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一天天過去,蕭笑笑在國外的生活逐漸穩定了下來,找到了自己稱心的工作,孕吐的反應也沒有以前那麼厲害了,一切事事如意。
可是,御瑨修這邊就沒有那麼好過了,自從蕭笑笑的離開,御瑨修一個人除了工作,就是回別墅蕭笑笑的房間呆着,就算偶爾出去散心,也是隻去蕭笑笑以前去過的地方,呆過的地方。
可是,就算是這樣,御瑨修也是在無時無刻不再想着蕭笑笑,就算他用工作在麻痹自己,也沒有任何的用,他掩飾不住,他想蕭笑笑,他想她。
本來想和蕭笑笑一起攜手拿下J.M,可是現在,蕭笑笑都不在,御瑨修也不覺得有什麼好玩的了,動用了自己的手段。
只聽說,J.M一夕之間被S.K吞併,總裁因受不了打擊,跳樓而亡。
而S.K公司卻像是沒這回事一樣,御瑨修更是沒有一點點的欣喜,彷彿一夕之間又再次登上H市頭條的那個男人不是他一樣,他御瑨修想做的事情沒有做不到的,可是,卻有一個人,脫離了他的掌控,讓他每每不受控制。
………………
魏逍遙比平常安靜太多,安靜的幾乎要讓所有人忘記了她的存在,是啊,忘記了她的存在。
御瑨修一天天的忙碌,只要有宴會他就會參加, 再無缺席,只是,因爲身邊少了一個人,一個能對他噓寒問暖的人,所以,御瑨修就算喝的酩酊大醉,也沒有人管,黎沫要陪着小甜心,魏逍遙更別說了,自從蕭笑笑走了以後,御瑨修根本都不願意見她,一眼都不願意。
——
這天晚上,又有宴會的邀請,秘書站在御瑨修的辦公室門外,死死咬住下脣,她不知道到底該不該把這個邀請函給御瑨修看,御瑨修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剛剛好不容易睡着了,秘書不忍心去打擾,看着滿臉疲憊的御瑨修,她多想喊他一聲,可是,她只是一個秘書,她沒資格。
就在她準備私自做主回絕掉邀請函的時候,御瑨修懶懶的聲音從辦公室裡,隔着玻璃門傳來:“什麼事?”
秘書咬住下脣,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推門而進:“總裁,這是張總給您遞來的邀請函……”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御瑨修打斷:“告訴他們我會去。”
秘書卻並沒有接話,直至御瑨修有些不解的皺了皺眉頭,才緩緩開口:“總裁,可是,這種小公司的邀請,你以前是從來不會去的啊!”
“告訴他們我會去就行了,好了,你下去吧。”御瑨修輕輕揉着眉頭,眼底青黑一片。
“可是,總裁……”秘書還想要在說什麼,卻被御瑨修打斷,“你別說了,我想一個人安靜一會兒。”
秘書這才猶豫着緩緩退出了房間,她知道她勸不動的,可是,她也只是想盡一份微薄之力。
天色逐漸變成黑色,一點一點滲透在夜色中。
御瑨修一個人開着車,朝着張總的別墅駛去。
宴會開始了,無非是一些商人之間的交談,都是夾雜着利益與算計的,御瑨修並不感多大興趣,這些剛剛出來混商業的人他還不用放在眼裡,御瑨修朝着服務生要了一杯酒,獨自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喝着。
“瑨修哥哥,你怎麼也在啊?”魏逍遙快樂的像一隻蝴蝶撲了過來,卻被御瑨修一個閃身躲開了。
“瑨修哥哥。”魏逍遙顯然有些不開心的撇了撇嘴角。
“你怎麼在這。”御瑨修眼底有些許的不耐煩,卻並沒有夾雜任何的厭惡,只是單純的不耐煩。
“我……我……我是受到邀請來的。”魏逍遙有些委屈的咬住下脣,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隱忍着不讓它落下來。
“好了,我沒有其他的意思,你在宴會上好好玩吧,別出什麼事就可以。”御瑨修站起身,邁開步子準備走。
卻被魏逍遙從身後拉住了手臂,弱弱的開口:“瑨修哥哥,你……別走好嗎?”
御瑨修
看着魏逍遙死死抓着他的衣袖的手臂,眼睛裡的不耐漸漸擴散,他最討厭別人的觸碰,而面前的這個女孩卻死死的抓着他不放,這是在挑戰他御瑨修的底線嗎?
