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人流休息了兩個星期,兩人足有兩個星期沒有親熱過了,正常情況下,爲了身體着想,近一個月不要有性生活爲好。
齊薇薇的小手隔着牛仔褲擠壓,藍琛的原始欲,望瞬間被喚醒,一個用力,將她壓在冰箱上。
齊薇薇見藍琛眼裡升騰起的火苗,輕咬了下脣,滑蹲在地上,媚眼如絲的望着他:“現在,我要吃下面。”
當齊薇薇張開嘴,美妙的感覺包圍住藍琛,原本對祈歡的擔心和疼愛,瞬間就消失殆盡。
齊薇薇總是有辦法,每每在藍琛內疚或流露出一絲對祈歡的愛意時,她總能輕而易舉的讓他臣服。
在這方面,她可是花樣百出,是個高手。
任何男人都很難抵擋!
很快,廚房裡便是一副熱火朝天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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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歡意外的沒有午睡。
靜靜的靠在椅子上曬着太陽,聞着花香,感受着風拂過臉頰溫暖的感覺。
她眼睛雖看不見,可她的耳朵、鼻子,比普通人要厲害的多。
努力回想當時摔跤的情景。
進廁所時地板不滑,從隔間出來時,地板也不滑,而且,並沒有清潔工搞衛生,她旁邊時,水籠頭一直在放水,卻沒聽到水衝手的聲音,且當是在補妝。
可當她洗好手轉身之際,地板突然很滑,像是被潑了大片洗手液,整個腳底板都是滑的。
腳下滑時,她下意識的抓支撐物,旁邊的人不僅不伸出援手,反而順勢推了一把,讓她的手打在洗手檯上,導致直接摔倒在地。
從隔間出來一直到失去知沉,香奈兒五號的味道一直在鼻邊。
當時,最左邊距離三個水籠頭的位置和最右邊靠門的位置有人,離她最近的是所熟悉的味道。
若她猜測的沒錯,放水的間隙,旁邊的人並不是在補妝,而是將洗手液倒在了她的腳邊。
阿ken端着茶具過來,淡淡的茉莉花味聞着極舒服。
當阿ken倒茶時,祈歡問:“阿成,當時我摔暈的情況是怎麼樣的?”
阿ken將倒好的茶放到她手上,說:“當時我聽到女廁喊有人摔倒,直接衝進了進去,小姐已經摔倒在地,沒有了知覺。”
祈歡又問:“當時,我身邊,可有熟悉的面孔?”
阿ken回答:“女廁所只有五個人,我衝進去時,大家都圍在你身邊,掃了一眼,全是外國人,沒有熟悉的面孔,東方面孔也沒有。”
回想下說:“我衝進去時,大家受驚,齊望向我,我記得,兩個黑種人,三個白種人!”
人不多,這麼多年練就的敏銳觀察力,只一眼便將當時的畫面定格在腦海。
祈歡思索幾秒後又問:“當時你抱我起來時,我身上可有異樣。”
“當時我嚇壞了,抱起你就跑。”阿ken回憶到:“抱着小姐時,小姐的裙子很,當握方向盤時,雙手粘粘的,我的衣服上也沾了些污漬。”
停頓下後補充到:“祈樂少爺去學校投訴時,由於摔了人,清潔工已經第一時間重新打掃好女廁,當天打掃女廁的清潔工因失職已經被開除。”
聞言,祈歡又問:“我換下來的衣服和你的衣服是誰洗的?”
“芝姐去醫院時,是她拿回來的。”阿ken回答:“至於是誰洗的,我這就去問她們。”
恬好,芝姐端着水果過來,說:“是我洗的,從醫院回來就將小姐和阿成的衣服一起洗了。”
祈歡問:“洗衣服的時候,可和平時有什麼不一樣?”
“有。”芝姐將果盤放下,說:“當時拿着的時候,衣服上面很多污漬,放到盆裡一泡水,出了很多泡泡,一搓泡泡更多,像是衣服上倒了洗衣液一樣。”
祈歡勾脣,果然,如她猜測!
待芝姐走開,祈歡抿了口茶,仰頭望着身邊的男人:“阿成,你信我嗎?”
阿ken眼神和語氣都無比堅定:“信,無論小姐說什麼,我都信。”
在家裡時,阿ken是摘下墨鏡的,因而,祈歡能看到他眼睛中的堅定。
淡然一笑,慢條斯理的說:“摔到時,香奈兒五號的味道就是在我身邊,還順勢推了我一把!”
聞言,阿ken將她剛纔所問全部串在一起,脫口而出:“這不是意外,是人爲!”
歡歡上大學兩年,連朋友也沒有,追求者也沒有,平時更是獨來獨往,從不與他人交集,根本沒有與他人起衝突的可能性。
當年的裸奔門,他早已經知曉,據他所知,那件事以後,但凡認識的,再沒人敢招惹兄妹倆及藍琛。
祈樂更是潔身自愛,女生無法靠近他三米之內,基本沒重要事不會出現在學校。
當時碰到歡歡的衣服,他雙手粘粘的,裙子上溼溼的全是不明污漬,芝姐把衣服往水裡一泡,全部都是泡,像是被倒了洗衣液。
學校廁所內每個水籠頭旁邊都有一瓶洗手液,歡歡眼睛看不見,那人正是知道她這個秘密,才悄然將洗手液倒在地上。
他寸步不離跟着歡歡,只有上女廁所時不方便跟着侍機報復者纔有機會下手。
當時廁所人不多,正是下手的好機會。
當他們第一次注意齊薇薇時,從身邊經過時,歡歡告訴他,她身上的香水是香奈兒五號。
齊薇薇和藍琛一早便勾搭在一起,知道歡歡眼睛的秘密在所難免。
藍琛一直沒有給她名分,流產手術後也沒有動作,她惱羞成怒,利用歡歡眼睛看不見這一點,暗中使陰招。
若不是有仇,當時的情況,相信任何人都會伸出援手。
這個女人的心可真歹毒!
不等阿ken開口,祈歡再次綻開如花笑容,如花瓣般的脣輕輕掀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還,阿成!”
阿ken眼中閃動陰冷的光:“明白!”
手中的茶杯已經見了底,阿ken拎起茶壺爲她添上,然後抱着電腦在她對面坐下,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打。
祈歡捏着茶杯,輕輕轉動着,眼睛卻盯着他指節分明修長好看的手指。
她想起來了,當年在艾頓上小學時,動手打過一次人。
那是六歲半的她第一次動手打人,而且是在女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