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胡妮莎眼神對上胡以瞳的眸子,卻又心虛得忙閃到一邊,昨晚是暗做,今天是明幹。
“帶走!”趙老闆將煙扔在地上,擡起腳踩了幾踩,起身離開。
幾個男人向前,沒有絲毫憐惜將胡以瞳從地上像攥小雞一樣攥起來,架着往門外走,在場的胡妮莎、蘇炎彬、梅玉初,只是冷眼旁觀,無人伸出手。
“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胡以瞳嚇得魂飛魄散,張牙舞爪又蹬又踹,她一個弱女子,讓兩個大男人架着,像個小丑一樣蹦噠着,而她視爲最親的親人,卻無動於衷。
“媽,救我,舅媽。”胡以瞳此時已知事情不妙,不住的哀求着,“姐、表姐,炎彬,救我。”
“以瞳,對不起,趙老闆說,只要你陪他一晚,他就不爲難我們。”見胡以瞳讓拖至門口,胡妮莎終於動了動嘴,而這唯一的一句話,卻讓胡以瞳再次跌進無底的深淵。
“炎彬……”胡以瞳求救的眼神望向蘇炎彬,而蘇炎彬一對上胡以瞳的眼神,心虛忙側過臉。
蘇炎彬的冷漠讓胡以瞳心如刀扎般疼,他們一起長大,他曾經承諾,會永遠保護她,爲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舅媽,舅媽,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用盡全身的力氣,死死抓住門,胡以瞳望向梅玉初,她叫了十八年媽啊。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梅玉初讓胡以瞳那淒涼的眼神看得心裡也是極不舒服,見她這麼不懂事,又往胡以瞳的心口撒了把鹽:“只一晚,又不少肉塊,你去了,你好大家都好,我們養你這麼多年,你懂點事行不行?”
聞聲,胡以瞳面如死灰,突然停止抵抗,不再哭鬧,這就是所謂的親人,這就是她一直以來依賴的親人,親手將她推向地獄,他們,用她的身體抵債。
所謂的報恩。
突然的安靜,讓趙老闆很滿意,這個女人,還算聰明。
失魂落魄之間,胡以瞳讓帶進了酒店,直至客房門重重關上時那聲聲響,纔將失魂的她給驚醒。
“小美人,乖乖的侍候大爺,侍候爺爽了,以後讓你吃香喝辣的。”一關上客房門,趙老闆便陰森森笑着,開始寬衣解帶。
房間內一片紅豔豔,空氣裡,瀰漫着催情的味道。
趙老闆那滿是肥肉的上半身呈現在胡以瞳眼前時,胡以瞳猛然從牀上跳下,拼命的往門跑去。
她不要,她死也不要陪這個比她爸爸年紀還大的噁心男人,胡家人想讓她抵債,她寧願去死。
“跑什麼我的小美人。”趙老闆早料到這到手的獵物會跑,伸手一把攥住胡以瞳的衣服,只聽一聲“嘶啦”響,胡以瞳的碎花淺粉色長袖襯衫讓撕掉半個袖子。
袖子斷開,露出白玉脂般的肌膚,趙老闆一看,一雙猥瑣的眼睛頓時放起邪惡的光芒,喉嚨處不停的滾動.
“美人,你好香啊。”將胡一瞳抱進懷裡,一張噁心的嘴往胡以瞳臉上、脖子上親了過去,嘴裡滿是污穢的話語。“爺我今天一定會讓你欲生欲死。”
“滾開,壞蛋,滾開。”胡以瞳拼命閃躲着,趙老闆力氣很大,幾乎將胡以瞳的小身板給摟斷。
“這麼辣,越辣我越喜歡,美人,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胡以瞳的瘋狂抵抗越發激起趙老闆的獸性,大手在胡以瞳全身亂摸了起來。
胡以瞳羞憤交加,與其讓這樣噁心的人碰了身子,不如馬上死去,她已經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再來一次,她情願馬上死。
抱着必死的心,揚起手,用盡全身力氣,往趙老闆臉上抓了過去。
“啊!”趙老闆臉上火辣辣的痛,鬆開懷裡的小女人,揚起手狠狠扇了胡以瞳兩個耳光。
這兩個耳光將胡以瞳扇得兩眼發黑,嘴角一道腥甜,跌坐在了地上。
“賤貨,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運氣,別不識好歹,信不信我弄死你?”胡以瞳的指甲很長,趙老闆臉上幾道血淋淋的口子,手捂住,竟帶下一手的血.
說完,很不客氣的擡腳,往胡以瞳小腹上狠踹了一腳,胡以瞳痛得捂住小腹,彎成了大蝦。
“賤貨,裝什麼聖女,別給老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罵罵咧咧俯身,雙手一用力,“嘶啦”幾聲響,胡以瞳上半身幾乎全果。
正是因爲撕了衣服,胡以瞳身上那些東一塊西一塊的青青紫紫呈現在趙老闆眼前。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趙老闆咬着牙又給了胡以瞳一腳,速度扯着皮帶,罵得更難聽,“孃的,敢騙老子,不是稚,那就好好侍候老子!”
胡以瞳捱了一巴掌,又受了這兩腳,痛得五官扭曲不成形,趙老闆扯皮帶的動作,刺激到她的神經,掙扎着站起,拿起客房內的東西往趙老闆身上砸。
這是五星級酒店客房,裝修精美,能砸的東西不多,因爲胡以瞳的烈性子,更是讓趙老闆獸性大發。
“好,越烈越有勁,一會你再到我身下用力氣。”趙老闆只一條底褲,像惡狼一樣撲向胡以瞳。
胡以瞳一頭撞向玻璃窗,她要跳樓!
玻璃很堅固,額頭撞出一個大包,倒下時,颳着額頭,劃開一條大口子,血水順着額頭流下來,玻璃卻紋絲不動。
胡以瞳絕望了,活活不了,死又死不成。
趙老闆的身影在視線內變得模糊,越來越近,只見他一伸手,從脖子上扯過玉佩。
“是塊古董,有點價值!”趙老闆拿着玉佩,眼見地上的女人要暈過去,像抓小雞一樣提了起來,暈過去一個人玩可沒意思。
“譁”一杯水潑到胡以瞳臉上。
“嘭!”
與此同時,客房門讓踹開,兩個男人衝進客房,迷糊中,胡以瞳看到,走在最前面的男人,一身黑衣,左耳垂的黑色耳釘閃動特別刺眼的光。
“誰?”趙老闆讓壞了好事,惡狠狠的叫了起來,不等看清來人是誰,脖子上一雙如鐵鉗般的大手掐住,喉嚨越來越緊,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