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怎麼會膚淺呢?難道希望被人誇讚就是膚淺的表現?
晚上,燭火搖曳,玉傾歡睡衣來襲,見秋葉鈺澗坐在一旁看書,神色沉靜並無絲毫倦意,咕噥問。“你不睡了,我睡了。”翻個身,便沉沉睡去。
少刻,放下手中的書,蓋了香爐的香,秋葉鈺澗起身走到牀邊,俯身看一眼。
果然睡着了!
藉着燭火的微光,女子睡的很香甜,嘴角浮現的笑意讓秋葉鈺澗也忍不住愉悅,俯身親了親嘴角,卻總感覺親不夠似得!身體一股邪火亂串,最後集中在某處!
秋葉鈺澗控制不住,一點點解開玉傾歡的羅裙,他特意點的香,不會擔心她醒過來。
很快,完美無瑕的潔白嬌-軀暴-露在他的眼中,喉嚨像一團火一樣在燃燒,覆下身在那潔白上落下一處處痕跡,不自覺他脫到中衣時,身子猛然頓住,脣來到小腹。
這才清醒過來自己到底在幹什麼,好在及時制止,不然繼續下去,他還把持得住?
坐在旁邊平復了半響,這才一件件將衣裙穿好,輕點翹鼻無奈道。“等你生了孩子,我可要好好的補償回來。”
手落在纖細的手腕上,秋葉鈺澗的無奈之色瞬間凝固,復看了看玉傾歡的睡顏,給她掖了掖被角,離開房間時小心翼翼的把門輕輕關好。“絃樂?”
絃樂從陰影走出,那張臉比以往少了笑容。“我問你,夫人在沒有遇到紅老前,可以什麼異樣?”
“夫人比往日更加冷漠了很多。”絃樂頓了頓又回道。“屬下幾乎沒有見過夫人笑過,清冷的很。”
那時他就察覺出來夫人有些不同尋常,可自己又是個下人,而且還是男子,有些事也不好過問。
“她體內用一種非常霸道的內力在亂竄,若稍有不慎,怕會走火入魔失去了心智。我猜測,那紅老出現時,或許她正處於練功時,被紅老打擾,估計現在失憶就是走火入魔的症狀。”秋葉鈺澗顰眉,她內力極爲霸道,若是無法壓制總有一日會傷及孩子。
絃樂一怔,“屬下忽然想起夫人說的一句話。”
“說。”
“玉女訣,冰清玉潔,絕情絕愛。這話屬下當時並沒有聽清楚,再問夫人時,夫人似乎記不得自己說了什麼。之後屬下回憶這句話,暗想這‘玉女決’可是某種功法?這冰清玉潔,絕情絕愛難道爲了習得這門功法,就要摒棄人間情愛?”絃樂將自己知道的,猜測的說出來。
秋葉鈺澗同意絃樂的說法,大千世界功法的奧妙各有不同,絕情棄愛這種也不是沒有。
這種武功練到一定程度後,要拋棄人世間的七情六慾,這纔能有所精進!
玉女決,或許還真走這麼個路線也未準。
一想到她要絕情棄愛,秋葉鈺澗臉色難堪,“若她真打算拋棄人間的七情六慾,我便廢了她的武功,她恨我,怨我都好。她總會哭,總會鬧,不至於冷冷冰冰的看着傷人。”
夜空,繁星閃爍,看來明天又是個好天氣。
回到屋裡,秋葉鈺澗坐在牀邊,玉傾歡睡的如同孩童,流水都流出來了,砸吧嘴咕噥一聲又側過去。
“唉,我這一輩子輸定有操不完心了.”嘆口氣,握住玉傾歡的手,閉眼,將自己綿柔的內力一點點輸入玉傾歡的體-內,兩內力相撞,看似霸道的內力在與綿柔纏抖時,漸漸落於下風,最終別壓制住。
這個過程,秋葉鈺澗並不容易,他既不能讓玉傾歡醒來失控,也不能間接傷害到孩子。
完成後,擦了擦額頭的薄汗,秋葉鈺澗靜了靜恢復了神色,到隔壁房裡洗漱後,上牀摟着玉傾歡漸漸進入夢鄉。
這邊,借酒澆愁愁更愁的雲欽諾喝了三罈子酒後,不醉反而是越來越清晰,縹緲峰峰主掠身來到屋頂,一巴掌狠狠打過去,罵道。“夠了,不過就是一個女人,看你把自己整成了什麼德行?就算那秋葉鈺澗再有本事,那玉傾歡如何不喜歡你,這又有什麼關係,喜歡就想方設法的去搶過來。明的不行來暗的,我就不信了了!”
雲欽諾打個酒嗝,一張臉透着酒紅,身子往後一倒,躺在房瓦上,無焦距的盯着頭頂的夜空。“師傅,是不是你把人放走的?”
“不是我。”是他把人帶走的,不是放走的,看到徒弟不但沒有放下,反而越來越變本加厲了,現在已經朝自殘的方向發展了,讓他好內疚。
雲欽諾沒吭聲了。
“不是老頭子說,不過就是個女人,等你坐擁了這東楚天下,什麼樣的女人害怕找不到?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太不值得了!”心裡大急,這可是他的兒子啊,看着兒子難受,他這個作爲父親的心裡更加難受。
“那玉傾歡有什麼好?不就是長得好看了一點而已,師傅走南闖北,南詔的女子可比她好看十倍百倍不止,要說性情,木訥呆傻,爲師就看着不喜……”縹緲峰峰主被一句‘你半夜叫我母后的閨名了”聲音戛然而止。
“你是不是喜歡母后?”雲欽諾反問起他來,追問。“你們年輕的時候,是不是有一段情?我父親懷疑我不是他的親身兒子,是不是因爲這個原因?”
三個問題炮轟下來,縹緲峰峰主已經是啞口無言,不知如何應對。
“我,我叫你母后的名字了?怎麼會?我跟她只是有過幾面的交際,談的上朋友而已,那時她身份高貴,而我不過是一介武夫,雲泥之別,後來就無交際了。”過了很久之後,或許是因爲此景此時容易讓人傷懷,對着夜空漸漸道。
“我一直在縹緲峰,極少下山,更沒有見過什麼女子。第一次下山遇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你母親。梳着婦人髮髻,穿着得體的長裙,站在花海中看風景,這一幕,十多年過去了,我依舊記得。”嘴角露出了笑容,面龐也帶着愉悅,陷入了回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