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女子半張臉面對着他,有些熟悉,不知道想到什麼,他猛的蹲下來,將她臉上的頭髮,撥開,漏出她一張慘白的容顏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只一眼,面具下的臉驟然就是一變。
雙眼迸發出奪目的光彩來。他慌亂的掏出解毒藥丸來,強硬的塞進她嘴裡。他向來喜怒不形於色,可是如今,面對這麼一個女子,他幾乎控制不住心中的喜悅。
可是當看到,女子勃頸處的一排牙齒咬痕時,他又後悔不已。他槓桿就應該看清楚,如此熟悉的氣息,如此熟悉的面容,那是印在他心裡的面容。可是,他卻被滿腦的血腥慾望充斥了腦海,甚至是吸食了她的血液,幸好她沒有事,否則,他必定會內疚一輩子。
“你終於來了”他將她抱起,放在他的牀上,他的牀上乾淨無比,除卻他,從不會有人做過。可是如今,他卻是將這個女子放在了牀上。
他三指搭上她的脈搏,有些凌亂。應該是受了重傷,雙手想要解開她的衣服,可是想到,男女授受不親。他便叫來了婢女。他轉過身。婢女小心翼翼的給她解開衣服,換了藥,然後包紮好,穿好衣服。
女婢女做事時,一直盯着牀上女子瞧。從來沒有見過,教主對任何一個人,尤其是女子上心過。眼前這個女子,長的很漂亮。教主居然讓她躺在他的牀上,看來這女子在教主心中應該是特殊的。
婢女壓下心中苦澀,她侍奉教主,十幾年,教主從未正眼看過她。教主常年帶着面具,可是幾年前,她無意中,看見教主面具下的真容,從那以後,教主就在她心裡紮了根發了芽。夜裡,夢中都是教主的身影。教裡,幾大護法身邊都不止一個女人。可是教主,卻從來沒有寵幸過任何女子。甚至是連她這個貼身婢女,平時除了打掃房間,連他的身都不能近。
如今卻是有另外一個女子打破這慣例,她怎麼不難受?“教主,換好了”月搖低聲說道。月搖很想問教主,這個女子是什麼人。但是她不敢問,也不能問。
教主不惜多話的下人,她很久之前就知道了。“下去吧”他冷漠的說道。月搖低頭苦澀一笑,悄悄離開。關門時,她看見教主坐在牀邊,一隻手輕輕撫摸着那女子的面容。
夢裡,她總是夢到這樣的場景,可是現實卻是,教主撫摸的卻是別的女子。月搖低頭,一滴淚劃過。關上門,她趕緊回了自己的房間,趴倒在被子間,她無聲的哭泣起來。
“一年不見,你就將自己弄成這個樣子,看來,帝凰炎也沒有將你照顧好。無雙,以後就讓我照顧你吧”教主緩緩說道,手裡又是一粒藥丸出現,他看着,沉默良久,終是將這藥丸,塞進無雙的嘴裡“吃下去,之後,你就再也不會記得他了”
太陽升起照耀在大地的時候,蔡無雙終於清醒了過來。她怔楞的看着,腦海裡一片空白。自己是誰,她都不知道了。
“醒了?”教主走進來,柔聲問道。蔡無雙歪着頭,打量他半天“你是?”腦海裡空空一片,她根本就不記得任何事和任何人。
“我是你夫君,我們剛剛成親不久。只是前幾日,你出了事,傷了腦子”他柔聲說道“可是哪裡不舒服?”
“夫君?”蔡無雙唸叨幾遍,然後對着他一笑“夫君”。他笑了,胸膛鼓動,眼裡也全是笑意。果然,他的做法是正確的。她失憶,只記得他,從此以後,她留在他身邊,真好。
“夫君,你戴着面具,我都看不到你的真容了”蔡無雙嘟囔着,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他一笑,緩緩摘下面具,一張英俊又一有些陰柔的面容呈現在她眼前。她睜大了嘴,顯然被眼前的男人俊美的面容,給驚住了。
驚住過後,她臉上就是隻不住的笑意“夫君,長的真好看”。“娘子喜歡就好”他含笑說道。
蔡無雙點點頭,只是不知道爲何,他叫她娘子時,心裡沒有多少興奮。按理說,有這麼英俊的夫君,她應該很高興纔對啊。
難道說,她失憶前,他們之間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了?“夫君,我想出去走走”蔡無雙說道。看着外面的太陽,她想出去曬曬。
他含笑答應,一把將她抱起,蔡無雙驚慌一聲,他笑了“膽小鬼”。“我纔不膽小”蔡無雙眉眼一橫。目光甚至凌厲。
他笑了,大步走出去,下了樓,在下面,陪着她曬太陽。教主昨日房中留宿一個女子的事,一大早就傳遍了。原先還在背後,議論教主不行,或者不喜歡女人的教徒,見到教主抱着一個女子時,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
原來教主身體沒有問題,原來教主也不是不喜歡女人,只是他們想歪了而已。教主抱着那女子,所有人都能感覺到教主周身發出的愉悅的情緒。
“天氣真好”蔡無雙眯着眼睛,靠在他身上。全身暖洋洋的,可是心裡卻感覺不到,好像好了什麼一樣。
“怎麼了?”他問道,蔡無雙一舉一動,他都注意着。“感覺好像忘了什麼東西”蔡無雙眉頭微皺。
“你只是忘了我這個夫君,所以你心裡會不安,你沒有失憶前,可是說過,要爲爲夫生幾個孩子的”他含笑說道“你忘的就是這個事情”
“是嗎?”蔡無雙不知道,腦海裡空空的,她什麼都記不起來。他說他是她夫君,她就選擇相信他。也許,她真的忘了自己說過的話。
“娘子,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就圓房吧”他低聲在她耳邊說道。蔡無雙臉一紅,成親了居然還沒有圓房。他似乎看出蔡無雙的不解,低聲在她耳邊解釋道“成親當日,出了一點事,你被人擄走,然後受了傷,失憶,這洞房到現在爲止,爲夫還沒有入呢”
“不準說”蔡無雙一手捂住他的嘴。周圍不時有巡邏侍衛走過,他剛剛的聲音又沒有刻意壓低,也不知道有沒有別人聽見。她都臉紅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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