就罷了,在婆婆家沒個樣,還這麼瘋,自己瘋不夠,還拽着人家慕喬一起瘋。
喬沐吐了吐舌頭,沒有說話,輕輕扯了扯席慕喬的小手指。
“媽,不怪喬沐,是我自願的。”
席慕喬這麼一說,林微更是對這個女婿滿意的不得了。
瞧瞧人家,丰神俊朗,風度翩翩,舉手投足間自帶一股子優雅。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再看看自己家的瘋丫頭,除了一張臉蛋兒能拿出手,其他的都讓她唏噓不已。
同樣是養孩子,差距怎麼就這麼大那?
喬沐還不知道被自家老媽嫌棄,不敢還嘴只是一個勁的傻笑。
林微瞪了她一眼,頗爲頭疼,真不知道人家慕喬看上這傻丫頭什麼,連她自己都覺得,席慕喬這束鮮花,插在了喬沐這堆牛糞上。
“媽,我先帶喬沐上樓換個衣服,你們先聊。”
林微點頭,席慕喬再次像抱小孩子一樣抱起喬沐,朝樓梯走去。
喬沐把臉埋進男人的脖子裡,耳朵微微發紅,真不知道這男人爲什麼這麼喜歡用這個姿勢抱她,很尷尬的好麼!
回了臥室,席慕喬去衣帽間找衣服,喬沐坐在牀邊糾結着。
若是她自己脫衣服,顯得她多麼急躁一樣,等着席慕喬來給她脫,她會不好意思的。
糾結了半分鐘,她唰唰把衣服脫掉,單腳蹦去了盥洗室。
席慕喬拿着東西出來,只見地上一堆衣服,他扭頭,就看到那印在磨砂玻璃上婀娜的倩影,太太正在放水那。
他脣角緩緩的勾起,把自己的衣服脫掉,也去了盥洗室。
……
兩人再次下樓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
喬沐小臉紅撲撲的,死活不下去,最後被席慕喬扛了下去。
好在林微和袁素霏相見恨晚,聊的火熱,注意力都沒有放在喬沐身上,倒是一旁的莫容顏對着喬沐抿嘴笑。
喬沐拍開男人放她腰間的手,挪到莫容顏身旁,小心翼翼的摸着她的肚子。
這麼看不出來,但是摸上去的時候,已經隱隱能感覺出淺淺的弧度。
“好激動,再過七個月,就有小寶貝叫我小嬸嬸,哈哈。”
莫容顏自從懷孕以後,諸多事被席慕徹限制着,因爲身體比較弱,一直被席慕徹各種東西補着,臉蛋兒圓了一些,看起來有了孕婦的模樣。
“對啊,舅媽也做了,小嬸嬸也快做了,沐沐你運氣真好。”
喬沐呲着牙笑,“對吧,我也是這麼覺得,關鍵是我比你們年齡都要小,哈哈。”
“若是被言言聽到,小嫂子你可要倒黴嘍。”
喬沐開始得瑟,揚着小下巴,頗爲得意的晃動着腦袋,“我有席慕喬啊,我怕什麼。”
莫容顏撥開她的手,不給她摸肚子,喬沐腆着臉笑嘻嘻的貼上去,“嘿嘿,我剛纔說錯了,你給我摸一摸肚子啊。”
“璟謙長得和大哥很像,慕徹和大哥也有幾分相似,估計這小東西的長相也差不多,不得不說,席家的基因太強大,把別的基因都壓了下去。”
“恩,我也是這麼覺得,不過也好啊,席家基因這麼好,一家子高顏值,多棒!”
席慕徹扭頭看着席慕喬,皺着眉頭,欲言又止。
“怎麼?有話直說?”
席慕徹抿了抿脣,稍稍湊近席慕喬,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大哥,最近各方面你多注意一些。”
席慕喬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黑亮的眸子動了動,拍了拍他的肩膀,勾着脣角點頭。
晚十點,大家陸陸續續的回房休息。
喬沐拄着柺杖跟在林微身後,林微一扭頭,打量了她一下,“你跟我來做什麼?”
“睡,睡覺啊!”
林微撇了撇嘴,“我不要你,你回你們自己的臥室。”
喬沐挑了挑眉毛,爲什麼她從老媽 的臉上看到了……嫌棄?
一臉蒙逼的轉身,一開始就是覺得媽在,她跟席慕喬睡一起有些尷尬,沒想到老媽這麼的開明!
彼時的席慕喬正躺在g上,還沉浸在自己要繼續孤單寂寞冷裡,有些淡淡的憂傷。
外面傳來敲門聲,門又被反鎖,他起身去開門,一開門,就看到小傻蛋對自己呲着牙嘿嘿的笑。
“怎麼不回房?”
喬沐把柺杖往牆邊一豎,踮起腳圈着男人的脖子,眯着眼睛笑的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卻又帶着一絲別樣的妖嬈。
“席先生,我媽不要我,我沒地睡,腫麼辦?”
男人暗沉的眸子閃了閃,一抹笑意漸漸升騰起,深邃的眉眼帶笑的模樣特別迷人,喬沐就這麼猝不及防的中了一箭。
“要不要在我這裡借宿一晚,但你拿什麼來換?”
喬沐輕輕咬住下脣,往前湊近一步,妙曼的身姿緊貼在男人身上,揚起小臉,挑着眉毛做思考狀。
“唔,但奴家身無分文,不知席先生想要什麼?”
男人的身體有些僵,眸子暗了又暗,一把扣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帶着她進了臥室。
“想要你!”
喬沐作狀掙扎,“但小女子一向賣藝不賣身!”
男人垂眸,輕舔薄脣,眼角揚起,臉上掛着邪魅的笑,“那好,換我賣身給你,倒貼一夜,各項服務全部免費。”
喬沐嘴角抽搐,“……要不起。”
清晨七點,外面剛剛矇矇亮。
喬沐砸吧着小嘴翻身,實在憋不住了,感覺膀胱要爆炸了,才起身朝衛生間走去。
一站起身才發覺異樣,趕緊小跑進了盥洗室。
她坐在馬桶上,託着下巴冥思苦想。
接近十天,他們親熱的時候都沒有做措施,這些天也忙過頭,她也沒記着這茬。
算一算,她早就過了安全期。
除去前兩天那幾次,已經不能補救。
而昨晚,他貌似給了她很多,現在又在排卵期。
她有些糾結,到底要不要吃避~孕藥,但一想起上次男人那恐怖的恨不得掐死她的樣子她就犯怵。
把頭髮撓成雞窩也沒拿定主意,最後牙一咬,心一狠,任由它去。
很多人想懷都懷不上,沒道理到了她這裡,說懷就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