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海上玩嗎?”
“海上?”胡以瞳睜大眼望着司野桀。
“海上party。”司野桀輕輕颳了下胡以瞳的鼻尖。
“好玩嗎?”聽起來好酷的樣子。
看胡以瞳這呆呆的模樣就知道她肯定沒有參加過這種海上娛樂,柔聲說:“去了就知道。”
“可是。”胡以瞳眼裡充滿嚮往,可馬上,摸着小腹,語氣裡透着失望:“生理期,不能碰冷水。”
“你只要告訴我,想還是不想?”司野桀捧起胡以瞳的臉,望着她清澈的眸子,問。
“想……”
“那好!”
司野桀鬆開手,轉身走出臥室。
樓下,韓執修輕輕推着像塊狗皮膏藥靠在自己肩膀抱緊手臂的司雨晗,臉上寫滿無奈。
推一下,司雨晗又靠過來一點,反反覆覆。
裴佑哲吃着提子,望着配合默契的兩人,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拼命憋着,就差憋出內傷。
“party定在哪天?”司野桀站在樓梯口,居高臨下問。
“明天……”裴佑哲嘴裡正含粒提子,聞聲,忙嚥下迴應。
“改期,定在一星期後!”司野桀扔下話後留給衆人一個背影。
直至樓梯口重新空蕩蕩,裴佑哲才扭過頭來,猛拍一下大腿,問:“他的意思,是參加?”
“是。”韓執修又推了把司雨晗。
這次,司雨晗很配合得擡起了頭,盯着二樓,喃喃自語:“抽的什麼瘋!”
“早就習慣了不是嗎?”裴佑哲興奮得往嘴裡直扔提子,連提子皮都不吐了,改期就改期,總算是答應去了。
“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心妍姐,讓她開心一下,早做好準備。”司雨晗一臉歡喜立即起身,拿起手機便到門外去了。
“我已經發出邀請了,得,我去打電話通知改期,真是磨人的小妖精!”裴佑哲抱起畫也準備離開。
“一起!”好不容易擺脫司雨晗,韓執修走得比誰都快。
剛走出兩步,轉身問:“司少答應畫送你了?”
裴佑哲一愣:“這是阿瞳畫的,阿瞳抱出來說明她願意,再說,老大並沒有拒絕,應該,可以抱走吧。”
“我覺得,你有必要再去確認一下。”韓執修輕拍了下裴佑哲的肩膀,“先走了,回見。”
裴佑哲經韓執修這麼一提醒,抱着畫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阿瞳畫得那麼好,再畫一幅就是了,畫多少幅都可以,分分鐘的事,老大可能,應該不會生氣吧?
咬脣糾結了半日,終於心一橫,抱着畫離開了司宅。
……
眨眼間,一星期就過去了。
這一星期,是胡以瞳在司宅過得最平靜的一星期。
生理期,司野桀沒有再爲難她,安安心心的一覺睡到自然醒。
司雨晗這幾天一直和安心妍膩在一塊,根本就不回司宅,她自己圖個眼不見爲淨,胡以瞳也清靜。
明天便是參加海上party的日子。
胡以瞳望着滿衣櫥的漂亮衣服,坐在牀沿,兩隻小腳丫晃來晃去,小臉兒皺成一團。
海上娛樂,要穿泳衣呢,好少布的!
這裡什麼都有,就差泳衣,看樣子,一會得出門買一套才行!
好激動呢,從來沒有在海上玩過,好期待!
桌上電話響,胡以瞳忙跳下,取過電話。
“到衣帽間來!”電話那頭是司野桀磁性的聲音,說完便掛了線。
胡以瞳不敢遲疑,拉開房門,推開衣帽間房門。
司野桀神色悠閒的躺在沙發上,見胡以瞳進門,目光掃一下對面,說,“挑一套泳衣!”
胡以瞳一看,玻璃衣櫥,掛滿了各色各樣的泳樣,足有不下百套。
這麼多,穿得完麼?
走向前,隨意取下一件,只一眼,又速度放回原處。
三點式泳衣,她穿不出來!
取下一件,看一眼,搖搖頭掛回去又取下一件,反反覆覆,挑了好一會,也沒定下來。
司野桀等得有絲不耐煩。
女人就是麻煩,挑個衣服挑半天也下不了決心!
決定替胡以瞳決定,指着她正準備掛回去的說,“就這件挺好!”
“纔不要呢,這麼少布,露光光了。”胡以瞳一聽,頭搖得像個撥浪鼓,更是直接掛了回去。
這些泳衣,是他特意爲她訂製的,每個款式每個顏色,穿在身上,既性感又誘人。
她居然嫌棄!
真是個土鱉!
司野桀起身,掃過泳衣,伸手,取出一套遞在胡以瞳面前:“就這套!”
胡以瞳一看,大紅蕾絲邊泳衣,漂亮是漂亮,好是,真穿上,只遮住重要部位,她纔不要呢。
“露太多,不要!”手一推,直搖頭。
“這套?”司野桀又取下一套黑色泳衣。
“太透,不要!”胡以瞳又搖頭。
“我看這件就很不錯!”司野桀重新取下一套。
“就一根帶子,後背全露在外面,不要!”胡以瞳永遠有理由,總之,沒一件是她認爲合適的。
連續三套,司野桀的耐心都讓磨光了。
“不如,你就穿這個過去?”睨着胡以瞳身上包得嚴嚴實實來不及換的睡衣,不悅的說。
“可以嗎?”胡以瞳信以爲真。
很快,她便知道自己錯了,某少臉色難看得能擠出水來。
“不如,我自己去買一件……”
“就這件,馬上給我試穿!”取過最先看中的紅色蕾絲花邊泳衣扔到胡以瞳身上,命令。
“哦!”胡以瞳乖乖拿起泳衣,準備到隔壁換衣服,
“就在這換!”司野桀躲在沙發上,語氣不容絲毫抗拒。
“哦!”胡以瞳低下頭,將泳衣放下,一點點脫睡衣。
當着司野桀的面,胡以瞳的臉又熱又紅,萬般無奈,也只能順從。
胡以瞳睡覺喜歡真空,所以,當睡衣滑落時,全身不着寸縷,燈光下,少女青春的肌膚有着致命誘惑。
胡以瞳全身慢慢泛起粉紅。
司野桀全身血液沸騰,小腹騰起慾望,某個部位速度撐起帳篷,眸中,跳動灼熱火苗。
只看到她的身體,他便不能自持。
他已經忍了很久,也等她願意等了很久。
對於想得到的女人,這是他做的最大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