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陽光撒滿了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整個城市瀰漫着節日的氣氛,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杜麗在擺放錯落有致的廚房裡準備着早餐。
窗外炮竹聲陣陣,提醒着所有人現在是春節期間。
下藥也這麼長時間了,田野怎麼還沒有動靜?
杜麗眉頭緊蹙,思忖道。
這幾天田野總是念叨身體不舒服。應該快了。
杜麗輕咬嘴脣,心裡還是頗爲緊張。
“嗯哼,嗯哼~”
房間裡傳出來田野深沉的喘息聲。
杜麗急忙放下手中的炒鏟,躡手躡腳地向臥室門口走去。
輕輕推開房門。
只見田野雙眼緊閉,眉頭緊鎖。臉色慘白的嚇人,一副痛苦的表情。
田野急促的呼吸越來越微弱。
田野要不行了!
杜麗倏的,手微微一顫。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
心裡有點慌亂!
怎麼辦?怎麼辦?!
不能亂,不能亂!
杜麗使勁安慰自己。她明顯聽到自己心臟“咚,咚,咚”跳個不停。
臉上一陣陣的發熱。
鎮靜的幾分種後,杜麗緊張的心情平息了下來。!
她走進房間,佯裝驚奇的喊道:“田野!田野!你怎麼了?”
田野痛苦不語。
一會兒功夫,田野沒了氣息。
杜麗早已盤算好所有的後路。
杜麗有足夠的自信所有人都查不出真相,對自己的計劃認爲天衣無縫。
她鎮定地拿起手機,裝作慌忙的說:“喂,110嗎?”
……
警車,救護車停在杜麗家樓下。
警察,醫護人員來了十幾個人。
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豎起食指在鼻子處停了幾秒,又在田野脖頸處摸了摸。然後又掰開田野的眼睛。
瞳孔已經放大,散光。
隨即說道:“已經死亡。”
救護車把田野的屍體拉走了。
“跟死者什關係?”警察盤問杜麗。
“同居關係。”杜麗輕語。
“死者死前有什麼症狀?”
時間一點點過去,杜麗配合着警察錄着筆供。
“好的,先這樣,杜小姐。如果還有什麼需要您協助的,我們會給您打電話。謝謝你的配合。”
幾個警察錄完筆供要走。
“如果您有什麼發現,可以隨時去公安局彙報。”
臨走前,警察還不忘囑咐道。
杜麗連連點頭。全程表現出哀痛的表情。
她絲毫沒有流露出一點緊張。好像田野的死亡真的與她無關。
這個女人真是心狠到了一定的極點
救護車走了,警察走了。屋裡只剩下杜麗,剛纔還熱熱鬧鬧,亂哄哄的房間,一下子冷清了下來。空蕩蕩的房間襯托着杜麗無比的孤寂與落寞。
當然,杜麗是不會感覺到孤獨得。因爲田野的暴斃就是她一手策劃的。
看着空蕩的房間,杜麗隱約有一絲孤寂飄過心頭,轉而又消失了。
杜麗不允許自己有這種感覺,因爲她要得到黎昊勳!
黎昊勳是我的!
杜麗喃喃自語。
田野的死訊很快傳遍了。
華哥聽說了這件事,心裡很是震驚。
華哥也算是個很講義氣的人。聽聞昔日兄弟突然暴斃身亡。他這個做大哥的覺得有必要探個究竟。也好給下邊兄弟們一個交代。
華哥集結了幾個手下得力干將。
驅車來到杜麗家。
杜麗家裡。
客廳裡,華哥帶着墨鏡,翹着腿坐在沙發上。幾個身材魁梧的小弟站在華哥左右。很像電視劇上描述的黑老大做派。
杜麗一副悲痛的神情,坐在華哥對面。
“杜小姐,你知道我要問什麼吧?”華哥睨一眼杜麗。
“知道,華哥。”
“那就講講吧,我兄弟是怎麼死的。”華哥一副精明的樣子。
“唉!”杜麗倏的,輕嘆了一聲。
轉而,滿臉悲痛,眼淚滴滴答答的掉了下來。傷心的說道:“今天早上,我在廚房做菜,就聽見田野在屋裡痛苦的呻吟。”
“然後我就去喊他,他沒反應。”
“我也嚇壞了,就急忙撥打了110和120”
杜麗逐字逐句的描述着。
華哥狐疑。
“最好你說的是真的,別讓我知道還有什麼隱情。否則!”華哥橫一眼杜麗說道 。
“華哥,你怎麼會說還有隱情?!難道你懷疑我?!”杜麗突然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俊秀的臉上很是生氣。
“最好真的是你說的這樣!華哥冷冷道一句。
杜麗低頭不語。
突然,神情哀痛的說道:“爲什麼要懷疑我?真的跟我沒關係!田野他之前就一直喊着身體不舒服。”
華哥知道,再這麼追問下去也無濟於事,沒有任何可靠的證據。一切都是枉然。
其實華哥知道這次來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只是爲了籠絡人心,做做樣子,給手下人看看。
看看他華哥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好讓手下人以後更加賣命的爲他工作。
華哥起身,摘下墨鏡擺弄。對着杜麗說道:“既然這樣,我就走了。”
杜麗恭敬的送走華哥。
心裡暗自竊喜。
果然她的計劃天衣無縫。連馳騁黑社會的華哥也沒辦法證實是她乾的。
別忘了,法律講的是證據。
證據!只是懷疑,無濟於事!
