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庸在新一輪的拉鋸戰結尾的時候,趙庸把心一橫,與其被耗死,還不如賭上一把,要是靈祖那個老妖精還是沒動靜,自己只好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這樣去犧牲也比被一隻小鳥玩死好,最起碼死了還留點顏面。
所以在自己快支撐不了的時候,躲過最後一個火球,把心一橫一屁股坐在地上,閉上眼睛、緊咬牙關一動不動了,心裡還在想象着自己被變成烤豬——不,是烤人的那一刻的景象。
趙庸坐在地上等了好久,也沒感覺到那炙熱的火球臨身的那一刻,趙庸疑惑的睜開眼睛,嚇得趙庸差點沒尿褲子,如果現在有尿的話,這麼長時間的纏鬥,自己都快被烤成人幹了。
那小鳥竟然沒有攻擊束手待斃的趙庸,也正睜着一雙圓不溜秋小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趙庸!
“我草,這是什麼情況?”趙庸心裡也是疑惑不解,自己千想萬想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狀況!
“我說,我是怕你了,不打了,要殺要剮隨便你吧!”
趙庸心想反正是豁出去了,乾脆就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往地上一躺就開始了“閉目養神”,反正生死都豁出去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那小鳥好像知道趙庸殺不了它,還是無意殺它,竟然把自己的一隻鳥“手”主動的遞到趙庸的手裡。
自己還真是沒猜錯,這個鳥人還真是被吸上癮了!
趙庸可不想再玩這個不好玩的遊戲,眼也懶得睜,擺了擺手:“你發發慈悲,放了我吧,我不玩了,東西我一點也沒動你的,你還守着你的東西,我還走我的路,咱們各走各路,各找各媽,不過我還得借你的寶地休息一會,完了我就走。”
趙庸知道現在這個小鳥對自己沒了敵意,也不理會它是不是聽得懂,有什麼反應,自己是再也不想動彈了!
這身體和精神一放鬆下來,趙庸渾身的肌肉都要失去感覺了,靈氣,魔力現在是嚴重的透支,先前爲了保命倒也不覺得,現在一停下來各種的不適都一起來了。
“起來,裝死啊!”
“什麼裝死,我就要快被你折磨死了!”
趙庸隨口接了下去,剛剛說完就覺得太不對勁,趕忙睜眼一看,頓時一個激靈就爬了起來!
“我靠,這又是什麼情況?”
趙庸使勁擠吧擠吧眼睛,又狠狠的揉了揉,沒錯,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一個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的小美女!
身着七彩的衣衫,粉嫩無暇的小臉上寫滿了不憤,高貴的氣質中透着一絲頑皮,火辣又不失風度,矜持但深邃黝黑的眼睛裡卻有着動人心魄的妖媚,可以說這個妮子集自己見過的又一個絕品尤物。可自己面前的小鳥卻沒了蹤影。
趙庸也知道魔獸或者神獸只有到了一定的階別的時候纔可以幻化成人形,具有了靈智,沒想到這個這麼小就可以幻化出人形,這同她一身的顏色一樣不走尋常 的一路。
“你——就是那隻小鳥?”
趙庸環顧了一下四周,遲遲疑疑的弱弱的問了一句。
“什麼鳥啊,我叫雀兒,現在你也休息好了,我們再來打!”
趙庸一聽頭都大了一圈,剛纔它沒變成人形的時候,自己還可以不理不顧儘管無視就行,現在她也開口說話了,再裝糊塗肯定說不過去了。
“我說小雀姑娘啊,我認輸了,你看,你的火皇草我是一點沒動,你呢,還守你的,我走我的,反正我們都沒什麼損失,又沒仇是吧,我還有事,你忙,我就不打擾了。”
趙庸知道這小鳥人在此,那老鳥人肯定也不會太遠,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麼靈魂印記什麼的聯繫,虧得自己沒那個實力,要不然自己真要把這個小鳥人打死打傷引來老鳥,那自己真就是玩完了!
退一步來說,就是沒把這小鳥打傷,還像先前那樣耗下去,等老傢伙一來,自己照樣玩完!
這鳥獸本來就對人類有敵意,也虧得自己遇見的是一隻幼鳥,對人類的敵意不深,可是真要等到老的來了,他可不會聽你解釋什麼的,以一個成年的老鳥的實力,一照面一個火彈下來,自己估計連渣都不剩了,現在不走還等這小美鳥投懷送抱?
“站住,你不能走,你走了誰陪我練啊?”
