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一系列觸發機關都無法傷到司野桀分毫,對他的身手更是讚賞幾分。
在X基地時她處於昏迷狀態,沒有親眼看到他摧毀基地英雄救美,真是遺撼。
接過下人手中的弓箭,搭上箭,拉開,朝正在躲避暗器的司野桀腦門放出箭。
看到箭射過來,司野桀並沒有避開,而是伸出手穩穩抓住箭。
南宮以瞳射出一支箭後,一腳將面前一張椅子踹了過去。
抓住箭後椅子已飛到眼前,司野桀只好快速側身避椅子。
與此同時,南宮以瞳又接過下人遞來的箭,瞄準牆上的畫,只聽“嗖”一聲,射中畫中心,“啪”一聲,從天而降的鐵籠子將司野桀困在屋子中央。
南宮以瞳將“聲東擊西”發揮到淋漓盡致。
而被鐵籠子困住的司野桀汗流不止,又來這招!
上次是爺爺,這次是阿瞳,這爺孫倆還都喜歡把人當寵物關!
隨着鐵籠砸下一聲巨響,別墅內恢復了寧靜。
南宮以瞳衝一臉冷汗的司野桀挑挑眉,將手裡的弓扔給下人,一個帥氣的轉身坐在沙發上蹺起腿:“把宵夜端來!”
一名下人端來乾淨水和毛巾,一名下人則將早已準備好的宵夜放在南宮以瞳面前的茶几上。
南宮以瞳慢條廝理的洗乾淨手擦拭好,接過下人遞過來的玻璃碗,拿起勺子攪動幾下後,勺起裡面的酒心湯圓送到嘴裡。
咬了一小口後,說:“口感真不錯!”
完全不把司野桀當回事。
下人拿來毛巾,輕輕爲她擦拭發上的水。
完全傲嬌的公主範兒。
司野桀則像是被關進去的獅子,無語幾秒後恢復平日的狂傲不馴和不可一世。
一個大意,就中了這個腹黑傢伙的道。
果然,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他總是會被她甜美又嫵媚的笑容給迷惑,他的小野貓,笑的越美,證明心裡越氣憤。
這身手,帥呆了!
司野桀靠在鐵籠上,望着吃得香甜、此時心情似乎蠻愉快的笨女人,說:“老婆,老公也從昨天到現在沒有吃一點東西,連酒水都沒喝一口,喂一口唄。”
聞言,南宮以瞳擡眸,衝司野桀甜甜一笑後放下腿起身端着碗走了過來。
勺子在碗裡撥弄,聲音軟萌軟萌的:“想吃啊?”
司野桀努起嘴:“老婆,你最可愛了。”
南宮以瞳勺起一顆湯圓說:“酒心口味的,從來沒吃過吧?”
司野桀吸了口香氣:“好香,味道一定很好。”
“那當然,我新自創的。”南宮以瞳將勺子遞過來:“你從來沒嘗過。”
司野桀見狀,立即張開嘴:“老婆——”
就在勺子幾乎碰到司野桀脣時又收回來,直接將湯圓送到自己嘴裡,臉色一冷:“給我拖到外面喂蚊子!”
隨之將碗遞給下人,撥了撥擦拭的七分乾的頭髮,邁上樓梯,手指拍着脣說:“好睏,天蹋下來都不要來打擾本小姐休息!”
“老婆,別這樣。”司野桀嘴角都抽抽起來,望着已經上樓的南宮以瞳央求:“老公知錯了,知錯就改,善莫大焉。”
南宮以瞳側過臉,語氣冷硬:“誰若再敢不服從命令,一槍斃了!”
說完,一個轉身消失在玄關處。
夫妻倆鬧這麼大動靜,在場的保鏢和下人是想笑不敢笑。
不用想都知道將來結婚後,這夫妻生活是得多有趣。
保鏢們這次再也不敢違背命令,頂着司野桀那威脅的目光,啓動機關將鐵籠運到外面的草坪上。
南宮以瞳站在窗前,望着如困獸般困在鐵籠內的司野桀,傲嬌的擡起了下巴。
混蛋,居然用這種方式來刺激她。
明明知道她受不了這種刺激,最害怕的就是這個!
着了他的道,把她當猴兒耍,害她傷心難過又心痛!
真以爲她被他吃得死死的,這麼容易就原諒他,哼!
誤會已經解除,司野桀也被關,南宮以瞳壓仰了一晚上的心情頓時就豁然開朗起來,倒在牀上,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沿海氣溫相對來說較高,臨夏又近海,折騰這一晚上,天色已濛濛發白,由於海風大,司野桀幸運的沒有成爲蚊子的大餐。
卻也喝了不少海風。
天亮,一艘快艇抵岸,得到消息的陸川一大清早便趕了過來。
當看到披着浴袍被關在籠子裡在外過夜鬱悶至極的司野桀,很不厚道的笑了。
“妹夫這麼好的身手,怎麼會着了妹子的道呢?”
司野桀環胸靠在鋼管上,即使是被困鐵籠,即使是披着浴袍,依舊無半絲狼狽感,渾然天成的高貴氣質。
司野桀挑眉:“開籠!”
陸川摸着下巴作思考狀,“莫非是在歡好時放下戒備?”
司野桀差點一拳頭揮過去,“少廢話,趕緊開籠!”
“喂,你這態度不行!”陸川擺明了當吃瓜羣衆,微皺眉說:“你現在是在求人,就這種態度,阿瞳應該將你泡在海水裡!”
司野桀:“……”
陸川看眼跳出海面的太陽,問迎向前的下人:“小姐起來了嗎?”
下人回答:“小姐還在睡,她有交待,就是天蹋下來也不許打擾。”
看了眼籠子裡的人補充到:“沒有她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許打開籠子放人。”
陸川一聽,故作爲難的說:“妹夫,你也聽到了,爲免阿瞳遷怒到哥身上,哥也只能在精神上安撫你!”
說完,給了他一個無比同情的眼神色,轉身邁開修長的腿。
司野桀依舊保持着站姿,望着陸川不停聳動的肩膀,知道他在笑,幸災樂禍的笑!
薄脣掀起,慢悠悠的說:“若是阿瞳知道陸川哥也是幫兇的話——”
陸川腳下一頓,側臉忍笑對看守的保鏢說:“都去用早餐吧,今天可是有近三十度,不用陪着一塊曬魚乾!”
說完,氣定神閒的走開了。
這種時候居然還敢威脅恐嚇,司少的處事作風還真是夠霸道!
保鏢們聞言也尾隨其後離開了草坪。
司野桀再度:“……”
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陸川這小子,不開籠也就罷了,居然也在這時候落井下石!
曬魚乾?
鬱悶的一腳踹在有嬰兒手臂粗的鐵管上,結果倒是把自己痛得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