杜麗想到這些,內心深處懸着的一個心終於落了地。
她確信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查到她杜麗頭上!
傍晚時分,煙花爆竹響徹天空。照的黑夜燈火通明。
偌大的黎家大宅內。寬敞明亮的大廳裡。
黎昊勳安靜的坐在亮曾曾的黑色皮沙發上。白色襯衫,黑色西褲,將他勾勒的清俊挺拔。舉手投足間,透露着尊貴氣息。
他已經得知了田野暴斃的消息。這
個男人在任何時候都可以保持冷靜的頭腦。
貓仔坐在黎昊勳對面,腰桿挺得筆直。
片刻的沉默。
“貓仔,田野暴斃,你怎麼看?”黎昊勳突然開口道。
“我看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貓仔認真的回答着。
頓了一下,貓仔又說道:“也許是有人蓄意謀殺的,也不是不可能。”
“您怎麼看?”轉而貓仔又反問到黎昊勳。
黎昊勳表情專注的凝視着遠處,像是在思考着什麼。俊逸的臉龐,深邃的雙眸。充滿了男性的剛正的氣息。
驀地,黎昊勳嘴角勾勒出一絲淺淺的笑意。
貓仔疑惑。爲什麼黎總笑了?
“貓仔,這件事情就像你說的,並非那麼簡單。根據我的直覺和對杜麗的瞭解,應該是杜麗所爲。”黎昊勳堅定的說道。
黎昊勳猜測也是貓仔的想法,只是老闆沒開口,貓仔也不敢妄下定論。
“那麼,昊哥,需要我做什麼嗎?”貓仔輕輕說道。
黎昊勳突然厲正言詞的說道:“貓仔,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儘可能找出杜麗謀害田野的證據!”
“請昊哥放心!我必定辦成!”貓仔語氣堅定。
貓仔回到自己房中,策劃着如何找到杜麗殺人的證據。
那麼,問題來了,先要弄明白田野的死亡症狀。纔可以知道杜麗是以何種方式害死田野的。
看來先要去警察局走一趟了。
貓仔思索着。
警察局辦公室。
由於春節期間,辦公室只能看見幾個值班的民警。
值班民警因爲田野的死,忙的焦頭爛額。
“這大過年的,咱們轄區還死了人,真是添堵!關鍵是還沒任何線索!”
只見,一位民警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垂頭喪氣的說着。
這一幕正巧被推門進來的貓仔看見了。
“我來替你們分擔煩惱。”貓仔笑吟吟的走近民警。
“你是哪位?”民警對長愕然。
貓仔簡單介紹了自己的身份,說出是奉黎昊勳之命前來協助調查。
民警隊長了解到貓仔是黎氏集團派出來的幫手。
原則上講,是不允許民間力量幫助破案的。
可是,正值春節期間,警察局警力明顯不足。不盡快破案,搞的羣衆人心惶惶,這個年,大家都過不好。再則,黎氏集團盛名在外。有了他們的幫助,必定志在必得!
民警隊長思量再三,最後決定與貓仔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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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貓仔只負責外圍協助,不參加任何實質性工作。
貓仔心裡聽到這幾句話,心裡嗤之以鼻。
貓仔在警察局終於看到了杜麗的口供。
快速的瀏覽了一遍,貓仔心裡默默的背了下來。
從警察局出來,貓仔心裡蔑視道:“等着你們這幫廢物破案,猴年馬月。”
但又必須的跟他們合作,否則看不到杜麗的口供。
杜麗的口供是貓仔最需要的。有了它,貓仔才知道如何下手破案。
“痛苦呻吟,臉色慘白。”
“已經持續好幾個月這個樣子。”
“之前也念叨身體不適。”
……
慢性中毒!
貓仔推測着。
對,就是這個症狀。貓仔跟着黎昊勳多年,什麼世面沒碰見過。
確定了殺人方式,貓仔心裡盤算着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他根本沒把警察得什麼“外圍協作”聽進去。貓仔已經部署好了全盤的計劃。
貓仔高價聘請了一名電腦黑客,一名開鎖專家。
貓仔的行動開始了!
