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之前覺得對不起,纔去大燕找我的?”癟着嘴,洛千歡眼眶溼潤了,俏臉上掛着可憐兮兮的委屈。
同牀共枕這麼久,兩人除了摟摟抱抱之外,最激烈的只有她偷襲時,他難以剋制的深吻。
愛情發展到一定程度,不是都渴望更深程度的接觸嗎?
爲什麼他總不碰她?
難道他心裡,還念着的餓狼般不肯滿足,逼得她一再跟他共赴巫山,俏臉不由飛上紅霞。
“齊毓殤,你這個色中惡鬼!”她伸手掐他脖子,胸前風光隨着她的動作全部暴露在他眼底。
望着她暴露在空氣中的嬌嫩肌膚,他喉結下滑,特別喜歡她這用野蠻來掩蓋嬌羞的模樣,貪戀的一臂圈住她柳腰,將她抱到身上,嘴對着她的耳垂,曖昧低笑,“夫人是對爲夫昨晚的表現,不滿意嗎?沒關係,爲夫昨晚確實有些倉促,下次絕對讓你滿意。”
說完,他還暗示性的用火燙某物頂了下她,雖然很想馳騁一番,但她昨晚是初次,他不能因爲貪歡,傷了她的身子。
洛千歡卻沒察覺到他的心思,因爲他的動作而繃緊身子,紅着臉求饒,“潤之,別,那裡還疼……”
齊毓殤深深望着她含嬌帶媚的側臉,嘴角倏然勾起莫測高深的邪魅,漫不經心道,“阿歡難道沒有什麼事,要對爲夫坦白的?”
坦白?
坦白什麼?
洛千歡杏眼瞪得的,一時間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齊毓殤莫測高深盯着她,大手倏然從她上猙獰可怖的傷口,神情微妙,“我記得不錯的話,你好像是百毒不侵的體質,爲何楊諫的毒藥……”
當初在聖京郊外的子午斷魂香,她毫無反應,還抱着重傷的他從火海中逃出,那時候的彪悍讓他記憶猶新。
怎麼今天,她這麼的不堪一擊?
“百毒不侵說的是毒物,不是這種玩意兒!”洛千歡面不改色,杏眼轉動,漫天胡侃,“楊諫是用毒高手,他精心研究出來的藥粉是一般人能抗拒的嗎?讓貞潔烈女變成浪娃只是一把藥粉的事兒好不?”
丟給他一個白眼,她抓起垂到胸前的黑髮分成薄薄一層,然後放在胸口,似遮未遮比更顯誘人媚態。
這說法,齊毓殤明顯不信,懷疑盯着她,目光不其然被她胸口黑色吸引,呼吸更顯粗重。
完了,他的自制力自從遇到她之後,已經下降爲零,光看着這烏黑的秀髮、白皙的胸脯,他的隱秘處已經耀武揚威起來,火燙得灼人,想要的體內,掠奪馳騁一番。
“不過,我說實話你別生氣哦……”沒察覺到他粗重的呼吸,洛千歡藕臂纏上他脖子,用磨蹭他胸膛。
他堅硬的胸膛擠壓着她柔軟,碰到茱萸,誰也不肯讓誰,兩人的呼吸一時間都亂了。
“說吧,你騙了我什麼?”齊毓殤聲音因剋制而沙啞,努力隱忍着幾乎噴發的渴望,雙手握拳鬆開,鬆開有握緊。
“就這個了……”洛千歡不好意思從口中吐出一顆晶瑩剔透的白玉珠子,紅着臉拿給他看,“這個叫避塵珠,在楊諫撒藥粉的時候,避塵珠就在我嘴裡,然後珠子把毒吸了,我……”
“所以,你昨日並未中毒是麼?”齊毓殤斜睨着她,眉心隱怒翻滾,他努力平復因怒火而跳動的心臟,表情更加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