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狂野點沒關係,目瞪口呆
林芽絲毫沒想到,就是她這番不經意的話給賀美男招來了巨大的惡果。
都在大到。他們到達的時候本來就已經天色不早了,這剛入住賓館沒多久天色更是彩霞青紫交織的猶如一幅巨大的錦緞般,漸漸瀰漫昏暗下來。
無聊的將遙控器丟到一邊後坐起身來,眼見着賀泓勳在裡面稀里嘩啦的好像衝的很痛快的樣子,林芽突然也有些心動了?
天氣本來就熱,在飛機上坐了那麼就真是又乏又難受,馬爾代夫的天氣炎熱,及時屋子裡吹着空調,林芽也覺得自己身上粘巴巴的甚至難受。可是這房間就只有一個大型洗浴間——
跳下牀的拉開面前厚重的古銅色刺繡落地的窗簾,當看到不遠處那星星點點泛着璀璨光芒的海面時,她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
我勒個去?既然來到了這裡,她又何必非要在洗浴間裡沖涼?難道她不適應該更好的擁抱一下這大自然嗎?
現在的她應該先去海中徜徉一圈,感受一下柔然細膩的沙灘和清澈見底的海水,然後再去淡水泳池沖泡一下,哎我去?光是這樣想想她的心都開了花。人生要不要這麼幸福美滿的像是一下子被人塞進了蜜罐兒裡啊?
一時間動了心思的林芽趁着賀泓勳還沒出來,飛快的脫光後換上泳衣,扯着一條藏藍色的浴巾便像只小猴子似的連顛兒帶跑的衝了出去?
呦吼?冰冰涼涼的水在不遠處向她揮手嘍?
在林芽前腳才離開,那虛掩着的門便‘吱呀’一聲,被從外到裡的推開了,一隻穿着枚紅色高跟鞋的性感細腿率先伸了進來,繼而是一雙朝着屋裡四處張望的碧綠色眼睛……
……
在賀泓勳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後,直覺得一陣清爽夾雜着空氣的涼風撲面而來,甚是舒暢?
就在他拽着頸上的毛巾擦拭着還在滴水的頭髮時,一雙纖細的手臂突然從身後毫無徵兆的伸過來,交織的緊摟在他肌理分明的窄腰上,那火熱的脣夾雜着點點狂熱的吻就這樣印上他的後背,帶着無窮無盡的挑逗和誘惑,讓人說不出的血脈噴張。
賀泓勳驀地一僵,下一刻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倏地回身,一把將攀在他背後像是八爪魚一樣的女人拽着胳膊的拖出來?
“啊,先生溫柔一點嘛?”女人用英文誇張的媚叫道,那風情萬種的表情哪裡是在說着痛,而分明寫着,他還可以再大力一點,再狂野一點沒關係?
當看清楚女人那張濃豔妝容的臉時,賀泓勳頓時黑下臉來?
一開始他還蒙了下的以爲是林芽在和他開玩笑呢,後來那是在太過的熟練而大膽的動作讓他立刻反應過來這絕不可能是他的青澀小狐狸,畢竟林芽再能鬧騰蹦躂,也不可能這麼開放。
只是,讓賀泓勳最意外的是,這房間裡怎麼會有別的女人??
“你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在眼見着女人再度嬌呼起來,賀泓勳底頭,在看到她手腕上泛起一圈粉紅的印記後,他才收回手來,隨之用一副用不客氣的聲音質詢道。
也許他可以理解成這個女人是走錯了房間認錯了人,雖然這種可能姓極低。但也許她也有可能會是得知他們秘密行蹤,某些組織派來的殺手也說不定?
以前他們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有個美國僱傭兵女殺手甚至僞裝成了客房的服務員,在人完全沒有準備時突然拔刀兇狠的就往開門還沒等轉過身來的老雷身上瘋刺,得虧老雷反應的快,快速出手擒住那雪亮的匕首後毫不留情的擰斷了那女人的手腕?
所以對於這種身份陌生,又來歷不明的女人,他絕不能掉以輕心?
對了,林芽去哪裡了?
