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抹了把汗,楚楊訕訕一笑,看着她眼裡流出的淚珠串,他心虛的說道:“師祖,您怎麼了?”
凝雨峰主一抿嘴,鼻尖動了動,帶着些哭音同時‘陰’沉的道:“你問我怎麼了?我還要問你要做什麼?我是你師祖,你究竟要做什麼?”
這話一說,楚楊臉‘色’就變了,這變化不是‘陰’沉,也不是朝着負面的方向變化,而是臉‘色’由心生,他心緒起伏很大。
不由自主的在心裡靠了一聲,暗道這模樣勾人啊,‘弄’得我都快心疼死了。
的確是,凝雨峰主眼裡含淚,說出這一番話來,楚楊心裡就有點被撕開的感覺,誰讓他就是心軟呢,沒辦法,他伸手連忙給她擦眼角淚珠,道:“師祖,我錯了還不成嗎,別哭了。”
不過他一低頭,卻是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說起來這也是習慣‘性’的動作,與別的‘女’人在一塊,安慰的時候也是親暱的親一下,按照以往的戰果來說,這淺淺的一‘吻’那是起着決定‘性’的作用。說直接了那就是相當管用,只要他親一下,像水無心,秦韻,江莫言幾個‘女’人立刻就歡顏。
可是他這是慌了神,將寶貝絕招用到了不該用的地方。
凝雨峰主臉上那個痛恨,啪的一巴掌就甩手打在了他臉上,巴掌聲既清脆又響亮。
楚楊一呆,‘欲’哭無淚,道:“您怎麼了?”
凝雨峰主這時候也不哭了,心裡的委屈被痛恨給驅散了,臉上‘陰’沉的像是能流出水來,眯着眼道:“你起來。”
楚楊當然不想起來,所以就當沒有聽見,裝傻的問道:“什麼?”
“你起來。”凝雨峰主又說了一聲,注視着楚楊,聲音平淡。
他很明白,越是表現的平靜,就說明她心裡越不平靜,看來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這架勢要是他再不起來,那就要發飆了,但是他真不想起來,現在到了這一步,親也親了,‘摸’也‘摸’了,要他放棄打下來的戰果那怎麼能願意。
咧嘴一笑,這是目前他所能做到最爲和善的笑容,道:“我可以選擇不嗎?”
讓他有點‘毛’骨悚然的是凝雨峰主竟然也笑了,不過有點皮笑‘肉’不笑,“你說呢?”
楚楊汗了一下,抓在她後面的手緊了一下,在這種情況下,凝雨峰主意識比較清醒,這要輕薄起來他覺得比起剛纔還要有成就感,始終注視着凝雨峰主的臉‘色’,就在他用力握住那軟軟不失彈‘性’的‘臀’.‘肉’時,凝雨峰主的臉上就閃過一抹紅暈。
這讓他登時就笑了一下,腦袋裡轉了轉,心裡有了點定計,他身體向下低了低,說道現在的情況,其實沒有那麼悲觀,實力決定一切,拳頭大才是硬道理,他實力比凝雨峰主強,就算來硬的,那又能如何,所以說呢,他又何必太在乎她的臉‘色’。
低頭的時候凝雨峰主細微的喘息被他聽得一清二楚,呼出來的氣息也吹到她臉上。嘿嘿一笑,在她嘴上‘吻’了一下,感覺到她嘴‘脣’抖了抖,他連忙道:“別生氣了。”將手從她‘臀’下面‘抽’回來,然後將她的手握起來,兩人的手扣在一起,這樣就能整個人很輕鬆很舒服的壓在她身上,而且比較有徵服感。
“好師祖,你真pl。”他算是決定了,這次絕對不能妥協。要說妥協,也得以後。
“你到底起來還是不起來?”凝雨峰主面無表情,但是楚楊卻從她的內在感覺得到她心緒一點也不平靜。
他搖搖頭,道:“我現在要是起來了,以後就沒有機會再抱你了。你放心,我不會放手。”
說完吃吃一笑。下面頂了幾下,正好頂在凝雨峰主的正中央,她臉上瞬間就漲得通紅,再也沒法保持裝出來的淡定。啪啪啪的就朝着楚楊打了起來。
楚楊心裡那個喜,就怕她不‘激’動,只要‘激’動一切都還好說。
“打吧,繼續打,嘿,你越打我就越開心。”
這話是不能說出口的,只能在心裡想想。
凝雨峰主倒是很配合,一下接着一下的打,一點也沒有鬆手的意思。
“你無恥,你‘混’蛋,你這可惡的臭小子,我是你師祖,你竟然對我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你對得起我嗎?”
一句有一句的罵,恨不得咬碎了他。
楚楊大汗,道:“我哪裡有對不起你?”
“你……”凝雨峰主動作一停,楚楊說的在理,她這麼一想,楚楊的確沒有什麼對不起她的,要說師祖,其實也就是是個名分,她也沒有做過什麼師祖,總共就是幾年的時間,在一起的時間最多十天半個月,這樣她也沒什麼臉說是他師祖。
“對吧。咱們哪有什麼師祖與徒孫的關係。你還記不記得‘混’沌地壇。你身子可真香。”嘿嘿的‘淫’笑了幾下後連忙掩飾起來。
凝雨峰主臉上通紅,怒道:“你要是不起來,我永遠也不原諒你!”
這話狠啊,不過楚楊不在意。
他低頭就在她嘴上使勁壓了一下,然後伸舌頭在她臉上‘舔’了一下,在她耳邊動了動,將她頭髮‘弄’到一邊,‘露’出耳朵的時候就咬住她的耳垂,立刻就察覺到她身體顫了起來,看來她還是有點敏感的。
“你說我叫你什麼好?南宮芷,芷兒,還是夫人?”
凝雨峰主臉上羞憤不已,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名字聽在耳朵裡都是這麼扎得慌。
她實在太惡寒了,還芷兒,心道這傢伙還真敢叫,立即反對道:“你快住口,我是師祖!要叫也得叫師祖。不許你直呼我的名諱,更不能那麼噁心的叫。”
聲音有點軟了,聽在楚楊耳朵裡是有點討價還價的味道,不過可是把他美得不行。
這不就是承認他對她可以做什麼了嗎。
連忙笑眯眯的道:“好師祖。”
凝雨峰主哼了一聲,沒有接話,現在被他壓着,怪難受的,而且剛纔被他又是‘亂’親又是‘亂’‘摸’的,現在那種感覺還留在心裡沒有走,讓她感覺很是異樣,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芳心裡撓,說起來,這中感覺與她在‘混’沌地壇被楚楊那個的時候是相似的。
“傻‘女’人。”
楚楊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心裡美滋滋的。
凝雨峰主眉頭一皺,“臭小子,你叫誰傻‘女’人?我傻嗎?你說我傻?”
“別‘激’動。”楚楊汗了一下,連忙說道,沒想到她表現這麼‘激’烈。
“你再說一句試試!”
楚楊哈哈道:“我不說了,再也不說了。”
“這還差不多。被沒大沒小的。”她臉‘色’不好看,扭了扭身體,但是頓時一顫,因爲扭身體的時候又碰到那裡了,這就好像她送上‘門’似的,心裡微微有點尷尬。
楚楊一個‘激’靈,爽了一下,道:“你最大,在家裡你最大。”
心裡樂開了‘花’,這話可是丈夫跟老婆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