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泊車員哈着腰,額頭流着冷汗,這位法拉利車主真是自找苦吃,在帝都,這個車位,寧空也無人敢霸佔,看看,這就是得罪司少的下場,可惜了這麼好的車,一看就是新買的,至少幾百萬吧。
“那車主……如何處理……”泊車員又小心的問。
“打入帝都黑名單。”司野桀性感的薄脣向上微弧:“永遠!”
“是!”泊車員的腰彎得更低,拉入帝都黑名單,將終生不得踏入帝都大門,而帝都,正是身份的向徵。
在這Y市,根本就是司家的天下。
司家人手指頭動一動,Y市便能震三下,而這司少的話從來無人敢有異議,若敢抵抗,後果會很嚴重。
司野桀側身坐到駕駛座,車內頓時通亮,擡起眸,望一眼後視鏡,當看到躺在後座的女人,嘴角再次揚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按下車窗玻璃,帥氣的將一沓錢拋出,泊車員立馬喜笑顏開的再次哈腰,“謝謝司少。”
車啓動,司野桀點起一支菸,擡眸望一眼車後座的女人,女人不似其他女人一般,一坐進他的愛車,便兩眼放光,更沒有立馬貼上來,使出渾身解數取悅他。
只是躺在後座,偶爾發出一兩聲哼哼唧唧的聲音,扭動着身軀,白色裙子下,修長瑩白如玉的長腿左右擺動,烏黑的長髮遮住了大半張臉。
在酒吧半空中,以妖嬈紅色示人,在車內,則一身純白,就像一朵雙生花,紅的豔、白的純,吊足了司野桀的胃口。
後視鏡當中,那扭動的姿勢誘惑得司野桀全身血液沸騰,身體某個部位,充滿了戰鬥力。
強忍住即將暴發的原始衝動,司野桀將車開進了“天堂”別墅區。
這是全市區富豪集中地,是所人有心目中的天堂。
面對特別美味的獵物,司野桀喜歡帶回別墅,慢慢享用,盡情享用。
車開進別墅區最高處的別墅,司野桀將後座的女人抱起,大步邁進了燈火通明門內的世界。
下人們正在做晚上最後一次清潔,聽到腳步聲,齊站起,恭敬得衝這裡的主人半彎下腰。
司野桀抱着女人上了二樓,沒有人臉上露出任何表情,彷彿這種現象,習以爲常。
寬敞的臥室,在此之前,已經佈置好,內室一片玫紅色,玫紅色窗簾和燭光、玫紅色被單、玫紅色雙人大浴缸、甚至牀上,也撒滿了玫瑰花瓣。
今晚之後,這一片玫紅,將會消失,直至下一位被榮幸邀請來臨的美女。
胡以瞳此時已經讓藥物迷亂了心智,因爲從無任何這方面的經驗,導致她根本只是兩眼迷離,不停的扭動着身子,扯着裙子,身子前所未有的熱,和莫名的空虛急需某種東西來填補。
乾淨吹彈可破的肌膚在藥物的驅使下,酡紅醉人,鼻尖佈滿細密的汗珠,輕放到鋪滿玫瑰花瓣的牀上,卻突然伸手攀上了司野桀的手臂,身子向前傾,在司野桀的脖子如貓咪般蹭了起來。
“嗚,我好熱。”蹭着卻又似不能滿足,擡起小嘴,碰上了司野桀的脣。
從抱到女人那一刻,異樣的熱量和女人的眼神讓經驗豐富的司野桀一眼便看出,懷裡的女人,讓人下了藥。
裴佑哲還真是多此一舉,多少女人想爬上他司野桀的牀,這根本是對他司野桀魅力的侮辱。
原本滋生的不悅,在望上女人乾淨的臉時,便消失殆盡。
這女人身材纖細,很瘦,瘦得讓人莫名心疼,但該長肉的東西一點也不少,眼睛很大,睫毛又長又密,顫動時如蝶蟬展翅,那脣如花瓣般呈蜜色,相比在臺上的驚豔,現在這樣無半點脂粉,更讓人有強烈的佔有慾。
女人的脣熾熱而羞澀,那小舌急切又頑皮的試探着,小手纏上脖子,腿也隨之纏上了司野桀的腰,身子不停的扭動,嘴裡發出“嗚嗚”不滿的聲音。
取悅的動作笨挫又羞澀,彷彿一個毫無經驗的女人,正是因爲這樣,這讓一向對女人要求特別高的司野桀無法自持。
真是個妖精!
兩人齊倒進花瓣當中。
很快,空氣裡細碎的嚶嚀聲伴隨着粗……重的喘……息聲,演奏成一首蝕骨的歌,一直唱到天亮.
……
上午時分,玫紅色窗簾染上瑩瑩亮光,一身痠痛的胡以瞳醒了過來.
睜眼之際,印入眼瞼的是一片誘人的玫紅,恍惚幾秒,猛的坐了起來。
頭很重,很痛,身體彷彿讓撕裂般疼痛,胡以瞳捂住頭,直至看到光潔的手臂,才又慌張的掀開了玫紅色的被單。
身無寸縷,全身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下身更像是讓生生撕開過,痛得每動一下就扯動全身的神經。
玫紅色的被單上,開一片暗紅色的花,可見整個晚上,是多麼激烈。
陌生的環境,身體的痛楚,胡以瞳一把捂住了臉,昨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這時,門開,一位身體高挑五官清麗的女人託着一個盤子走了進來,睨一眼牀上捂住臉手足無措的女人,嘴角揚起一抹譏誚。
“嘭”一聲,托盤重重放到桌面,女人鼻孔裡發出一聲重重的冷哼。
女人譏誚無感情的冷哼讓胡以瞳擡起了頭。
陌生的女人,她是誰?
這是哪裡?
當這張淚眼婆娑的臉展現在女人面前時,女人隨即又冷哼兩聲,眼神更是不屑,語氣更無情:“別裝了,又不是你一個女人在這牀上呆過,趕緊整理好後拿錢離開,以後再不準踏進這裡半步!”
說完,從托盤裡取過一次性的針管,不由分說,拉過胡以瞳的手臂。
“這是什麼?”手臂上刺痛,胡以瞳望着扎進血管緩緩注入液體的針管,緊張的問。
“噗!”女人發出嘲笑,“避孕針,你會不知道?”
爲了以防萬一,事後,都會給留夜的女人打一針,不會給任何人有機會拿此事當事掀起風浪。
胡以瞳一臉漠然,又是輕微的刺痛,針頭已拔出,讓扔進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