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章 小人心思104章 有仇

103章 小人心思104章 有仇(粉紅票300張)

太后也多看了一眼柔妃,沒有想到她還有這本事,想到兒子對她的寵幸看來兒子還真是有眼光的;在她的眼裡,原本看到的只是柔妃表面上的柔弱與暗地裡精明,和麗妃雖然沒有鬥個旗鼓相當,但吃虧的時候還是不多。

太子忽然道:“先不要打宮女紅鸞。”他要聽完柔妃的問話再做計較,此舉很合他的性子。

福王聽得眉頭微微皺起,康王臉上閃現怒色;而花綻放低着頭無人看到她的臉色。

女官是太后的人,她奉太后之命去搜查就是爲了找出真正勾結刺客的人,聽到柔妃相詢當然不會隱瞞:“坑壁十分的光滑,應該是用利器,比如是鐵鏟之類趁手的東西所挖;如果是平常的宮女,要挖那個一個坑出來,算上休息、用飯的時間,怕是要二三兩天。”

“用那麼久?”康王皺眉,如果女官不是太后的人,他八成一腳就要踢過去了:“聽你所說坑雖然不算淺但也不用這麼久。”

“回王爺的話,那坑並不大,直上直下的一看就是訓練過的人所挖;如果平常的人,想挖出那樣的坑來,二三天已經是極快了。”女官不慌不忙的答道:“而且院中的土很是堅實,男子和女子的力氣差別也是極大的——這些都考慮進去,那坑挖出來還要瞞過滿院子的宮奴的話,她怕是要用近月的時間才成。”

女官並沒有誇大,挖出來的土要藏起不能讓人看到,有人時不能讓人發現那地方有個坑洞,這些都要佔用不少的時間;何況紅鸞還要帶着宮奴們去當差,能避開宮奴們做此事自然需要很久的時間。

柔妃沒有理會康王的話只管繼續問道:“可在那院中找到多出來的泥土?”挖出來的土要填進去絕對會高出很多的,想做到天衣無縫多出的泥土就要另外處理。

“回娘娘的話,院裡院外,所有的屋子都翻遍了,並沒有找到多餘的泥土。”

柔妃看向太后和太子微微欠身:“太后、太子殿下,臣妾已經問完了。”

太子先吩咐道:“把宮女紅鸞帶進來。”

紅鸞已經被打過幾板子,疼得咬牙才能挪進大殿中;進來她便跪倒在地上:“奴婢冤枉,那東西真不是奴婢所藏。”

疼極的她並不是沒有淚水,她卻硬是沒有讓淚水流出來。

太后聽到她說話時的顫音:“擡起頭來。”

紅鸞擡頭,一張小臉白中泛着不正常的紅暈,那是被責打疼痛所致,但是她的眼中坦坦蕩蕩;雙眼通紅隱有淚光,臉上卻並無淚痕。

“倒是個心性堅韌的孩子。”太后說完後沒有再理會紅鸞。

紅鸞低下頭時悄悄看了一眼花綻放,兩個人的目光相撞霎間火花四濺,之後兩個都若無其事的避開:事已至此所思所想不過就是如何置對方於死地罷了。

太子看向侍衛們:“他們二人可有功夫在身?”

“沒有。”

太子又問女官:“可找到挖坑洞所用的東西?”

“沒有。”

太子想了想又道:“看看他們二人的手。”

自有人過去驗看,紅鸞的手上有厚厚的繭子,因爲她做宮奴的時間也不算短了;而古安平的手上光滑的很,什麼也沒有。

就算紅鸞手上的繭子讓她有挖坑洞之嫌,但是她卻不可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挖出那樣一個坑洞來:哪怕她是受過訓練的,她的力氣也讓她做不到。

太子看一眼花綻放:“那個宮奴如何了?”

