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貪戀這個位置,何苦弄一出假死的跡象,來矇騙世人呢。?當初他突然駕崩,留下一堆爛攤子,給他收拾,那時他纔多大,七歲的年紀。步步維艱,耗費了十幾年的時間,他才徹底掌控這冥川一方。
而今,他親眼看到,本該埋葬着那個男人的棺木裡,卻埋葬着,他的皇姑。而那個男人確實消失匿跡。
將冷和將血互相對是一眼,二人眼中皆是凝重。本來死去的人,突然之間沒有死。本該埋葬他的棺木,卻葬着他人。事情不僅詭異,而且越發讓人猜不透了。
將血和將冷緩緩合上棺木,就差最後一點點,棺木合上的時候,整個皇陵忽然搖晃起來。
大地也跟着劇烈顫抖起來。幾十口黃金棺木,互相碰撞,發出巨大的響聲,將冷和將血飛速靠近帝凰炎身邊,一前一後護住帝凰炎。
“看來,有人是早就算到了這一步”帝凰炎眉眼間滿是凌厲,是他嗎?因爲知道,自己炸死的事,總有一天會被人所知,所以,他離開前,開啓了皇陵的毀滅機關。
在有人將葬着本屬於他的黃金棺木打開後,毀滅機關就會啓動。皇陵裡地動山搖。
外面的地也劇烈顫抖起來。本來昏迷着的隨清波,突然被一快石頭砸中了頭,瞬間清醒過來。
他捂着頭,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進入皇陵的巨大石門,已經開始往地下陷去。
隨清波,猛的挑起,君上,君上還在裡面啊。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啊?
隨清波心都顫了。他死死咬牙,豁然轉身就跑,門口出,他飛身上馬,因爲震驚,因爲恐慌,他連續從馬上掉下去兩次。
他一路狂奔,直奔皇宮行去。皇宮門口,禁軍分守兩側,遠遠的見一批駿馬疾馳而來,禁軍連忙抽出了隨身佩刀“下馬,來者何人?”
隨清波根本就沒有時間和他們廢話,手中馬鞭一樣,徑直從了過去,禁軍被瞬間衝散。隨清波駕駛着馬8,衝進皇宮裡。
他一路不停的抽打着馬,馬兒吃痛,瘋狂的往前奔。暗中守護的炎衛突然現身,長劍一抖,碰一聲,馬的頭顱瞬間被長劍砍掉,落地。
隨清波也瞬間從馬身上栽了下來。炎一長劍一抖,架在隨清波的脖頸上,厲聲喝道“何人,敢在皇宮內行兇?”
“末將皇陵守護將領,隨清波,末將有要事求見丞相”隨清波,雙手死死握緊,快速說道。
炎一眉頭微蹙,今日君上帶着將冷和將血二位將軍進了皇陵,炎衛中,只有區區二十人隨同進入。而他們則留下來,盯住一些人。
隨清波,炎一見過,皇陵守將。心思輾轉,炎一一把提起隨清波,飛身而走。
書房內,司凌風正批閱着奏摺,下面,將寒,將雨,將冬正彙報着昨日,各方動向。
炎一提着隨清波突然出現,司凌風擡頭,詫異道“隨將軍,怎麼來了?”隨清波顫巍巍的跪下來,幾乎是哽咽着出口“君上進入皇陵之後,末將被不明人士迷暈。末將醒來時,皇陵地動山搖。正門已經緩緩陷入地裡”
司凌風猛的起身,他動作過大,桌上的奏摺因着他的動作,都被掀翻在地。“你在說一遍”司凌風厲聲喝道。
隨清波搖搖頭,眼眶瞬間一紅“末將懷疑,有人觸碰了皇陵的毀滅機關。皇陵外面,末將能感覺到地在震動。至於裡面是什麼樣,末將無法想象。而且,君上也在皇陵裡”
司凌風猛的又坐下去,饒是歷來鎮靜如他,此刻,也忍不住渾身癱軟。皇陵那是百年前就建成的,據說裡面機關重重。而且,聽說皇陵裡面有安裝了毀滅機關。
倘若帝家百年基業,被人顛覆,那麼就會有人開啓毀滅機關,毀了那皇陵。這些他只是聽說。如今皇陵被人開啓了毀滅機關。他,他不甘往下想,君上。
“丞相”將寒幾人也變的臉色。“立刻趕往皇陵,炎衛,即可封鎖消息”司凌風聲音沙啞道。
他要儘快趕過去,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解救的辦法來。君上被困皇陵,如果不在有限的時間,救君上出來,恐怕,恐怕,君上也要隨着那皇陵,一起毀滅,長眠地下了。
“炎二,你即刻趕去尊玄大陸,告訴無雙姑娘一聲”司凌風急速往後外,走出皇宮時,他突然低聲吩咐道。這樣大的事,他認爲應該告訴蔡無雙一聲。
何況,現在他腦子一團亂,根本就想不出辦法來。也許,也許,無雙姑娘能有辦法呢?他這也算是病急亂投醫了吧。
一行人飛速趕往皇陵。炎衛全面將消息封鎖,一時間,還真是沒有人知道,司凌風等人的去向。
越是接近皇陵,地動越是明顯。司凌風一顆心,都要揪緊了。外面尚且如此,那麼裡面呢?
“皇陵外面有沒有薄弱的地方?”司凌風焦急的問道。將寒幾人,也是紛紛圍着皇陵轉,試圖從外面找出皇陵相對薄弱的地方。
隨清波卻是無奈的搖頭,他駐守皇陵幾十年,從未聽說,皇陵外部有任何薄弱的地方。
“難道我們只能看着,束手無策?”司凌風低吼一聲“將寒你們幾個,選一各地方,鑿開皇陵,本相就不信,皇陵會如此堅固,鑿不開它”
將寒幾人,連忙選了一出,看似比較好下手的地方,放棄了長劍,拿起,專門鑿石頭用的錘子,鑿子,等工具,對着面前的敵方,就是一頓鑿。
半個時辰過去,幾個人輪流上陣,也不過是才鑿出半個小手指那麼厚的劇烈。將寒急的眼睛都紅了。將手中錘子一扔“丞相,這麼下去,估計要鑿上幾年,才能穿透皇陵那厚重的牆”
幾年之後,他們成功了,然而,君上呢,說不定早就沒了。“怎麼辦?怎麼辦?”將風雙眼血紅“難道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束手無策?”
“君上,臣想不到辦法”司凌風猛的往地上一跪,淚流滿面,他是君上座下,第一謀士,計謀超羣,可是面對着堅固的皇陵,他竟是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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