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說什麼來着,這個沒良心的是一分錢都不會拿的!”胡妮莎氣得直咬牙。
梅玉初望着胡妮莎,幾秒後,再次尖叫,並揚手往胡妮莎身上劈頭蓋臉的打:“你個不爭氣的,又去賭,賭賭賭,你怎麼不把命沒了。”
“啊……”胡妮莎尖叫着抱頭亂竄。
梅玉初罵罵咧咧和在後面追。
一場家庭大鬧劇再次上演。
胡樹林氣得一張老臉都青了,手機幾乎讓捏碎。
原想着說幾句好話把胡以瞳哄回家來,再從長計議,結果卻得知胡妮莎又賭錢還私自向胡以瞳要錢!
投資失敗,炒股賠錢,現在又多了個賭錢欠債的!
四面楚歌,一窩子敗家全湊齊了!
“別吵了!”冷眼瞅着披頭散髮的母女倆,胡樹林一聲大吼。
這聲怒吼,總算把母女倆給吼住了手。
“別再吵,我再打個電話!”
吼完這句,重新撥胡以瞳的電話。
母女倆各自理着凌亂的衣發,不再吱聲。
“對不起,你所撥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電話那頭響起人工語音回覆,在這靜悄悄的空間裡,彷彿就是一個笑話。
重撥,依舊是提示關機。
胡樹林的臉色難看得不能用詞來形容。
“這下看清這死丫頭真面目了吧,她就是個六親不認的野種!”胡妮莎唯恐天下不亂的往火上又澆了把油。
“哼,怕咱們跟她借錢,索性關機,做得可真絕呢哈!”
“那現在怎麼辦?”梅玉初這會總算慌了,胡以瞳這棵搖錢樹要可不能飛了,她還指望着倚靠這死丫頭過錦衣玉食呢。
“別吵,我再想想辦法。”胡樹林煩躁的一支接一支吸着煙。
“都別指望她,省省吧。”胡妮莎眸中升起毒蛇般怨毒的光,取過沙發上的包包上了二樓。
手指在屏幕上輕劃,臉上全是風情萬種的笑:“KK,有興趣買獨家麼?包你們搶到頭條,價格好商量,好的,你看什麼時候抽得出空,我們見面聊……”
……
胡以瞳氣呼呼的進了司宅。
原本美好的一天,因爲胡妮莎的出現而被破壞,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將今天發生的不快全部忘記。
聽到腳步聲,坐在書房的司野桀眼睛移開顯示屏,小東西回來了。
正欲張嘴輕喚,這時,關門聲響起。
眉頭一挑,手指離開鍵盤,起身來到臥室門口。
按下密碼,門緩緩而開。
小東西背朝這邊面向窗外,肩膀一聳一聳的,呼吸很急促。
輕輕走向前,從後背抱住胡以瞳,輕吻她的臉頰,柔聲問:“寶貝,怎麼了?”
胡以瞳依舊容易敏感,這一抱全身不由自主的綁得筆直。
溫熱的氣息在臉頰,好聞的菸草味,讓胡以瞳全身酥軟軟的。
司野桀十分享受胡以瞳的敏感,兩人已經親密無間,她依舊容易臉紅,容易全身發軟。
“你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一看到司野桀,胡以瞳心中的不快便讓拋到九霄雲外,抱着他環在腰際的手,閉上眼睛輕聲問。
“你先說,爲什麼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是不是在學校受了什麼委屈?”司野桀輕輕將胡以瞳扳過來面朝他。
經過閉上眼睛的調節心緒,胡以瞳重新睜眼時,又是快樂的模樣。
“纔沒有受委屈呢。”小手理了理司野桀的衣領,笑得露出深深的酒窩:“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高興啦?”
“撒謊了喔!”司野桀捏着胡以瞳的雙頰,她的情緒都在身上展現出來,只要稍有一點點不開心,他便能感覺到。
“我是走太遠的路,有些累而已。”胡以瞳自然是不會將在學校發生的事說出來,特別是胡妮莎要錢的事。
她是絕對不會開口向他要錢的,胡妮莎自作自受,她再也不要被她利用。
“真的嗎?”司野桀微微眯了眯眸子。
“從公交站到家裡,好遠距離的,還要爬一段坡,而且天這麼熱,難免有些累。”胡以瞳拉過司野桀的手,在他手心畫了個心。
“今晚我要飛國外,一星期不在國內。”司野桀的心陣陣悸動。
“一星期啊?”胡以瞳仰起小臉,小嘴嘟起,“好久啊,我會很想很想你怎麼辦?”
“一星期,很快就回來了。”司野桀低頭輕吻下胡以瞳泛着迷人光澤的粉脣。
“今晚幾點啊?”
“九點!”
“這麼快?”胡以瞳拿起司野桀的手,看一眼手錶:“現在已經下午三點了呢。”
“還有六個小時可以陪你!”司野桀突然感覺有些不捨。
“快!”胡以瞳拉着司野桀的手便走。
“怎麼?”司野桀含笑問。
胡以瞳將司野桀拉到牀邊,小臉泛起紅暈,突然,小手往他胸口一推,將司野桀推倒在牀上。
“你一個星期不在……”胡以瞳紅着臉爬上牀,生澀的爲司野桀解着釦子:“那個……”
“要先吃飽嗎?”司野桀嘴角的壞笑弧得老高。
“我這是餵飽你!”胡以瞳臉紅得更厲害,伸手用力揪了司野桀胸口一把,“不喜歡算了。”
說着,嘟着嘴便要下地。
她這麼主動,容易麼?
“我喜歡,喜歡瘋了!”司野桀將胡以瞳抱在胸口,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重重咬了下她的脣:“你真懂我的心!”
“你在國外不準出去偷吃。”胡以瞳捧着司野桀的臉,很小氣的說:“我會很不開心。”
“那你今天把我飽餵了!”司野桀一下下啃咬着胡以瞳性感的鎖骨。
“哪天沒把你餵飽啊。”胡以瞳伸手去扯皮帶,“我身上現在還痠痛着呢。”
“還能下牀,是我不夠努力!”司野桀輕聲壞笑,“我今天得加倍努力才行!”
胡以瞳的小手在司野桀小腹摸索拉扯着,想爲他解開皮帶,怎料,火越燒越旺,皮帶紋絲不動。
“我解不開。”扯了半響,最後只好放棄,胡以瞳也是羞得恨不得鑽進地縫。
司野桀輕笑,起身下地倒了兩杯紅酒:“喝點酒如何?”
“又喝啊?”胡以瞳傻傻望着酒杯,“你不是說我一喝酒就會做些瘋狂的舉動麼?”
“我就喜歡你瘋狂。”司野桀笑得邪魅,小東西到現在還不知道,喝過酒的她,在牀上有多主動熱情火辣,讓他有多瘋狂。
結果就是,胡以瞳真的下不了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