立時有人把杏兒帶上來,她看到紅鸞身上的隱現的血跡便知道紅鸞被打了;掃一眼花綻放卻看不清楚她的臉,自然無法判斷她現在的情形。此時的杏兒感覺到死亡就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尤其是再看一眼紅鸞身上隱有血跡的衣裙。

紅鸞疼得滿頭是汗,清楚是柔妃的話免她再受皮肉之苦,看到杏兒進來知道關鍵就在她的身上,便炯炯的看着她,想提醒她助花綻放只會讓她尋一條死路。

可是杏兒現在心神已經亂了,聽到太子的詢問戰戰兢兢的答道:“是,奴婢、奴婢看到了。”說完她就伏在地上再次癱軟直不起上身來。

因爲她知道就算是她按照花綻放的吩咐做,她也不會不生路。

花綻放的眼色閃過喜色,連忙叩頭道:“太后娘娘,太子殿下明鑑,如果他們和刺客勾結在一起,那坑洞便有可能是刺客所挖。”

柔妃盯着花綻放真想給她一個耳光:自開始她所說只是猜想、聽說,可是自己據理力爭卻抵不過這個可惡賤人的幾句推測;因爲她很清楚皇家人會如何想。

康王看向紅鸞冷喝:“你還不從實招來,是不是還想再受皮肉之苦?”他心急於柔妃的話,因爲如果今天的事情和紅鸞無關,就和柔妃也無關——這倒沒有什麼,但是接下來要問罪的人卻是花綻放,那就會牽連到他的母妃。

福王的眉頭微微一動看看康王卻並沒有開口,他看向了地上的紅鸞:“如果你當真是被人所誣,那麼實話實說是你唯一的生路。”

紅鸞沒有想到杏兒在此時會站到花綻放那一邊去,她和古安平交換眼神後道:“奴婢是有話要說,還請太后娘娘和太子殿下讓杏兒迴避。”

太后和太子相視一眼,由太子開口:“你自管說就是。”小小的宮女當然不可能左右高高在上的皇家人。

紅鸞聞言慘然道:“那,奴婢除了冤枉外無話可說。”

太后和太子臉上都閃過怒容,過了半晌後太子揮手:“帶她下去。”太子所指正是杏兒。

花綻放卻在此時叩頭:“太子殿下,賤婢敢如此目無尊上,拖出去打就是——她不說就打到她說爲止。”

太后看向花綻放眼中閃過極大的不悅。

福王此時開口:“太子殿下要如何做事,還需要你一個小小的女史指點?”陰柔,但並不冰冷;他看着花綻放的目光好像有點變了。

康王多少有點吃驚的回頭看向福王,不過他向來相信自己的二皇兄,所以奇怪歸奇怪並沒有開口說話。

倒是柔妃的目光在福王和花綻放身上流轉一番,實在是猜不透此刻福王如此說話是什麼用意:宮中上下無人不知花綻放是麗妃的人,就算福王斥責她幾句、哪怕是打殺了她也改變不了什麼。

104章 有仇

花綻放被福王斥責再次垂下頭:“奴婢不敢,奴婢只是看她小小宮女敢要脅……”

“可有人問你話?”福王打斷她的話:“沒有人問你話,你就守好自己的本份。”他的語氣依然不重,甚至算得上是溫和。

花綻放身子一震終於伏地叩頭不敢再開口。

杏兒是個有腦子的人,在她開口證實紅鸞藏起來什麼東西:那樣東西現在就扔在大殿的地上;可是太后和太子並沒有立時開口喝問紅鸞,也沒有讓人把紅鸞拖出去打,更沒有讓人把紅鸞送到六局或是大牢裡去,她便知道自己剛剛可能誤會了什麼。

尤其是花綻放開口兩次都被薄斥,太后和太子無人理會她,更讓杏兒清楚她離開的時候殿上的事情就有了什麼變化。

她現在極爲後悔,剛剛如果她開口說出花綻放的謀劃,那麼她就能保住性命、交好紅鸞;現在,她要怎麼辦?

杏兒被宮女拖起來時,無意中看到了柔妃,卻把她嚇得幾乎暈過去:柔妃看她的目光冰冷至極——她剛剛的話居然讓貴妃如此不滿?

她受驚嚇後變慢的腦子轉動起來,細細的把所有她知道的事情思索起來,倒底是什麼讓貴妃如此恨她,如果不想個清楚明白,就算今天她能保住性命,得罪了貴妃她的性命又能留幾天?而且只怕要求死都不會那麼容易。

杏兒帶着一肚子的不解與驚懼被人拖了下去。

紅鸞看到杏兒被拖下去後才叩頭請罪:“太后娘娘恕罪、太子殿下恕罪,奴婢萬不敢生出什麼不敬之心來,只是因爲杏兒如果在殿上,奴婢便沒有辦法洗清自己。”

太子沒有說話,淡淡的看着紅鸞;這次由太后開口:“嗯,現在說吧。”皇家人生氣了,可不是你兩句認錯請罪的話就能平息的。

紅鸞沒有再認錯,她開口就直言道:“杏兒雖然到奴婢身邊的日子不多,但是這幾天她是寸步不離奴婢的,奴婢做什麼事情也瞞不過她去;花女史剛剛也說過了,是杏兒昨天晚上去找她,看到奴婢把東西藏到了身上。”

“自昨天晚上到現在,奴婢並沒有帶着人當差,所有的宮奴都在院中,包括奴婢在內;如果這兇器當真是奴婢的,奴婢也只能是在昨天晚上挖坑埋下的,又哪裡能瞞得過杏兒及滿院的宮奴去?”

