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周圍一片不懷好意的鬨笑聲。
在賭場內,這種情況很常見。
南宮以瞳原本只想隨便玩兩把,怎料,這長得像車禍現場的男人居然卻了歪心思。
將手裡的牌一扔,南宮以瞳嫵媚一笑:“若你輸,除了放下籌碼,脫光在賭場內跑一圈,如何?”
“哈哈”又是一陣鬨笑,摻雜着叫好聲。
這倒是個新鮮的玩法。
‘肥’胖男人怎料到會被嗆聲,頓時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美‘女’,你可想好了!”
“你怕了?”南宮以瞳笑得越發嫵媚。
“哼,我是誰,我會怕你這小黃‘毛’丫頭!”南宮以瞳這淡然卻壓迫人的氣勢的,讓‘肥’胖男人有點心虛.
可週圍全是起鬨叫好聲,又豈會將心虛體現在臉上,更何況,對方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人.
他可是玩了幾十年的牌。
“那好,開始吧!”南宮以瞳給了荷官一個眼‘色’。
荷官會意,取過一幅全新的牌。
全場屏息凝神,就在荷官發將第一張牌發下,南宮以瞳身後圍觀的賭友全部自發一分爲二。
一身黑衣面‘色’‘陰’沉渾身散發着刺骨寒氣如暗夜王者俊美得令人窒息的司野桀緩緩走了過來.
南宮以瞳手指在桌面輕叩,而對面的男人,則用‘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她,喉結處不斷滾動.
當荷官發下第二張牌時,原本神‘色’‘淫’,‘蕩’的中年男人突然像是見了鬼一樣,猛得站了起來.
南宮以瞳眨巴下眼睛,“大叔,我還沒看牌呢,你——”
司野桀微俯在南宮以瞳耳邊,‘性’感的‘脣’貼在她耳際,吐出蠱‘惑’人心的聲音:“寶貝,玩得開心嗎?”
熱氣吐在南宮以瞳耳中,南宮以瞳像是觸電一樣站了起來。
她發誓,絕對不是讓這磁‘性’的聲線‘誘’‘惑’,而是讓“寶貝”這兩字給噁心到的。
望着司野桀那平靜深邃卻風起雲涌的眸子,南宮以瞳短暫幾秒後,笑魘如‘花’.
“親愛的,你怎麼來啦.”
說完,她自己也噁心得打了幾抖.
司野桀明知南宮以瞳是故意的,聽着還是很受用.
這話聽在旁人耳裡,簡直不要太‘肉’麻.
看這陣勢,這‘女’人分明是司大少重視的‘女’人.
敢打司少‘女’人主意,嘖嘖嘖!
‘肥’胖男當時就嚇‘尿’了。
只恨自己有眼不識泰山,恨爹媽不多給他生幾條‘腿’來。
司野桀掃一眼桌面,牌還沒翻,掃一眼站圍觀的人羣,最後視線定在對面嚇得冷汗直冒的猥鎖男人臉上。
一把摟住南宮以瞳的肩膀,嘴角揚起邪魅弧度:“繼續!”
“我輸了,我原賭服輸。”‘肥’胖男人早嚇破膽了,哪還敢繼續,嘴‘脣’哆嗦扯着領帶:“我脫光跑一圈。”
見狀,司野桀望着南宮以瞳的眼中怒意更盛,嘴角的笑越發‘陰’冷。
她居然敢這麼玩,是不是她輸就賠上身體!
面對強忍着暴怒的司野桀,南宮以瞳好無辜的對手指。
那模樣,要多無辜有多無辜,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試問,這麼萌這麼可愛,誰還真氣得來?
由於司少親臨賭場,驚動了場內的賭徒們,全都望向這邊。
而這時,‘肥’胖大叔已脫光,只留一條大紅底‘褲’。
還是丁字‘褲’。
一大男人好這口,畫面簡直不要太美。
見南宮以瞳興味盎然的往‘肥’胖男人望過去,司野桀怒起,一把摟過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臉埋在‘胸’口。
他的‘女’人,除了看他之外,任何人都不準看。
該死的‘女’人,竟那麼有興致。
“司、司少……能、能留……”‘肥’胖男人臉呈豬肝‘色’,雙手護在關鍵部位,扭捏起來。
“嗯?”冷冽如冰的聲音從司野鼻孔裡出來。
‘肥’胖男人讓這聲冷哼嚇得又打了個抖,最後,一咬牙,視死如歸的將那僅存的大紅丁字‘褲’給脫了。
於是,白‘花’‘花’一坨‘肥’‘肉’奔跑起來。
身邊全是鬨笑聲、口哨聲,場面十分火爆。
南宮以瞳有點興奮,悄悄往擡起頭,想瞅一眼。
就一眼。
司野桀的大手立即將她的臉按在‘胸’口,隨之,將她橫抱起來,衆目睽睽之下,大步流星離開。
聞聲而來的胡妮莎夫妻倆,見南宮以瞳和司野桀同時出現在賭場,嚇得忙躲在賭桌後。
尤其是怕讓南宮以瞳看到他倆在賭場豪賭。
否則,以後就休想再要到錢。
直至兩人的身影消失不見,這才從賭桌後站起來。
胡妮莎拍着‘胸’口說:“嚇死我了,他倆今晚怎麼也在,應該沒看到我們吧?”
“應該沒看到。”蘇炎彬也嚇了好大一跳,阿瞳現在可是他們的搖錢樹:“這麼多人,再說,看到不可能不出聲。”
“也是。”胡妮莎一聽有理,便放下心來。
“喂,你倆還於樂玩,不玩滾開,別佔着位置。”這時,旁邊有人嚷嚷。
“賭,當然賭了!”馬上,夫妻倆又轉過身,投入賭局當中。
司野桀‘陰’沉着臉一言不發將南宮以瞳抱出地下賭場後,並沒有將她放下來的意思,直抵停在專屬車位的世爵。
“可以放我下來了嗎?”讓掃了賭興,南宮以瞳有些不高興,真是,不戰而勝不光榮。
司野桀身上的寒氣越盛。
南宮以瞳見他一點反應也沒有,更不悅了,伸手,往司野桀的腋下這麼用力一掐。
司野桀顯然也無法消受這一掐,痛得手一鬆,南宮以瞳趁機從他懷裡掙脫,跳在地上。
這一招,看似普通,只有受過的人難體會到那種滋味。
用aaron的話來說,終生難忘。
可見,是有多痛。
一落地,南宮以瞳便拔‘腿’就跑,直接跑進了酒吧旁邊的一條黑暗的巷子裡.
她真不是怕他發怒,她是怕他煩死她.
偏是兩個寶貝爹地,不能打死,打殘都打不掉,只能躲行不行?
司野桀見南宮以瞳對他這麼狠,又跑路,頓時怒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
速度追進巷子,今天他非得狠狠修理她不可!
讓她以後再也不敢踏足這種地方!
賭場老闆辦公室,當上了個洗手間的陸川重新坐在椅子上,正好看到司野桀強行將南宮以瞳帶離場。
眸子一冷,取過電話:“後巷,不準動‘女’的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