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上次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aaron跟在南宮以瞳身後,一臉陪笑:“哇,你在y市慈善宴會上現身,非常威風啊——”
南宮以瞳啜着笑邁着優雅的步子,任aaron在她身邊碎碎念。
一進門,南宮以瞳雙手一擊。
幾名保鏢從天而降,將aaron團團圍住。
南宮以瞳一個優雅的轉身坐在沙發上,接過下人端過來的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如花瓣般的嘴脣中溢出一個清冷的字眼:“打!”
“喂,別——”aaron剛開口,幾名保鏢立即開始攻擊他。
aaron只好舉手招架,一邊閃避一邊央求:“我親愛的公主,別這樣,這樣的待客之道真心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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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以瞳啜着茶,對於他的央求無動於衷。
當初逃得太快,來不及報仇,送上門來,必須把仇當場報了!
眼前刀光劍影,aaron身手不錯,可以一敵衆還是有些吃不消,更何況,這些全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保鏢。
根本不是切磋,而是全力以赴,繼續玩下去,他這張風靡萬千、人神共憤的臉可要遭殃了!
“啪!”一個拳頭過來,臉被打向一邊。
“不許打臉!”aaron怪叫。
就知道他視臉如命,南宮以瞳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忍住笑,傲嬌的開口:“哪也別打,只打臉!”
aaron氣得幾乎吐血。
這個腹黑的女人啊!!
原本就處在下風,只有招架份,現在更是集體攻臉,話音剛落臉上就捱了幾個拳頭,aaron炸毛了:“再打,我要和你絕交!”
是不是很熟悉?
熟悉就對了,因爲司野桀也是這麼霸道的!
能動手絕不動口,對他這種人,就應該用拳頭來收拾!
aaron吼完,直接用手臂護住臉蹲在了地上,臉是他的命啊!
嗷嗷的慘嚎聲將歡歡和樂樂吸引了過來。
南宮以瞳見兩個小傢伙趴在樓梯上,保鏢們每往aaron打一下,臉上就肉痛一下,笑得很鬼畜:“少兒不宜,寶貝們玩兒去喲!”
歡歡和樂樂給了aaron一個同情的眼神後轉身。
反正大人們解決問題的方法都比較簡單粗暴。
“嗷~嗷~別打啦……我的臉……”
“夠了!”眼見修理得差不多,南宮以瞳終於放下茶杯,取過雜誌,神色悠然的翻了起來。
保鏢們也停止毆打併速度離開。
打得很有技術含量,沒有見半滴血,一張英俊帥氣的臉腫成豬頭。
aaron咬牙切齒的瞪着南宮以瞳:“你倆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動不動就開打,我要和你們絕交!”
“慢走,不送!”南宮以瞳心說,這句話應該本小姐來說,你這種沒義氣的傢伙,我才應該和你絕交!
aaron咬了半天牙,最後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拿起下人端過來的茶杯,喝起茶來。
邊喝邊碎碎念:“文明社會,都是斯文人,粗魯、野蠻!”
放下茶杯後,舉起手機,結果一看自己那張豬臉,死的心都有了。
明明嬌滴滴的小女人,動起手來可真狠,還專挑臉!
這脾氣這沒節操的作風和司野桀簡直就不能再配!
一想到司野桀,aaron放下手機,往南宮以瞳身邊挪近一些距離,用閒聊的語氣說:“聽說,s市集團的少董雙腿癱瘓了。”
南宮以瞳臉上半點波瀾也沒有,也沒有接話。
aaron盯着她的臉,說完,卻沒從她的臉上捕捉到一點變化,不死心的故意拉長語調:“據說,有可能一輩子都坐在輪椅上!”
南宮以瞳依舊淡然的翻着雜誌。
似乎這件事,不過是件再平常不過與她毫無關係的事。
aaron試探失敗,不禁有些失望:“阿瞳,他可能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南宮以瞳裝糊塗。
“司野桀的雙腿中槍沒有調養好,可能會一輩子站不起來,現在聽懂了嗎?”aaron從南宮以瞳手中奪過雜誌扔到地上,扳着她的肩膀,看着她沒有過多情緒的眸子,一字一頓的說。
aaron此時神色非常嚴肅,和平時那個嬉皮笑臉沒個正紅的浪蕩子判若兩人。
南宮以瞳的身份曝光後,aaron依舊不敢做回他自己,畢竟,是他對不起好友隱瞞這件事先。
當秘密得知並確認司野桀的腿站不起來後,他火速趕往y市,親眼認證後,非常震驚。
他已經對不起好友一次,這次,他決定幫他!
這個男人,是那樣愛她!
“跟我有關係嗎?”南宮以瞳依舊保持着淡雅的微笑,可嘴裡說出來的話,卻是那樣沒有溫度。
“怎麼跟你沒關係,你知不知道他有多愛你?”aaron被她這句話氣得半死:“你怎麼可以這麼冷血!”
aaron手上的力道很重,南宮以瞳的肩膀讓攥得很痛,面對他的氣憤,輕輕將他的手拿開,語氣依舊不氣不惱,語氣不緩不慢,不輕不重:“你弄痛我了。”
面對南宮以瞳這樣漫不關心的態度,aaron將手機裡當初保存的錄像點開,舉到南宮以瞳面前。
那是司野桀喝醉時發瘋的情景。
南宮以瞳臉上淡淡的笑着,可當看到司野桀瘋狂喝酒並捏醉酒杯,手掌心一片血時,她的心,一點點的痛了起來。
原來那晚,他手上的傷,是因爲她的冷言冷語傷害後,到酒吧買醉造成的。
錄像一個接一個自動播放,看到司野桀在帝都酒吧瘋狂砸東西和在博擊俱樂部打人和被打,南宮以瞳的心,連呼吸都是痛的。
原來,她早已傷他這麼深。
每次將他傷走後,他都是這樣發泄情緒。
第二天,又沒事人一樣在她面前微笑。
她爲了報復,一次次的傷害,最終,自己一點也不開心。
“你知不知道,那晚在賭城廣場上,他瘋狂的找你,一次次的希望又一次次失望,你們再次相遇,你又不記得他,他是有多痛苦。”
aaron的話在耳邊,南宮以瞳心更痛。
原來,那晚,他也在賭城廣場上。
“你們以前的事我不知道,但我做爲一個男人,很肯定的告訴你,阿瞳,這個男人是真心愛你,你真忍心對一個深愛你的男人,不管不問嗎?”
南宮以瞳的眼睛很痛,卻努力忍着詳裝淡定,漠然起身:“我和他已經結束,這些,我都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