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徹底的傻眼了!現在……該怎麼辦?
“小丫頭!你居然敢報警!找死啊!”
說着,那一羣男人朝着沈優雅走了過去,沈優雅連手機都來不及撿轉身就跑,不料被一個男人拉住了手,動彈不得。
“你!放手!”穿着高中制服的她看起來是那麼的稚嫩,滿臉驚慌的看着眼前的這羣跟小混混一樣的人羣。
那個男人揪住了她的長髮,疼的她仰起了小臉,拼命的掙扎着,可那個男人凶神惡煞的諷刺道:“敢報警?你知道我爸是誰嗎?你就是報警也沒用!你是不是跟那小子睡過了?呵!真他媽噁心,現在女人也這麼好色?他除了那張臉,還有什麼值得你們迷戀的?”
優秀的人總是那麼的令人嫉妒,而且男人若是嫉妒起來,比女人更可怕。
沈優雅的長髮被揪得好疼,眼看着那個男人一耳光要打了過來,她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就在她以爲這一耳光挨定的時候,突然!男人鬆開了她的頭髮,並且發出了一聲慘叫!
她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就看到那個男人倒在了地面上,而且嘴角還在流血,她的目光很快移動到了身旁的陸沉西的身上,他的表情看起來好嚇人!
陸沉西在看到她被抓頭髮的那一刻起,就變了臉色,大步走過來一拳打在了那個男人的臉上,然後整個場面那亂了,剩下的那羣人也衝了上來,現在是他一個人對陣一羣人!這怎麼可能?
沈優雅驚慌之餘在地面上撿起了自己剛纔遺落的手機,而且通話還在繼續中,她看着眼前這一幕被嚇得不輕,聲音顫抖的說出這裡的地址,因爲她在眼睜睜的看着那一羣人在圍攻陸沉西一個人!
……
警局內。
沈優雅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坐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低着頭,好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這是她人生第一次進警察局,真的好丟臉。
而旁邊的陸沉西看着她,卻無奈的冷笑出聲:“是我打架,又不是你打架,你在怕什麼?”
“我……會不會叫我爸爸,我爸爸知道了會生氣的,我不想讓他生氣。”她真的很害怕爸爸會生氣,也不想惹爸爸生氣,如果沈烈炎看到她在警局的話,一定會生氣,說不定還會發病。
她不安的攥緊了自己的校服裙襬,心跳一直在加快,再跳就要跳出來了。
щщщ⊕ ttκǎ n⊕ CO
陸沉西看着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垂下眼眸,纖長的睫毛都在不安的晃動着,他的嘴角浮現了一抹溫柔的笑意,情不自禁想要去觸摸她白皙的臉頰,在還剩下一釐米的時候,他卻剋制住了自己,收回了自己的手。
這個時候,惹事的那羣人從裡面走出來,尤其是帶頭的那個男的頭上還裹着紗布,臉上被打得鼻青臉腫,看到陸沉西之後囂張狂妄的大笑道:“哈哈!小丫頭謝謝你報警啊!等着看他被拘留吧!哼!知道我爸是誰嗎!我打他沒事,但他打我,這事兒就過不去!”
沈優雅心裡咯噔一聲,驚恐的睜大了眼眸,拘留……?聽到這兩個字,她真的害怕了,不禁看向了身旁的陸沉西,他怎麼還那麼淡定,好像根本就不在乎?
“是麼?呵……”陸沉西靠在椅子上一臉不屑的輕輕冷笑了一聲,然後看向了身旁的沈優雅,諷刺道:“看到沒有?這就是暴發戶的嘴臉。”
與此同時,警局裡突然襲來一陣強大的氣場,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看了過去,包括沈優雅,可是當她擡頭看去的時候,整個人都放空了……
這……這不是那天晚上地鐵裡的那個男人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陸沉風面無表情的朝着自己的弟弟走了過去,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衫,衣領下是一條黑色的領帶,然後搭配着一件黑色的外套,跟他黑暗系的氣質完全符合,還有那傲人的身高。
“哥!”
直到旁邊的陸沉西喊了一聲‘哥’之後,她才終於緩過了身子,幾乎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身旁的陸沉西:“哥……?”他們兩個居然是親兄弟???
陸沉風無視了所有人,直接走到了陸沉西的面前,微微皺起眉頭:“受傷了麼?”不過他好像並沒有認出沈優雅。
“沒事,就是這裡的事情交給你了,我不想爸媽知道。”陸沉西緩緩站了起來,他倒是沒有受到一點傷,不過那個暴發戶被他打得挺慘。
陸沉風冷冷地應了一聲:“知道了,你走吧。”
他拉起了身旁的沈優雅便準備離開這裡,不過沈優雅卻對着陸沉風,很有禮貌的道了一聲謝:“呃,那個,那天晚上謝謝你了。”說完之後便迫不及待的離開了警局。
剩下陸沉西一個人站在那裡有些莫名其妙,那天晚上?這女孩兒認識他哥?然後也跟了上去。
陸沉風瞥了一眼沈優雅的背影,雖然疑惑,但卻懶得去追問,也許認錯人了。
“哎!那個垃圾就這麼走了!你憑什麼讓他就這麼走了!你是誰啊你!”被打的像豬頭一樣的那個富二代開始嚷着。
陸沉風用着鄙夷的目光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然後用着冰冷的聲音反問道:“你說誰是垃圾?再說一遍!”
“我就說他是垃圾怎麼樣!你弟弟把我打成這個樣子就想走?怎麼着都得拘留!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整死你們這羣垃圾!跟我玩!看你們兄弟兩個就不順眼!”富二代越來越囂張,因爲他爸爸馬上就要來了。
陸沉風冷笑了一聲,他最討厭嘰嘰喳喳的男人,向前走了兩步,然後毫無防備的一拳狠狠的打在了那個富二代原本就受傷的臉上,這次,直接被打得吐血了,而且牙都掉了一顆。
“啊!!!”警局裡又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而且就在衆目睽睽之下被打了。
陸沉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俯視着地面上哀嚎的那個暴發戶富二代,表情冷酷的冷聲道:“那你就該站在那裡讓他打,垃圾是沒有資格反抗的,明白麼?”
他的高傲和狂妄那麼平靜,又那麼自然,彷彿與生俱來一般,而且渾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