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輪離開y市進入h國海域,迎面開來十幾艘快艇,空中也一字排開七架直升機。
清一色“ng”標誌。
一路護送遊輪直抵h國,私人小島。
遊輪抵達小鳥,島上已是上百名清一色黑色着裝的保鏢。
南宮雲龍坐在椅子上,原本凝重的神色,在看到遊輪靠岸,寶貝女兒出現在視線後,變得柔和幾分。
南宮以瞳在衆人的簇擁下下了遊輪。
“媽咪!”歡歡和樂樂老遠就飛奔過去。
“寶貝兒!”南宮以瞳蹲下笑眯眯張開手臂迎接兩個心肝寶貝。
“媽咪,哼哼,你太壞了,以後再也不許扔下寶寶就跑路知道嗎!”歡歡重重“叭唧”幾下後,摟着自家媽咪的脖子開始秋後算帳:“心好累,媽咪好狠的心!”
樂樂親過臉頰後,老氣橫秋的摸摸自家媽咪的頭:“黑了、瘦了,媽咪你這段時間是不是思念寶寶吃不好睡不好?”
“是啊,媽咪每天都想你們,想得吃不香睡不香,嗯吶,麼麼噠!”南宮以瞳拼命的親兩個寶貝,粉嫩的小臉蛋都親紅了。
“媽咪,你以後去哪必須帶上寶寶,否則寶寶將來也要離開出走!”歡歡皺着小臉恐嚇。
“好好好,以後媽咪去哪都帶上兩個小壞蛋!”南宮以瞳起身,拉着兩個小傢伙的手。
一個人雖然沒有太多羈絆,可這些年母子彼此都離不開,沒有歡歡和樂樂在身邊照顧,她真的好不習慣,從吃飯到一切都不習慣。
“爸!”南宮以瞳笑得像朵花似的衝南宮雲龍清甜喚一聲。
“哼!”南宮雲龍的臉色再次恢復肅穆。
當然,他這一聲冷哼讓身後數百名保鏢肅然,而在南宮以瞳面前,就顯得親切可愛得很。
老爸生氣啦!
生氣的老爸萌萌噠!
“媽咪,外公就是隻紙老虎,剛纔還一直唸叨,怎麼還沒呢,還沒來呢!”歡歡一隻小手放在嘴邊,眉頭低蹙,輕聲模防着外公說話時的表情。
“這些天他老人家整天說女兒大了留不住。”樂樂也悄聲說:“悲春傷秋很中二!”
“歡歡、樂樂!”見兩個小傢伙向自家媽咪打小報告,南宮雲龍一聲厲喝。
“有!”歡歡和樂樂虎軀一震,小身板挺得筆直,異口同聲:“司令大人有何指示!”
“今天的功課完成了嗎?”南宮雲龍問。
兩個小傢伙相視一望後,衝南宮雲龍咧嘴一笑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然後,非常默契的腳底抹油,跑了!
忍俊不禁!
除了南宮以瞳敢笑之外,其他人都生生憋着!
“爸,好想你!”南宮以瞳張開手臂擁抱南宮雲龍,“這些天,辛苦你帶寶寶們。”
“哼哼!”南宮雲龍還在冷哼,要知道這兩個小傢伙這大半個月差點沒把他的老骨頭折掉!
見他老人家這一臉傲嬌,南宮以瞳含笑走到他身後,幫他輕輕捏着肩膀:“爸,消消氣,女兒這不是回來了嘛,而且,這次讓我南宮家在各界很有面子!”
“是很有面子,一聲不吭豪捐十億!”南宮雲龍接過旁邊保鏢遞過來的茶,揭開蓋子颳了刮,面色依舊冷峻。
女兒這次做得很好,只是,他其實並不想讓寶貝女兒身份曝光這麼快,一旦身份曝光,就會引起各界關注,他就這一個掌上明珠,只想給她安穩無憂的生活,將來等她和雷諾結婚,讓雷諾這個男人來肩負重任。
南宮以瞳當然知道他不是真在責備她,故意說:“哦,原來老爸不關心我這些日子過得好不好,而是在心疼錢啊!”
“我是會心痛錢的人嗎?”南宮雲龍側臉睨着南宮以瞳:“在你眼裡,你老子就是這種氣度的人?”
“老爸英明神武,風流倜儻、氣度不凡!”南宮以瞳側過臉往南宮雲龍臉上親了一口:“是女兒心中的男神!”
夜離和雷諾極力憋笑。
這撒嬌的馬屁拍下來,南宮雲龍很受用,抿了口茶說:“下不爲例!”
“謝謝爸!”得到原諒,南宮以瞳又往南宮雲龍臉上親了一口,“爸,你爲女兒接風洗塵這麼隆重!”
“因爲你是南宮家的大小姐!”南宮雲龍放下茶杯起身:“也是我南宮雲龍唯一的寶貝女兒!”
此話一出,全場隸然。
保鏢將黑色披風拿過來,南宮以瞳見狀,接過披風披在他身上:“爸,你現在要走嗎?”
“爲你接風洗塵完畢,老爸現在要回總部!”南宮雲龍卻將自己的披風披在南宮以瞳身上,語氣放柔許多,眼神也盛滿慈愛:“風大,穿多點!”
“嗯,謝謝爸。”南宮以瞳的笑眼裡泛起亮晶晶的東西。
南宮雲龍又望向雷諾:“你留在這裡陪丫頭,聽歡歡樂樂說,今晚會下什麼流星雨,你們年輕人好好玩!”
“好!”雷諾含笑相送。
南宮雲龍邁開步伐,一直站在不遠處的白月香也轉身。
南宮以瞳喚住她:“香香!”
白月香回頭,衝南宮以瞳一笑,那笑讓人看了心酸。
南宮以瞳走到白月香面前,拉過她冰冷的手:“不如,在我這裡住幾天?”
“是啊,一起看流星雨。”夜離知道她心裡苦,也說,“這裡環境好還清靜,最合適休閒散心,我在這住一段時間都不想回去了。”
“我沒事。”白月香終於開口,笑得明媚:“你們不用擔心我,我很好。”
“我看你一點都不好。”夜離話很直,也很毒:“別爲一個不值得的男人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就當是任務失敗丟失一筆報酬,沒什麼大不了!”
她和大小姐一樣,嘴裡說着沒事,臉上笑得燦爛如霞,可眼睛裡的落寂和傷痛哪怕掩飾得再好,還是會不經意流露出來。
全都是傻女人呵!
如果感情這麼傷人,她情願一輩子不說出口!
白月香緊握了一下南宮以瞳的手,“謝謝,我已經很久沒有回來,是時候去總部報到,等下次,過來喝你和雷諾的喜酒!”
見她堅持,南宮以瞳也不再挽留,只是,她這一握,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