貓仔的手下人員在一天之內掌握了杜麗的行程。
杜麗外出!貓仔得到準確情報。
貓仔帶着兩個高手潛入杜麗家中,開鎖專家果真名不虛傳,輕而易舉打開了杜麗家中的房門。
電腦黑客在貓仔的示意下,開始對杜麗的電腦進行解鎖。
手指敲打鍵盤的聲音在安靜的屋裡格外響亮。
很快,電腦高手就解了杜麗的電腦,順利的打開網頁,然後看到了一個藥品購買地址,電腦高手頓時一喜,趕緊把貓仔叫了過來:“貓仔哥,你過來看一下。”
貓仔趕緊停下腳步,湊到了電腦旁邊,然後看到了一個氰化物的購買記錄,貓仔的眼睛盯着藍色閃閃發光的屏幕,好像是自言自語:“這個是什麼時候的?”
“就是這兩個月的事情。”電腦高手瞥了一眼時間記錄,的確是最近發生的事情,“看來,田野的死果然沒有那麼簡單。”
“不錯,這些都是很有用的信息,趕緊把這些信息拷貝,保存下來,這個是很有用的證據。”貓仔認真的叮囑坐在電腦前的兄弟,並且用力的拍拍他的肩膀說,電腦高手立馬照辦。
一回頭,貓仔瞥到了杜麗掛在牆壁上笑意吟吟的寫真,打扮性感,前凸後翹,是世俗眼中典型的性感女神,他冷笑一聲,長得好看有什麼用,在還算美麗的皮囊下長着蛇蠍心腸,估計這樣的女人誰都不敢娶吧?
貓仔帶着鞋套,來回在杜麗家的客廳裡踱步,忽然,帶來的幾個人在四處忙活,忽然,他就聽到了急切呼喊他的聲音,貓仔順着聲音的來源走去,那是從廚房裡傳出來的。
一個手下帶着一次性手套,拇指跟食指捏着一個什麼東西,滿眼的驚喜:“貓仔哥,你看看這個是什麼?”
貓仔趕緊接過旁邊人遞來的手套戴上,然後認真的看了起來,這是一個白色的小包裝袋,上面寫着什麼什麼氰化物,因爲極其高級的東西,貓仔有幾個字不認識。
“我靠,我怎麼不認識上面的字啊!就認識三個字,氰化物。”貓仔沮喪的喊,下屬笑着說:“貓仔哥,你不認識很正常,因爲這上面根本就不是中文,而是日文。”
“什麼?日文?你是說這個玩意兒是從日本弄來的?”貓仔提着那個白色的小塑料袋認真地打量着, 手下收斂笑容,嚴肅的說:“是的,貓仔哥,這樣的東西是有毒的,雖然不會一次致死,但是慢慢的足夠讓人死亡了,別說是我國,就是日本就是明文禁止使用這樣的東西的
。”
“呵,就有這樣不怕死的人,非得用來害人,給,裝好這些東西,跟我回去!”貓仔將手裡的東西小心翼翼的遞給手下,然後帶領着手下悄無聲息的出了杜麗家。
杜麗家恢復往常的樣子,牆上的掛鐘滴答滴答的走着,好像沒人來過一樣,看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黎昊勳辦公室內。
貓仔將拷貝的電腦資料還有那個白色的小塑料袋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了黎昊勳面前,然後說:“黎總,你看,這些是我得到的證據,這下杜麗估計是再也沒有反駁的餘地了。”
“不錯,鐵證如山。”黎昊勳在認真反覆的看了這些資料之後,非常滿意的點點頭, 對貓仔投去十分讚許的目光:“貓仔,你果然厲害,我沒有看錯你。”
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貓仔說:“黎總,你就別誇我了,我會驕傲的。”
黎昊勳笑了一下,然後盯着辦公桌上的證據,稍微沉吟了一下,然後聲音低沉的說:“去,把這些東西交給警察,讓他們去抓人就好了。”
“真是便宜了他們了。”貓仔說。
警察局。
瓜子皮嗑了一地,還夾雜着花生皮,還有五顏六色的糖果皮,值班的幾個警察圍繞着一個桌子在聲嘶力竭的鬥地主,之所以能判斷出他們是在鬥地主,是因爲貓仔剛進屋就聽到了王炸,三帶一這樣爛大街的話。
“哥們,你們真有心情啊!”貓仔走到他們身邊,輕輕的拍了一下其中一個人的肩膀,笑眯眯的說,幾個人看到是貓仔,趕緊放下手裡的撲克牌,恭敬地站在了貓仔面前,其中一個像是領頭的,訕訕的笑着說:“貓仔哥,這個不是閒着無聊啊。”
貓仔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起來,裝作很驚訝的問:“閒着無聊?據我所知,田野被殺的案子還沒有結案呢吧?而且也還沒有任何證據,你們不去查案子,竟然在這裡鬥地主?”