一邊監視着女人的舉動,賀泓勳飛快的在房間環顧了一圈,都沒有發現林芽的身影。[ 正在這時,面前的女人妖嬈的一笑,突然把身上比基尼的胸帶從前面的結一扯,兩個的牛就像是皮球一樣彈出來?t7sh。
接着,她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以同樣的方式從側面扯開三角褲的帶子,將自己脫得的盡露性感身材,“先生可以叫我艾瑪,而今晚,我是能把你伺候的一夜大叫的人。”
一身小麥色皮膚的女人脫了衣服後,身上那原本穿着的內衣在她身上留下白白的印子,她浪騷的揉捏着自己的胸部,撫弄着頭髮的向賀泓勳走來,“知道嗎?我的最高紀錄可是把一個身強力壯的黑人伺候的一晚射了17次,到最後都射不出來了呢。你猜猜今晚,我能讓你高/潮多少次……”
“我不需要特殊服務,所以麻煩這位小姐離開吧。”賀泓勳聲音冷淡的開口,彷彿面前風情萬種的女人不過是一具冰冷的石膏,激不起他半絲慾望和反應。
他平靜的打開門,給她指了條‘明路’後,突然感到洗完澡後口有點渴,便去飲水機邊俯身倒水。
原來是搞援交服務的,這樣就好打發多了。說不定是總檯安排的人吧。這種服務在即使是在國內大型的五星級賓館酒店都屢見不鮮。
據說這些女人思想非常開放,人是先來了,你倒時需不需要再另說。如果需要的話那就二話不說的開始招待,房間裡多少個男人都沒關係,她會按人頭收費。如果不需要的話直接走人也不會所要半分小費的非常直接。
見過這麼多男人,卻沒有見過如此毫不留情推拒的男人。想到他是東方男人,肯定思想上比較保守一些,艾瑪立刻心領神會的再度圍上前,“先生難道臨時變卦了?還是突然害怕不敢玩了?這房間明明剛電話裡有說,這裡需要人伺候的。”
這樣面孔英俊身材硬朗的男人簡直堪稱極品?她甚至沒有見過比他更出色的東方男人?相比較起她前兩天的上一個一肚子油脂堆皮的日本老,簡直把她噁心的吃了催/情藥才能工作。而能夠和麪前這個男人銷魂一夜,她一分錢不收也願意?
艾瑪的話讓賀泓勳的臉色驟然陰沉下來的一副暴風雨來襲的架勢?
該死的?他從沒打過什麼電話,所以就一定是林芽打的?難怪他在剛剛洗澡的時候,隱約的聽到她細微的說話聲,好像正在講電話,卻不想是因爲這件事?
她居然敢幫他叫女人?那現在呢?把事情搞到這種地步後,這隻狡猾的小狐狸一定幸災樂禍的早就不知道躲到哪裡去逍遙了吧?
賀泓勳心裡簡直恨的緊,臉上卻維持着一副不變的冰山臉,只琢磨着等會找到她後非要好好折磨折磨她,看她還敢不敢了?
“先生不用不好意思,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安心的享受我的服侍就行了。”不識好歹的艾瑪哪裡肯放過到了嘴邊的大魚,她深信沒有男人能不被她迷倒的,面前這個東方男人不過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罷了。只要她稍稍使點勾魂的小手段,他等會就會撕掉這層僞善的外衣,在她身上如狼似虎起來?
多次警告無效,賀泓勳已經瀕臨忍耐的極限,眼見着艾瑪急不可耐的再度撲上來,他煩躁的扯過她的手臂,一路拖拽,又從地上撿起她的衣服緊攢着,心頭唯一的想法就是:快點把這個女人掃地出門?
眼見着就要到門口了,當然不肯輕易出去的艾瑪頓時蹲下身子的賴住,卻不想被和賀泓勳這麼順勢一拖,整個人都被拽倒的仰躺在地上?
“小姐,如果你再這樣鬧下去的話,我不介意打電話叫警察過來?同時對這家賓館提起騷擾投訴?”賀泓勳極其冷淡的將衣服丟在女人身上,那冷酷的聲音尤其在說到‘警察’兩個字時,艾瑪頓時緊捂着衣服,嚇得從地上坐起身來?
正在此時——
剛剛游完泳的林芽披着毛巾的走進屋子,當看到面前發生的場景後,頓時硬生生的愣在了原地?
只見站着的男人腰間正圍了一條白色的毛巾,一個性感的女人此刻正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拔得,一雙很大的眼睛流露出深深的恐慌,無聲息的在訴說着這個男人對自己施予的暴行?
“賀泓勳,你……你……你居然招雞?”
她當然不傻,自是知道這個女人是做什麼?因爲剛剛她在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金髮碧眼的女人在敲一間客房的門,而隨着裡面一個肥頭大耳的美國男人面色謹慎的開口,女人立刻報了一個俗氣的名字後,風情萬種的迎了進去。
林芽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這一幕,她怎麼都不敢相信賀泓勳居然是如此人面獸心的傢伙,趁着她不在的時候,丫居然飢渴的把雞都招進房間裡來了?
還有,地上這個女人那表情是咋回事?她是在不願意嗎?我了個去?這個事兒大了,這個事兒絕對大了?大軍長不但在馬爾代夫招雞,人家不願意還企圖強/暴?
一時間,林芽的臉上表情風雲變幻的簡直比地圖都精彩?
賀泓勳抱臂冷聲,一雙眼睛簡直亮的灼灼逼人?“我居然?這難道不是你乾的好事麼?”
說到最後,他簡直有些咬牙切齒的恨不能一把扯進這個小女人,把她零零散散的扯碎後拆之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