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給南宮以瞳以驚喜,飛機在M國國際機場降落上了直升機後,司野桀特意用一條白色的絲巾將南宮以瞳的眼睛蒙上。
這讓南宮以瞳的更加好奇。
一路上,不停的問:“到了嗎?”
“我真的好好奇!”
“我可以摘下絲巾嗎?”
“怎麼還沒到呢!”
司野桀單手摟着南宮以瞳,不厭其煩的安撫着她燥動的心:“彆着急,快了,快到了!”
南宮以瞳嘟起粉嫩的脣:“你都說好多遍快了,我感覺過了好久,有半個小時還是一個小時了?”
“才二十分鐘!”司野桀爲了防止她突然摘下絲巾,將她摟得很緊:“再堅持一下,真的很快了。”
爲了不讓他人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另一架飛機上的所有成員都沒有邀請,而此時的南宮以瞳根本不知道。
半空中,遠遠的看到遠處那一望無際的黑色,隨着距離越來越近,進入玫瑰莊園區域後,黑色玫瑰花繁花似錦,美的讓人驚歎。
直升機在莊園前的草坪降落,沒有聽到那“嗡嗡”的聲音後,南宮以瞳擡手卻扯絲巾:“是不是到了?”
司野桀立即抓緊她的手:“到了,等會再摘絲巾!”
南宮以瞳的好奇心已經爆棚了,既然已經到了目的地,且他又不讓她摘下絲巾,她便乖乖放下手。
看他玩什麼把戲!
眼前一片白,什麼也看不見,機艙門開後,南宮以瞳聞到了空氣裡有她熟悉的黑色玫瑰花香味。
但她絕對沒有想到,此時的她,已經置身於萬畝黑色玫瑰花之中。
不等她腳落地,司野桀已經再度單手將南宮以瞳抱進了懷裡大步邁開。
因爲是司野桀,所以心裡格外的踏實。
看不見,憑耳朵聽聲音,空氣裡,一絲聲音都沒有,只有風吹過耳邊的聲音。
他的腳步幾乎沒有發出聲音,可以猜測出,腳下是草坪。
隨着皮鞋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聲音,判定進了室內,然後是樓梯並進了一個房間。
南宮以瞳真是好奇極了。
司野桀終於將南宮以瞳放下,並溫柔的在她耳邊說:“可以摘了!”
南宮以瞳沒有半秒遲疑,一把扯下眼前的絲巾。
印入眼瞼的是,一個和她身高、體形及五官一模一樣穿着婚紗的人偶。
腰上一沉,司野桀一隻手臂環住南宮以瞳的腰,深情說:“老婆,那天海上分手後,我便按照你的樣子做了一個人偶,爲她穿上婚紗戴上婚戒,這樣,你就一直在我身邊。”
看着人偶,聽着他在耳邊的低喃,南宮以瞳的眼睛像是被針扎痛的厲害,有溼溼的東西速度涌上來。
原來,他比她想像的更愛她,沒有她,他情願和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偶共渡一生。
“你好變態,想晚上抱個人偶睡,不如我給你訂做一個和我一樣的充氣娃娃好了,生理期的時候正好……”
“你知道,我只要你!”司野桀知道她是在用玩笑掩飾心裡的感動,“現在,知道我有多愛你了吧?”
南宮以瞳的聲音已經哽咽,卻在強忍着眼淚:“我現在是你的了,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個人偶?”
司野桀將旁邊的白色紗布一把揭開,卻是一個和他身高、長相及五官一模一樣的人偶。
“現在,就成一對了。”司野桀重新環住她的腰:“這是我們愛的見證!”
紗布下,左手無名指上戴着那對獨一無二的戒指。
“你不是說,戒指一旦戴上就再也取不下來了嗎?”南宮以瞳就快忍不住了,“現在你戴在人偶上,怎麼辦?”
“婚戒的設計是戴在活體上則再也取不下來。”司野桀伸出手,無名指往人偶戒身一撫,兩個人偶無名指上的戒指指紋識別後立即脫落。
將兩隻戒指拿在手心時,司野桀卻沒有立即爲南宮以瞳戴上,而是低蹙下眉說:“看到你,突然覺得戒指需要再改進一下,所以,暫時我保留着!”
說着將戒指拿起走到一邊,背朝南宮以瞳。
南宮以瞳的眼睛停留在人偶身上的婚紗上,所以並沒有注意到司野桀轉身時做了什麼小動作。
拉着人偶頭上的白紗,那晚海上分手時,她只看到裝在盒子裡的婚紗,現在,看到的是完整的一件。
室內光線有些幽白,南宮以瞳拉長白紗時才注意到,整個房間的牆全被窗簾遮得嚴嚴實實。
環顧一圈後發現房間很大,非常大,尤其是那張牀,全蕾絲的,足有三米大!
牀上鋪滿了黑色玫瑰花瓣。
白牀單配上黑色花瓣,美的窒息!
睡在上面一定會很舒服!
擡起頭,頭頂上方是一盞三層的水晶吊燈,很閃,燈光卻柔和的一點也不刺眼,可以清晰的數清有多少大小不一的水晶。
突然,屋內牆上的簾子全部緩緩升起。
簾子後面,是大幅南宮以瞳的照片,在S天娛戴着黑色系珠寶試鏡隨意拍的那些。
新一波的感動再度襲來。
突然,手上一個力道,司野桀已經抓住她的手走到了陽臺上。
看到眼前一望無際的黑色玫瑰時,南宮以瞳的眼淚終於崩了。
這就是他給她的驚喜,萬畝黑色玫瑰莊園!
他給的世外桃源!
頭上突然一重,下意識的一撫,冰冰的質感。
南宮以瞳的眼淚涌得更兇,他將王冠戴到了她頭上。
司野桀戴上王冠後,突然單膝跪地舉着戒盒深情的凝着淚眼婆娑的南宮以瞳:“遇上你是今生的緣份,愛上你是我今生的幸福,守護你是我今生的選擇,爲你我今生無怨無悔,我會愛你到地老天荒,瞳,嫁給我吧!”
南宮以瞳的視線已經模糊,她從來沒有想到過,他會以這種方式正式向她求婚!
司野桀望着南宮以瞳的眼睛,看着她如鑽石般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靜靜的等待着她的迴應。
此情此景,南宮以瞳再沒有任何理由拒絕,也沒有任何外界因素能阻止她愛司野桀。
喉嚨哽咽的說不出話,只用拼命的點頭將右手伸到司野桀面前。
等到她點頭,司野桀固定的右手立即從戒盒裡取出鴿子蛋戒指,拉着她的右手,緩緩戴在她的中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