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司少……”無比驚恐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趙老闆臉已呈烏紫色。
“司少,再不放手他可就一命嗚呼了!”旁邊的男人“好意”的提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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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一鬆,趙老闆像只死狗一樣癱在地上,司野桀擡腳,狠狠一腳將趙老闆踹到牆角,趙老闆哪經得起這一腳,加之頭撞到牆,當場暈死過去。
邁開修長的腿,走到胡以瞳面前,昨晚甜美得讓他幾欲不能自己的小女人,此時,一臉血水,上半身無一塊遮肉的布,原本如玉脂的臉腫得跟包子一樣,大眼睛空洞的讓人心疼。
心裡劃過一絲莫名的心疼,扯過被單,將胡以瞳裹住,從地上抱起,輕聲問,“你怎麼樣?”
“玉佩,我的玉佩……”胡以瞳指着趙老闆手裡的玉佩,說完,便頭一歪,暈了過去。
“把玉佩撿起來!”司野桀對旁邊的男人命令,陰嗜着臉走到門口:“一天之內,趙氏破產!”
“OK!”男人衝司野桀的背景打了個手勢,望一眼暈死的肉坨,聳了聳肩,司少這次,反應可真不一般。
……
胡以瞳又夢見了姑姑。
長髮白裙臉色蒼白的姑姑站在草地上,笑眯眯的望着蹲在地上玩積木的小瞳瞳,臉上全是寵溺。
“寶貝,一定要記住姑姑的話,這塊玉佩一定要一直帶在身上,不許取下來,更不許弄丟知道嗎?”
“姑姑,這塊東西又不好看,爲什麼不能弄丟呢?”
“乖,這是姑姑留給你的,若是將來姑姑有一天不在了,玉佩你又弄丟了,那你想姑姑了怎麼辦?”
“記住了,姑姑,我一定會像愛姑姑一樣愛玉佩。”
“瞳瞳真乖。”
“姑姑,瞳瞳要永遠陪在姑姑身邊。”
“媽……”
夢裡姑姑再一次變得模糊,越走越遠,胡以瞳去追,伸手去抓,去怎麼也抓不住,急得哭了起來,“媽,別走……”
手被一隻大手握緊,那手冷冰冰,胡以瞳猛得睜開了眼睛。
印入眼瞼的是一張怎樣的臉啊,完美的五官,任何形容一個人長得好看的詞都無法形容眼前的這張臉,唯一讓胡以瞳有印象的是,那枚閃着亮光的黑色耳釘。
“你醒了?”司野桀溫柔的將胡以瞳額頭用汗水浸淋的髮絲撥開,柔聲說:“你暈了一天一夜,發高燒,現在在醫院。”
陌生男人過份的溫柔,讓胡以瞳很不自在,臉一紅,將手抽出,怔怔望着司野桀,“你是誰,爲什麼要救我?”
司野桀深遂的眸中閃過一絲不悅,昨天晚上,他在她身上用了那麼多力氣,她居然認不出他!
“謝謝你救了我。”伸手往脖子上一摸,玉佩還在,終於鬆了口氣,玉佩像她的命一樣重要,“謝謝你送我到醫院。”
司野桀見胡以瞳一醒來便緊攥住那枚玉佩,想起她昏迷之前,惦記的是這枚玉佩,便問,“這個對你很重要?”
“嗯,這是我媽留給我的唯一的遺物.”胡以瞳將玉佩寶貝般的放進衣服內,臉上的痛感緩和許多,掀開被子便要下牀。
“還發着燒,你要去哪?”司野桀處理完趙老闆的事後,一直呆在醫院,胡以瞳送到醫院時,發高燒,反反覆覆燒了一整晚,現在纔好些。
“不好意思再麻煩你,我想回去了。”胡以瞳衝司野桀很不意思的笑笑。
“去胡家嗎?還是去找趙老闆?”昨天收到胡以瞳所有資料時,得知她落入大色魔趙老闆手裡時,他的臉色是有多差,見到胡以瞳時,她因爲不從而撞頭自殺,深深震撼住了他。
這個外表柔弱的女孩,性子是那麼烈,寧願死也不願意委身於人,若不是讓下了藥,又怎會與他共渡一晚。
阿誠收集的資料很齊全很隱秘,原本以爲是爲了上他的牀而不擇手段的女人,得到全部資料後,打消顧慮,這個小女人,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是小圈子裡,胡家的小女,表面胡以瞳是胡家小女,實則是胡樹林親妹的女兒,一直生活在胡家,在胡家過着並不是太好的日子。
阿誠將帝都酒吧門口的攝像視頻取出,胡以瞳是由一個男人抱上了他的車,據調查,親手將她送上他車的男人,是她的青梅竹馬。
最後得知,趙老闆將胡以瞳帶走,卻是胡家人和她的青梅竹馬爲了抵債而犧牲她。
調查清楚後,司野桀不禁同情起這個小女人,被青梅竹馬設計送上他人牀,結果因爲趙老闆霸佔他的專屬車位而讓拖開,結果誤送到他車上,一夜過後,再被至親親手送上趙老闆的牀,這種打擊,是她這個年紀,所不能承受的吧。
對於女人,司野桀碰過一次絕對不會再碰第二次,更別說會有再次交集的機會,而這次,這個小女人,只一晚,卻讓他回味無窮,有絲依戀,第一次滋生了將她留在身邊慢慢享用的念頭。
司野桀盯着胡以瞳盛滿痛楚的眸子,閃亮的淚花在眼眶打着轉,卻倔強的不肯掉落下來,莫名的,內心再次划起一絲異樣,她的眼睛,有一種致使的殺傷力。
胡以瞳凝視着眼前這個好看男人的眼睛,他的眼睛同樣迷人,只一眼,便讓人有種沉淪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說出內心的真實想法:“我不知道。”
腳一碰到地,兩眼又是一陣發黑,全身軟綿綿,整個人往地下一坐.
“身子還病着,先好好休息。”司野桀忙扶着胡一瞳,將她扶上牀躺下,貼心的爲她蓋好被子,“等身子好些再說。”
“你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胡以瞳含着淚問。
爲什麼對你這麼好?
或許是因爲你的身體讓我很享受,或許,是可憐!
司野桀對視胡以瞳的眼睛幾秒便消受不住,這對眼睛,真的是太誘人了。
“什麼都不要問,乖乖閉上眼睡覺,睡醒後病就好了。”伸手輕碰胡以瞳的額頭,燒已經完全退了,只是身子太弱,輕輕捏了下胡以瞳的小鼻尖,“好了,不說話了。”
門外的張醫生看到這一幕,驚詫得下巴跌了一地。
這絕對不是他所認識的司少,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