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阿姆斯特丹,這裡有着世界著名且規模最大的hong燈區,這裡的夜生活奢靡yin亂,是黑暗之地,是yu望之源。
曖昧聲繚亂的中央大道一間脫衣舞表演場所,兩個高大的西方男人正夾着一個柔弱的東方女人往外邊拽着,雙手大膽放蕩的在女人身上流連。
“不要,放開我,知,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宋玉慧,是Z國的大明星!”東方女人聲音嬌嬌滴滴的,更惹得男人們渾身躁動。
沒錯,這個東方女人是宋玉慧,正是被嚴繹誠底下的人丟到阿姆斯特丹,然後被歹人拐賣到hong燈區的宋玉慧!
爲了防止她逃跑,表演場所的老闆讓人給她打了一種迷幻針,讓她能清醒的‘伺候’客人,卻沒有完整的力氣逃跑。
她知道自己要被帶上計程車,這意味着什麼她是在明白不過的,剛剛在裡面着兩個男人交了保證金,跟經理說好了按時把人送回來就成,不管是生是死……宋玉慧怕了,她真的害怕自己會一去不返!
“求求你們放開我,我可以給錢給你們,我有很多錢,不不,是我男人很有錢……”她弱弱的說着,“我男人是嚴繹誠,他是JM的大總裁,他會幫我的,你們快放開我,放開我啊……”
兩個男人哪裡會聽她的胡言亂語,合手將她塞進計程車,剛準備進去好好玩一下前戲,一個嬌小的女人就擋在了車門前。
兩個男人會心一笑,以爲來了個不用錢的送上門,剛要去碰她,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們。
女人冷冷一笑,甩出幾千元的美鈔丟在兩個男人面前,“滾!”
男人們收起錢,屁滾尿流的跑了。
上了計程車,厭惡的看了眼神智不清軟軟攤在一邊的宋玉慧,女人對着司機說出一句荷蘭語,“去鐵馬酒店!”
宋玉慧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一個標間裡,正對着她的牆壁上掛着已一大幅畫,是在海邊奔跑的賽馬。
她一驚,迅速的看着被子裡的自己,衣服都不知所蹤,她頓時震驚的血色倒退。
一種天地都毀滅的絕望降臨在宋玉慧的腦中,她久久的呆怔着,連
房間裡還有另外一道身影都沒有察覺。
“恨嗎?”
冷不防,一道女聲從黑暗裡傳了出來,宋玉慧抖了抖身子,這才意識到房間裡另一個人的存在。
此時的她如一頭受傷的野獸,躁動着警惕着,看着黑暗裡的身影帶着滿滿的惡意和兇狠,做好了隨時反撲的準備。
現在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她還害怕什麼!
那女人卻沒有在意宋玉慧的怒視,她低低的笑了笑,而後便從椅子上起身,走出黑暗的小空間,走到了宋玉慧的視線之中。
是個面貌柔美的華人。
這個認知沒有讓宋玉慧感到半分輕鬆,能在這種地方的,絕非善類。
“你是誰,爲什麼會在這裡。”
不過這個女人一出現,宋玉慧莫名的覺得自己還沒有被那些男人碰過……她現在冷靜下來,才意識到自己身上並沒有疼痛感,絲毫沒有被侵犯過的傷痛。
而她也肯定了,她會呆在這房間裡,肯定是因爲眼前這個陌生女人搞的鬼。
女人笑了笑,雙手抱胸看着她,“你說,你是嚴繹誠的女人?”
宋玉慧眼瞳一縮,忽然笑開,“怎麼,你也是麼……沒想到啊,還能在這種地方遇見‘舊相識’啊……”
冷冷一笑,對宋玉慧的自作多情感到鄙夷和輕蔑,“我和你不一樣。”
宋玉慧嗤笑了一聲,沒反駁,無聲的嘲笑着這個同她一般可憐的女人。
也是啊,被放逐在這個鬼地方,怎麼不可憐?
宋玉慧只把這個女人當成是和她有相同經歷,因爲嚴繹誠的移情別戀而丟棄到這裡的破玩具。
女人不理會宋玉慧對她同病相憐的眼神,冷靜的說出自己的目的,“你被嚴繹誠丟到這裡,被當成泄氣的玩具一般被每個男人玩弄……宋玉慧,你想不想報仇?”
女人的話讓宋玉慧臉上的笑意一下子變得尖利了起來。
恨啊,她怎麼可能會不恨?她的生活她的前途都被那個男人,不,都被那個該死的歐楚歌給毀掉了!
“呵,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宋玉慧明顯不相信這個突然跳
出來的女人。
自然是料想到了宋玉慧的不信任,女人悠然的從皮夾裡抽出一張銀行卡放在宋玉慧面前,從完美的脣形中吐出惡毒至極的話語,“嚴繹誠的人把你丟到這種地方,沒有錢,你就永遠都不能從地獄裡爬起來。”
目光從女人的臉移到她手中的金色銀行卡上,不可否認宋玉慧動了心,的確,沒有錢的她別說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就連活下去的資本都沒有!
“你想利用我做什麼?”世故如宋玉慧,她自然是比誰都清楚世界上不會有免費的午餐,更不會有白白送上門的銀行卡!
女人將銀行卡丟到她身上,撥了撥及腰的長卷發,海藻般掃動而過的弧度,捲過她絕冷的音調,“怎麼能說是利用呢,我們最多是相互幫助。如果說,我可以替你報仇……難道我們不應該站在同一個戰線上嗎?”
“你想報復嚴繹誠?”宋玉慧看着她反問。
女人搖了搖頭,神秘的勾脣,“我愛他還來不及,怎麼會報復他……”
“那你……”
“你恨得那人,是叫歐楚歌吧?”
這三個字刺痛了宋玉慧的耳蝸,她幾乎是同一時間就握起了拳頭,咬牙切齒,“那小jian人!”
“這不就成了。”女人低低的笑開,“我幫你將你痛恨的女人整成一無所有,然後把她交給你任由你處置,我還給你錢,讓你自由的過着從前榮華富貴的生活,甚至,會比以前更加亮眼!”
宋玉慧看着女人,半晌後也冷冷的綻放出笑意來,對視的那個瞬間,兩人已經達成了協議,彼此默契的心知肚明。
“好,我就賭一把,反正我也沒有後路了,不妨就放手一搏,把歐楚歌拉下來當我的墊背,我要讓她過的比我還慘!”
“這就對了。”女人讚賞的點點頭,呵呵的嬌笑着。
宋玉慧穿好衣服,看着準備離開的女人,忽然問道,“不打算告訴同盟你的名字?”
打開門,女人半側着身子回頭,走廊昏暗的光照的她整張柔美的臉有些陰暗。
“田欣然。”她淡淡的回答,平穩的口吻中帶着久別歸來的自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