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在校場上等了半天,這纔看見諸葛亮身着布衣騎馬提槍進入場中。
馬超微微皺起了眉頭,本以爲他在對方軍營之中挑戰對方主將就已經夠狂的了。
沒想到諸葛亮居然比他還狂,甲都不披就敢來戰他。
“速速回去披甲!否則傷了你性命我可不管!”
諸葛亮聽了這話後,笑了一聲。
“你可知道我是誰?”
“不知。”
“我就是諸葛亮!”
“什麼!你就是單臂擒周瑜的諸葛亮?”馬超聞言有些意外。
本以爲單臂擒周瑜的猛將應該會兇悍一些,但如今諸葛亮的氣質看上去卻更……儒雅一些。
得知對方也非常人,馬超策馬殺了上來。
兩人來回廝殺三十回合,諸葛亮手中長槍既有張飛的猛烈也有趙雲的靈活。
兩人你來我往一時間居然僵持住了,兩側圍起來的摧法利將士連聲叫好。
兩人打的乒乒乓乓,十分熱鬧。
一直打到了七八十回合,馬超的已經有些吃力,但還是能夠周旋,此時馬超哪裡還有輕視冀州的想法了。
僅僅只是一個諸葛亮就如此難纏,那趙雲呢?
那斬殺袁紹,如今身爲潘鳳副將的賴文呢?馬超現在只感覺冀州臥虎藏龍。
馬超的酒此刻早就已經醒了不少,想想剛纔的行爲馬超有些後悔。
但如今已經這樣,只能打下去了。
諸葛亮一槍刺向馬超的腰部,馬超趕忙側身,但還是被諸葛亮的槍刺破了甲冑。
如果馬超沒有穿甲冑的話,這一槍已經把馬超的肚子劃破了。
馬超瞬間出了一身的冷汗,剛纔的酒此刻早就已經醒了。
酒醒之後馬超又能跟諸葛亮勉強持平。
一直戰了兩百多個回合,雖然人還能再戰,但馬已經無力再支撐了。
“諸葛亮!我馬已經疲乏不堪,你我皆換馬來戰如何?”
“有何不可!”
聞言諸葛亮也下了馬,換了一匹賴文遞過來的馬。
而馬超也換了一匹摧法利軍中良馬,在換馬的時候,遞繮繩的將士跟馬超說道。
“小哥,你可一定要贏啊,你的賠率一比十,我壓你了不少錢。”
“哼!我肯定能贏!”
馬超接過繮繩又向諸葛亮殺了過去,兩人又是你來我往打了百餘個回合。
此時天色已晚,李譜提議道。
“如今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戰?”
“這有何難,打起火把,我們夜戰!諸葛亮,你可敢?”
馬超與諸葛亮鬥了這麼久,卻被諸葛亮屢屢壓制,自己一點便宜都沒沾到,又哪裡肯善罷甘休。
“孟起有這等雅興,亮自當奉陪。”
軍營中打起了無數的火把,把校場上照的一片通明。
摧法利將士有些去吃飯了,而更多的是讓同僚給自己帶過來,一邊看諸葛亮和馬超對戰一邊吃。
兩人交手時,兵器撞擊在一起,噹的一聲響遍校場。
周圍看熱鬧的將士紛紛叫好。
“壽成,不用擔心,他們下手都是有分寸的。”
韓馥站在一旁的高臺上,看着兩人來回廝殺。
而馬騰則是面色擔憂的點了點頭,韓馥都這麼說了,他也沒辦法說什麼。
畢竟挑戰這回事是馬超先提出來的,如今就算是傷了也怨不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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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節兄說的是,我觀這與孟起對戰之人武藝高強,此人所任何職啊?”
“你說孔明啊,如今是隨軍主簿之職。”
“如此勇武爲何只是主簿。”
“這是無雙的安排。”
兩人在高臺上隨意的聊着,眼睛卻不離校場。
這時張飛和趙雲也打獵回來了,張飛提着一隻野豬,心情大好。
而趙雲則是提着兩隻鹿。
兩人本來興高采烈,回到軍營中看見諸葛亮和一個不認識的打起來了。
再一聽賴文講了來龍去脈,兩人後悔的直拍大腿。
現在只能看着諸葛亮在場中打的火熱。
特別是張飛,他不知怎麼回事,總是感覺這場戰鬥似乎應該是他上的。
兩人即使是在夜裡依然打個沒完,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不知是打的時間太長,又或者是天色太黑沒有看清楚。
諸葛亮一槍刺向馬超的肩膀,馬超被這一擊打的有些措手不及,只能慌張的躲過。
但還是被諸葛亮手中長槍劃破肩頭,馬超此時也是不管傷勢,回手一槍刺向諸葛亮。
諸葛亮一把抓住馬超的長槍,手中長槍又向馬超刺去,馬超見狀也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諸葛亮刺來的長槍。
兩人互相角力,馬超明顯感覺自己的力量有些不如諸葛亮。
於是找準時機,丟掉自己的長槍,諸葛亮正在用力,結果馬超突然放手,諸葛亮在馬背上一個趔趄,差點栽下馬去。
馬超趁諸葛亮身形不穩,一把搶過諸葛亮的長槍,諸葛亮正在穩住在馬背上的身形,又哪裡顧得上手中的長槍。
一時不察,竟然被搶了過去,馬超拿到槍後也不猶豫,一槍刺向諸葛亮的腹部。
諸葛亮見狀趕忙揚起身體,長槍從諸葛亮的肚子上劃過,幸好反應的快,要不然就這一槍,諸葛亮已經被開腸破肚了。
這一槍雖然諸葛亮沒有受傷,但身上的衣服卻被劃的破爛不堪。
諸葛亮躲過這一槍後,居然從自己的馬背上撲向了馬超,馬超被諸葛亮的這一撲打的有點懵,被諸葛亮撲下馬背。
諸葛亮從跌倒的馬超手中午搶過長槍,一把丟到幾十米開外。
身上的破爛衣裳有些影響動作,擡手就是一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碎,隨手丟在一邊。
衣服脫下,露出了諸葛亮身上健碩的胸肌與八塊腹肌。
“吼!”仰天怒吼一聲,向着馬超就奔了過去。
照面就是一記飛踢,把馬超踢得飛出了幾米。
要不是身上穿着甲冑,這一飛踢就能把馬超踢的站不起來。
眼看馬超又站起來,諸葛亮緊跟幾步,跳起來照着臉就是一記炮拳。
撲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馬超鮮血迸流,鼻子歪在半邊,卻便似開了個油醬鋪,鹹的、酸的、辣的一發都滾出來
見馬超還要還手,提起拳頭來就眼眶際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縫裂,烏珠迸出,也似開了個彩帛鋪,紅的、黑的、紫的都綻將出來。
又只一拳,太陽上正着,卻似做了一個全堂水陸的道場,磬兒、鈸兒、鐃兒一齊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