太子聞言微微點頭:“有道理。”面無表情的看向花綻放:“你是昨天晚上聽到宮奴報信,看來你和那宮奴是誤會宮女紅鸞了。”

花綻放一愣,她不知道紅鸞院子裡的坑洞是怎麼回事兒,更不知道紅鸞是什麼時候把短匕藏到坑洞裡的:原本她聽到女官說短匕在院中的坑洞中找到,還很高興的;雖然她也隱隱想到有些不妥,但重要的是短匕找到了,紅鸞的罪名是推脫不掉的。

紅鸞的罪名推脫不掉,那麼柔妃當然就難以說明白;卻沒有想到事情如此急轉直下,她的話難以自圓其說了。

“回太子的話,奴婢也不清楚,奴婢只是聽杏兒所說罷了;”花綻放當然不肯放過紅鸞:“依奴婢猜想,也許是刺客早就挖好那個坑洞,宮女紅鸞只是把短匕扔到坑洞裡埋起而已。”

紅鸞緊緊的跟上一句:“爲什麼要把短匕埋起來?”

“那誰知道?”花綻放看着紅鸞,目光幽幽如同寒夜的鬼火:“不對,只有你們和刺客才知道了。”

紅鸞再次向上叩頭:“奴婢如果當真和刺客勾結,那麼短匕當然是有不軌之心,怎麼可能會把它埋起來,且埋得如此之深?而且還好像預先猜到杏兒會看到短匕,早早挖好坑洞備着,就在昨天晚上那麼巧被杏兒看到後,剛剛好的把短匕埋起來?”

花綻放想到紅鸞那句她院中藏有兇器的話,心知她今天放過紅鸞,紅鸞和柔妃也不會放過她;所以當即反駁道:“可能你們早就想好要埋起那短匕來,只不過是剛好在埋之前被杏兒看到了。”

紅鸞看一眼太后和太子等人,發現他們沒有開口的意思便立時答道:“還真太巧了。女史大人認定這短匕是奴婢的,認定奴婢和刺客有勾結,那奴婢問女史大人,奴婢千辛萬苦弄到手短匕欲行那大逆之舉,爲什麼在沒有人發現的情形下,要把它埋起來呢?”

“刺客不是一次失手了,那是老天有眼我朝定能千秋萬代——次次失手的情形下,刺客在行刺前卻要同夥把兇器埋起來,莫不是算準了會有人發現奴婢手中的兇器?女史大人,你以爲這是說書先生在講古嘛。”

的確是事事處處不合理,無論如何也講不通的。

花綻放看一眼太后、太子,再看看柔妃心下有些着急起來:事情怎麼就變成眼下的樣子?

“誰知道你們怎麼想的,又有誰知道是不是刺客發現杏兒看到了什麼呢?”

紅鸞淡淡的反駁:“刺客發現杏兒知道幹什麼的話,她現在還有命在嗎?或者說,女史大人認爲杏兒也是勾結刺客的人?”

花綻放被問的無話可回便道:“不是你的東西,又怎麼會在你的院子裡?這麼大的皇宮,他哪裡也不藏就藏到你的院子裡?這麼多的宮女、太監,他哪一個人的衣服也不偷,就穿你們二人的?”

福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花女史,本王沒有記錯的話,好像你開始說的是,你只是聽那個叫杏兒的宮奴說,看到宮女紅鸞藏起了戒尺樣的東西對吧?”

他說話不但是懶洋洋的,而且還懶洋洋在椅子上伸了伸腰,看着自己手中把玩的小玉件,一副神思不在大殿上的樣子。

“是的,王爺。”花綻放小心應對;但這話她說的時候大殿之上人人都聽到了,她想否認也不可能的。

“既然是道聽途說的事情,你怎麼一口就咬定了宮女紅鸞和刺客有勾結呢?”福王懶懶的換了一個坐姿,方便能看到花綻放:“你,不會是和宮女紅鸞有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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