魏逍遙也是一時緊張,當意識到自己激動之下抓住的御瑨修的衣袖的時候,整個人都嚇了一大跳,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御瑨修的習慣呢,她知道的,所以,她害怕。
抓着御瑨修衣袖的手並沒有鬆開,魏逍遙擡起頭,一雙水霧濛濛的眼眸看着御瑨修,眼裡滿是委屈,可是,御瑨修並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主,一下子就把魏逍遙抓着他衣袖的手甩開了,邁開步子朝着宴會另外一邊的沙發上坐去。
魏逍遙站在原地,一張委屈的滿臉淚水的小臉上此刻充滿了怨恨,指甲深深地陷進了肉裡,卻並沒有什麼知覺。
“御瑨修,是你逼我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魏逍遙又變回了那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臉上的淚水,還沒有完全擦去,引來了許多人的注目。
御瑨修來到這邊,有些不耐的朝服務員又要了一杯酒,這次,再沒有人來打擾他,酒一點點下肚,御瑨修覺得自己渾身都有些熱,口乾舌燥的扯了扯領帶,腦袋也開始有些眩暈,他明明記得今天自己沒有喝多少酒啊,怎麼可能就醉了呢!可是,越來越暈的身體讓他不得不承認他今天確實喝多了。
“哎呦,這不是S.K的總裁御總嗎?您看您是不是喝多了?”宴會的舉辦人張總有些諂媚的聲音在御瑨修身邊響起。
還沒等御瑨修開口,張總諂媚的聲音又再次在御瑨修的耳旁響起: “寒舍有爲貴賓準備用來休息的房間,如果御總不嫌棄的話可以休息一晚。
御瑨修本來打算拒絕的,可是,越來越感覺眩暈的頭,讓御瑨修不得不打消了這個念頭,朝着張總點了點頭。
被人扶着暈暈乎乎的上了二樓,今天的御瑨修並沒有發現哪裡有什麼不對勁,如果他仔細想想的話,或許想的道,可是今天,他沒有。
到了二樓,御瑨修被安排進一個房間,房間裡黑乎乎的,御瑨修沒有找到燈,可是,他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笑笑。”御瑨修三步並作兩步從身後抱住了那抹熟悉的身影,渾身止不住的顫抖,他有些激動,這真的是他的笑笑嗎?是他日思夜想的笑笑嗎?
本來就渾身燥熱又有些暈暈乎乎的御瑨修,現在真的是把面前的女孩當作了他日思夜想的那個人兒。
“笑笑,笑笑,笑笑,我愛你。”御瑨修來回撫摸着面前的女孩,根本沒有給女孩任何開口的機會,薄薄的脣就覆上了女孩嬌嫩的脣,一聲一聲喊着,卻不是眼前女孩的名字,女孩轉過來臉,卻不是御瑨修日思夜想的那張熟悉的臉頰,可是,此刻陷入蕭笑笑的世界裡的御瑨修卻全然不知。
“瑨修,我也愛你。”女孩有些嗚咽的開口,粉嫩的小舌靈巧的迴應着御瑨修霸道而又熱烈的吻。
“笑笑,笑笑。”一聲聲入骨般的聲音酥的身前的人兒有些嬌羞。
翻身,把女孩壓到了大牀上,輕輕咬着女孩的耳垂,訴說着自己這麼多天來對她的思念。
魏逍遙有些痛苦的閉上眼睛,在心裡暗罵自己:“魏逍遙,你真不要臉,他嘴裡一直喊着別的女人的名字,而你卻還這麼不要臉的倒貼。”魏逍遙知道自己很下賤,可是,她喜歡御瑨修啊,就算再下賤又怎樣,蕭笑笑走了,只要她把自己給了御瑨修,御瑨修一定會對她負責的,對,魏逍遙想到這,更加熱烈的迴應着御瑨修霸道的吻。
衣服,被御瑨修輕輕撕碎,兩人赤身裸體,御瑨修覆在魏逍遙身上,狠狠的蹂躪着魏逍遙身上兩處柔軟,痛的魏逍遙差點叫出聲,可是最後她卻忍住了。
御瑨修的挺進,讓魏逍遙險些有些承受不住,她是第一次,可是,御瑨修不知道,他只知道身下的是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兒,他思念了那麼久的人兒。
一次次挺進,都來的那麼猛烈,魏逍遙柔軟的身子已經幻化成了水一般,在御瑨修的身下呻吟着。
終於,御瑨修有些累了,睡在了一旁的魏逍遙身上,魏逍遙儘管渾身火辣辣的疼痛,可是,她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她是高興的,這些吻痕都在證明御瑨修要了她,要了她。