“你——你講不講理啊,我就是不和你打了,咋的吧,要殺要剮隨你便了!”趙庸氣得要吐血了,自己打也打不了,走又走不掉。
“你……”雀兒一時氣結,卻又突然態度一緩,“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什麼交易?”
趙庸一愣,看來這小鳥的靈智和她的年齡倒不一致,自己也知道看似這化成人形的小鳥只有十五六歲的模樣,可是以神獸的壽命來想,指不定她的年歲比學院的那兩個自己來落魂山才認的大哥還要長。
“你只要在這裡陪我練,這十幾株火皇草全都歸你怎麼樣?”
“不行!我還有事不能留在這裡。”
趙庸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陪練?留在這陪練就跟陪葬差不了多少!
自己來學院前前後後差不多也快一年的時間了,還有兩年的時間就是和那幾個老傢伙的賭約,自己可沒時間在這裡耗,也耗不起,何況還有一個更強大的老鳥沒出現,等他來了自己還真就不知道是給你做陪練還是給什麼陪葬了。
“那我再退一步,我跟着你,怎麼樣?”
“也不行,我們人鳥有別。”
趙庸可不想帶着這樣的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要是老鳥知道自己把他的寶貝小鳥拐跑了,自己還不是一樣的完蛋!說不定還會連累自己身邊的人給自己陪葬。
“好,好啊,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就留在這裡等着慢慢老死吧,你死了以後,我一把火,連埋你地方都省了,兩樣選一樣,你好好想想吧!”
雀兒玩味的擺弄着自己手裡的火球看着趙庸,等待給自己的答覆。
“我草,這不是典型的潑婦嗎?”
趙庸闇罵了一句,美如天仙,心如蛇蠍,估計這八個字造就就是用來形容這個鳥人的。
“我服了你了,你跟着我可以,但是我可不能保證你的安全,還有就是你的父母會答應你跟一個陌生的人類出去?要是你父母以爲是我把你拐跑了,我還不是照樣要完蛋?”
趙庸心想,要留在這裡肯定是一個死,還不如先答應,等出去以後在造個機會甩掉她,也許那樣還有一線生機,自己也得事先給這個鳥妞打個預防針。
所以自己話裡的意思就是說,是你自願跟我出去的,不是我強迫誘拐,你的父母可不能遷怒與我,你不能做到這些,自己就是死在這裡也不能出去拉人陪葬。
“你放心,你要你老老實實做我的陪練,我會保你無事的!”
這鳥妞狡黠的一笑,蔥白似的小手一揮,“先跟我走。”
等到見到自己父親,他有的是方法把這個人類製得服服貼貼,要是沒有這個把握自己敢跟一個陌生的人類到處亂跑?
“幹嘛?”
趙庸一驚,這是去哪裡?
“帶你回家見見我的父母啊,我怎麼也得跟他們說一聲吧?”
雀兒白了趙庸一眼。
“見你父母?他老人家不會一把火把我給燒焦了吧?”
趙庸一陣心悸,這怎麼整的跟相親似的?就這樣貿然的去他們的老窩,一個弄不好那老鳥當場就可能把自己挫骨揚灰。
“放心吧,有我在,不用怕!”
雀兒拍着胸脯保證,可是自己心裡也直打鼓,自己的父親對人類一直有很深的敵意。
自己得想個辦法讓父親接受這個人類做自己的陪練,雖說自己有神獸的血脈,修煉起來要比普通的魔獸快上許多,可是自從和這個人類交手以後,她發現自己這大半天提升的實力堪比自己獨自一個月的修煉成果了,這樣好的陪練錯過了再上哪裡找去?
趙庸聽得這鳥妞的話,怎麼想怎麼彆扭,這一般不是男人對女人經常說的話嗎?現在竟然反過來了,我靠,自己像個小白臉?
趙庸也不客氣了,先把那十幾株火皇草收入囊中,然後硬着頭皮跟了上去,只見那鳥妞扭着小細柳般的腰肢,帶着趙庸圍着小山谷三轉兩不轉,就來到一個巨石的後面,在它後面竟然有一個一人多高的洞口。
難怪自己當初沒有發現這鳥妞!
“我說,你叫什麼名字,我總不能人類人類的叫你吧?”
雀兒帶着趙庸邊走便問,打了這快一天了,還不知道這個人類叫什麼名字呢。
“趙庸。”趙庸一個字也不願多說,自己是要到他們老窩去的,這可不是去觀光旅遊的,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自己想辦法還想不出來,哪裡還有心思和這個小妞嘮嗑!