“哎呀,貓仔哥,殺人是大案子啊,我們這些小警察能查出什麼,像這樣的大案子應該是歸刑警隊來管的,我們能查出什麼來呢?”爲首的那個警察十分苦難,爲難的說,滿臉的橫肉都堆擠在一起了,以深刻的表示出他爲了這件案子,勞心勞力,還不討好。
“是啊,貓仔哥。並且是我們不用心,實在是有心無力啊!”另外一個下屬也趕緊附和。
“你們根本就是沒有心,你們的心都用在鬥地主上了,能查出兇手纔怪!”貓仔聲音擡高了很多,神色嚴肅的掃視了一圈在場的警察,接着他把查到的證據扔在了桌子上:“給你們,去抓人吧!”
說完,貓仔瀟灑的轉身離開,看都懶得再看這羣廢物一眼,爲首的警察趕緊拿起塑料袋一看,裡面的證據讓他心服口服,他看完之後,倒吸一口涼氣:“最毒婦人心啊,一點都沒錯!”
幾個警察也搶着看了,其中一個對着貓仔離去的背影,佩服的五體投地“貓仔果然是貓仔,能辦到別人辦不到的事情,今天算是讓我見識到了!”
警笛長鳴,閃爍着燈光的警車在下班高峰時期的馬路上橫衝直撞,所有的車輛都趕緊給它們讓路,紛紛側目,猜測着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簡路遙正在陽臺上晾曬衣服,聽到了外面警笛大作,她趕緊放下手裡的衣服,走到陽臺的窗戶邊,伸着脖子,朝着外面望去,幾輛警車呼嘯而過,她納悶:“大過年的,又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出動了警車?”
馬大秀從廚房裡出來,一邊往圍裙上抹着水,一邊說:“又發生命案了,昨天我就聽說了,原本以爲是網絡上造謠呢,現在看來,是真的,哎呀,這個世界真的是一點都不太平,大過年的,還死人。”
簡父叉着腰,走到陽臺上,看到了警車的尾巴,然後憂心忡忡的對女兒簡路遙說:“瑤瑤,你看現在這麼不太平,以後出門一定得當心,千萬注意安全,知道嗎?”
“哎呀,爸,你怎麼什麼事情都能扯到我身上來?哪裡有那麼多人要害我啊?”簡路遙無語的看着父親,嗔怪,她當然知道爸爸擔心她,但是爸爸也太草木皆兵,驚弓之鳥了吧?
“你爸說的對,我覺得你還是聽話,小心駛得萬年船。”馬大秀在旁邊附和着說,簡路遙趕緊點頭:“好好,我知道了,你們就別擔心了。”
杜麗住的小區已經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圍的水泄不通了,很多路人也圍繞在路邊,看熱鬧,大家都很興奮,非常想看看這個殺人兇手到底長得什麼樣。
警察撞開杜麗家門的時候,發現房間裡竟然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頓時,警察有些慌亂,這個女人到底去了哪裡?
忽然,樓下的警察呼叫:“在樓下接到羣衆舉報,杜麗剛從後門逃脫,你們趕緊行動,我們現在去堵截。”
“收到,收到!”掛了呼叫機,樓上的警察就趕緊朝着後門奔去。
一個行色匆匆的女子正要從後門離開,忽然,她的面前就多了一堵肉牆,然後看到穿着警察制服的人神色嚴肅的看着她:“杜小姐,你好忙啊,這是要去哪裡呢?”
“啊,我去買菜,警察先生,你們這個是幹什麼啊?”杜麗穩定心神,努力擠出一絲笑容。
“買菜,買菜用打扮的這麼嚴實嗎?還戴着帽子,墨鏡,口罩?”警察很快就揭穿了杜麗,看來,他們並不打算跟杜麗繞彎子,杜麗尷尬的笑笑,爲首的警察一揮手,手下的人就上來抓住了杜麗。
“喂,你們這個是幹什麼?你們幹什麼啊?幹嘛抓我?”杜麗着急的吶喊,扭動掙扎着身體,不斷的喊叫,爲首的警察諷刺的朝着杜麗一笑,然後說:“杜小姐,如果沒有鐵證,我們自然不敢抓人,不過現在……你有什麼冤情,咱們還是去警察局說吧。”
衆目睽睽下,杜麗被反綁着手,押上了警車,周圍的鄰居指着她,紛紛議論,杜麗根本不敢擡頭,她擔心唾沫星子會把她給淹死。
上警車,杜麗緊繃的神經纔算放鬆了,她朝着警察大喊:“你們這是濫用職權,憑什麼無緣無故的亂抓人?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如果沒有證據我們是不會這麼興師動衆的,杜小姐,我覺得咱們還是去警察局說去吧,我相信你會得到你想要的王法。”爲首的警察耐下性子跟杜麗說,對於殺人兇手,適當的開解情緒也很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