一夜無夢,御瑨修再次睜眼,天已經大亮,頭,有些渾渾噩噩的疼,一轉眼,卻瞥見了身旁青春可愛的女孩,猛然回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御瑨修心裡“倏”地怒火直冒,他根本沒有想過,他會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算計了,眼底是熊熊燃燒的怒火。
魏逍遙呢嚀了一聲,動了一下,被被子遮擋住的頸脖露出一片青青紫紫的吻痕,無一不在章示着御瑨修昨天晚上對她做的事情,無一不在章示着御瑨修昨天晚上要了魏逍遙的事實,御瑨修現在只覺得腦袋在冒火,他現在很憤怒。
看着那青青紫紫的吻痕,眼底的憤怒幾乎要把理智淹沒。
魏逍遙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樣子的御瑨修,害怕的縮瑟了一下身子,她知道昨天晚上是自己算計了御瑨修,可是,她不能承認。
魏逍遙有些可憐巴巴的開口:“瑨修,我……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嗎?”御瑨修話裡玩味的語氣深深地刺痛着魏逍遙的每一根神經,可是,她真的不能承認。
“不知道。”儘管被御瑨修吃人般的眼神給嚇到了,魏逍遙卻還是依舊死死咬住一句話,不知道。
就在魏逍遙話音剛落,御瑨修一隻手就死死的抓住了魏逍遙的頸脖,魏逍遙的表情開始變的有些猙獰,她喘不過氣來了,可是,她不能說,她不能說。
“唰”地一下,御瑨修又把魏逍遙扔回了牀上。
“好,很好,魏逍遙。”御瑨修真的是怒極反笑,敢給他御瑨修下藥的人,她魏逍遙是第一個,哦,對了,還有那個顧名思義的張總。
御瑨修穿好了衣服,一把掀起魏逍遙用來裹着身子的被子,牀上,除了魏逍遙,還有一抹刺眼的紅,刺的御瑨修雙眼生疼,讓他想起了蕭笑笑。
魏逍遙還沒來得及拿東西遮掩住自己的身子,就看到張總和幾個同樣年齡的男人闖了進來,顧名思義要來接御瑨修下去,可是背地裡到底打的什麼如意算盤御瑨修怎麼可能不知道。
當張總幾人來到房間看到渾身赤裸的魏逍遙的時候,幾人紛紛愣住了,還是張總最先反應過來的轉過身去:“御總,您說您這是幹什麼啊?你們年輕人男歡女愛,也不能這樣擡到明面上來啊!”
本來其他一臉迷茫的人聽到張總這句話,也就紛紛明白了到底怎麼回事,看着牀上依舊赤裸的魏逍遙,也都選擇背過臉去。
魏逍遙彷彿此刻才反應過來一樣,紅着一張臉,憤怒的怒吼着:“出去,你們都給我出去!”
張總幾人聽到了怒吼,纔有些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聽到了關門的聲音,魏逍遙的眼淚終於“啪嗒”一聲,滴落在地上,聲音充滿了無盡的委屈與哽咽:“瑨修,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
御瑨修好似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有些輕佻的勾起魏逍遙的下巴,狠狠捏住:“魏逍遙,你已經被幾個男人看過了,還有臉說是我的女人嗎?”
魏逍遙聽了御瑨修的話,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卻無從辯駁。
“你放心,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御瑨修邁着修長的步子走出了房間,看到門外站在的張總,有些厭惡的開口:“給她灌一碗藥。”
儘管御瑨修沒有明說,可是,張總哪裡不明白啊,立馬點頭哈腰的答應了。
沒幾天,魏逍遙出了國,那個被稱爲張總的男人,公司被吞併,房子和地都被銀行收回,整個人因此陷入了癲狂。
所以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唯獨御瑨修。
手裡拿着自己和蕭笑笑的合照,嘴角喃喃着一個熟悉至極的名字:笑笑。
蕭笑笑遠在國外,卻打了一個莫名的噴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