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孝宣經歷被綁到醫院強制檢查那件事後,閉緊了嘴再也不敢亂說一個字,也再也不敢動上位當裴少夫人的念頭,徹底放棄了裴佑哲。
相比許氏,相比她的命,這些都比裴佑哲重要,她完全沒有必要爲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置許氏不顧,置自己的生命如玩笑。
後來一想,其實她也不是很愛裴佑哲,並非愛到不顧一切非要他不可。
還是老老實實的當她的富家千金不去招惹有黑,道撐腰的程欣怡比較好。
裴家沒收了裴佑哲的房、車和所有銀行信用卡等,原想借此逼他回來,卻不想,裴佑哲那天摔門而去之後,當真再也不回來了。
當然,南宮以瞳揭露了許孝宣的小計謀,如今更是明面裡威脅壓迫,介於司家和南宮家權勢,裴家也不敢對程氏夫婦怎麼樣。
時間一天天過去,程欣怡非常積極的配合治療,裴佑哲在司野桀和南宮以瞳的幫助下,開始實施他的農場計劃。
夫妻恩愛,夫唱婦隨,日子過得舒心,精神狀態也漸好。
裴佑哲並不是那種喜歡太張揚高調的人,加之他是痛下決心想做一番事業出來給所有人看,因而,從選地開始,一直主張低調,從而海這邊的人沒人知道他近期在幹什麼。
就這樣,兩個月過去了。
經過三個多月的調養,程欣怡現在已經可以扔下柺杖腳落地,一拐一瘸能自己不用支撐物慢慢行走。
腳能落地,就代表恢復得不錯,只要再過些時日,行走就能正常自如了。
裴佑哲以前享樂慣了,現在下苦力創業,激情萬分,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農場,經過兩個月的開發,如今農場已經有點模樣了。
南宮以瞳總歸是不能長時間呆在H國這邊,畢竟爺爺奶奶想祈平祈安兩個小寶貝,因而會定期回Y市。
南宮以瞳是個很會計劃的人,兩邊老人都有陪伴,兩邊都不耽擱。
程欣怡能扔掉柺杖,心情更是好了許多,治療了兩個月,將她一些身上的小毛病也給治好了。
這人身體好了心情就好,心情一好臉上笑容就多起來,從前快樂開朗的程欣怡,慢慢又回來了。
兩個月沒回Y市陪爸媽,剛一百天,程欣怡便嚷嚷着要回來,南宮以瞳只能依她。
如今脫離了裴家,程欣怡手上的產業只有花店,這些年,她就是掛個名,所有連鎖店事務全由小賀打理,營業額每月都會定時打入她的帳號,佔有一分股份這讓她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陪爸媽兩天後,程欣怡揹着南宮以瞳和爸媽,悄悄開着程爸爸的國產車來到總店。
恢復得很好,加上她平時也有運動,現在一百多天,只是走路還不能像正常人一樣,規矩開車倒是完全沒有什麼問題的。
當程欣怡停好車,一拐一瘸出現在店內時,正在給盆栽澆水的小賀當時一臉黑線了。
“學姐,你挺能耐啊,這才一百天你都敢開車了!”
小賀放下水灑走過來欲攙住她的手:“你老公造嗎?”
程欣怡將他的手打開,一臉得瑟:“姐我恢復得好,不用扶,只要不負重,走路開車完全沒有問題。”
“你厲害!”小賀將椅子拉開,併爲她倒了杯水,打量下她的精神和氣色後,說:“嗯嗯,這幾個月養胖了。”
這是事實!
這幾個月每天山珍海味大補湯的,又長時間臥牀,正所謂吃了睡睡了吃,加上她那易胖的體質,能不胖麼?
女人嘛,最不想聽到的就是別人說她胖,程欣怡也一樣,因而,伸手衝小賀勾了勾,“你過來,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相識這麼多年,彼此相當瞭解,小賀見她這模嚴肅認真的模樣,就知道說她胖惹她不高興了。
笑嘻嘻的說:“學姐,你咋還不讓人說實話呢,你確實胖了不少,雙下巴都出來了。”
程欣怡握着水杯斜睨着小賀:“欺負我腿不太好使,追不到你是吧?”
小賀馬上改口:“其實學姐,你胖點比瘦點更可愛,我還是喜歡有點小胖的你,臉圓圓的,看起來顯小又清純,比如現在,誰看得出你的年紀?”
這話總算中聽點,程欣怡更是自戀的舉起手機看了看自己的臉:“其實我也覺得我還是有點嬰兒肥比較中看。”
小賀含笑將筆記本放到她面前:“學姐,這是這個季度的銷售額,持續百分點上升中,我打算年底再開幾家分店,這是我選好的位置,你參考下。”
“不用給我看,你的決定阿瞳都從不過問只贊成。”程欣怡十分信任小賀,巴掌用力落在他的肩膀:“等明年時,我們店裡三分之二的鮮花都由我提供,到時候成本降低,銷售額會更可觀。”
小賀一聽笑問:“學姐,你在做大事嗎?”
即是校友又是好友還是合作伙伴,加上小賀這個人是阿瞳慧眼識珠挑中的,程欣怡並沒有隱瞞他,“我和你姐夫在H國建大型農場,集花卉、疏果、畜牧於一體,由於我們花店需求量較大,花卉爲重中之中,除不適合氣溫土壤的花卉,基本都會培育,到時候可以節省一大筆空運費用,還有進貨價格。”
小賀一聽立即激動了,“其實這幾年,我也一直有考慮自己培育花卉的想法,店裡生意雖好,也存了些錢,可一旦投入,那點錢根本不夠買地皮,瞳姐給的已經太多,不好什麼都要她幫忙,原想着再攢幾年錢,現在學姐你已經行動了,這樣一來,我們可省下好大一筆支出。”
人總是要抱有希望和夢想,一想到未來,眼睛裡齊放光。
“黑色玫瑰莊園的上萬畝的花可以供應到全世界,可惜司少錢多的燒不完,寧願讓莊園裡的玫瑰花枯萎也不願意少一朵,否則,光這萬畝黑色玫瑰一年都不知道要賺多少。”想到這程欣怡直感慨:“有錢真是任性!”
“那是司少爲瞳姐建造的童話世界,裡面的一花一草對他們來說,都是極具意義的。”小賀笑說:“那是他們愛的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